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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林重山一人在辦公室。他看著沈瞳干脆利落離開的背影,食指不自覺動了動。想出名就得有作品。而他現在是一個被官方雪藏恨不得八輩子不給見天日的小窒息。心塞。沈瞳出了風娛,蹲在對面的一個大樹下想辦法。一輛保姆車從他面前開過,一個漂移停在風娛門前的停車位上,那瀟灑的姿態讓沈瞳頗有些糾結。他出名的時候,要買個什么樣的保姆車好呢~“小朋友?”沈瞳抬頭,發現保姆車上的人竟不知什么時候已經下了車,還帶著一眾助理走到了他面前。這人長的有點眼熟啊。“我們見過?”沈瞳平視著蹲在他面前的時景,歪頭。“你這人怎么說話的?時前輩的名聲圈里誰不知道!”聽了這話,時景的助理氣不過插嘴道。時景背著身向身后的人擺手,“幾天前你給了一個乞丐一張彩票,三百萬,記得嗎?”記得啊??珊瓦@個人有什么關系嗎?沈瞳眨眨眼,神情看起來頗有些無辜的可愛。“怎么沒關系?”時景輕笑,“那就是我啊?!?/br>他頓了頓,不顧沈瞳震驚的睜大的雙眼,繼續道,“我還沒見過想你這么心大的小朋友?!?/br>時景身為拿獎拿到手軟的影帝,他的成名出神入化的演技的確是發揮了不曉得作用,但相比而言,他那俊美硬朗的外形、還有磁性性感的聲線,更是圈粉無數,被粉絲戲稱大叔牌少女收割機。而此時他蹲在沈瞳對面,帥氣的五官染上笑意,對著沈瞳輕笑起來的樣子,饒是心性隨意如沈小瞳,也忍不住抖了抖小耳朵。媽惹。聲音好勾人。時景上下打量了一番沈瞳,“小朋友叫什么?”沈瞳乖乖挺直腰板,要是身后有條尾巴的話,此時一定能看到那尾巴乖乖垂在身后,不時撲棱起來掃掃塵土,“我叫沈瞳呀,前輩?!?/br>他的眼睛亮晶晶地盯著時景看,讓后者覺得自己不說點什么似乎都說不過去。“你也是圈里的人吧?”時景指指背后風娛的大樓,“來,跟前輩走,前輩給你帶個角色?!?/br>嗚哇。好人!沈瞳的尾巴一下子撲棱地老高,十分歡快地跟著主人的步伐左搖右擺,“這不好吧~前輩?”時景輕笑,他揉了揉沈瞳的卷毛,訝異于這異常松軟的頭發,忍不住又伸手揉了兩下,“把你臉上的蠢蠢欲動收起來,我就信你。就你這演技,沈導可不會要你?!?/br>時景此行來風娛的確為的是談合作。他真實體驗了那么久乞丐的生活,對新劇里男主形象的掌握更深了一層。也就更有底氣和風娛的人談合作相關的事宜了。他要接的劇里自然是沒有沈瞳能插手的角色的。不過據時景的了解,沈導的新劇角還沒有定下。朋友圈里沈導昨天還在抱怨找不到合適的人選出演,說愁的頭都快禿了。如果他身邊這位小朋友的表演能如他自己一樣有靈性的話,說不定能拿到一個皆大歡喜的結局。他先讓經紀人去了樓上與工作人員接洽,自己則是帶著沈瞳到了樓下的一個房間。房間里,時景口中的沈導正薅著頭發糾結男主的人選。風娛和冠華都表明了想讓他們演員帶資進組的意向,投資方那邊更是大言不慚說要把自己的兒子安排進來。多大臉,也不看看自己兒子肥頭大耳一臉邪氣的樣子。這可是她的御用編劇精心打磨了幾年的佳作。哪怕是找不到合適的人選擱置掉,她都絕不允許有老鼠屎壞了自己這一鍋好湯。正頭疼著,時景敲開門,率先向門里門外的雙方介紹了彼此,“沈瞳,這是沈導,沈秋月,圈子里有名的導演。沈導,這是沈瞳?!?/br>看這副架勢,沈秋月能不知道時景所為何來?她當然知道了。這段時間帶著小孩登門的沒有千百也是幾十,只是她沒想到,一向對圈子里歪風邪氣敬而遠之的時景也會做出這種事。沈秋月的眉一下皺得老高,“時景,你知道我規矩就不該帶人來。這個劇本對我很重要,我沒那么草率?!?/br>時景反而好脾氣地笑了笑,“沈導,我是那種人嗎?”“這孩子我前幾天路上遇見的,瞧著有靈氣才帶來給你長長眼。萬一合了你眼緣呢?”沈秋月不置可否。“看在我面子上,給小孩兒試個鏡唄?”時景嬉笑。她本是想毫不留情讓沈瞳出去的,時景這么一說才第一次認真打量了沈瞳一眼。沈瞳的外形是真的合適。沈秋月心跟著動了動?!靶邪?,你過來,”她對沈瞳說,“我給你講講戲,你來一段?!?/br>她一直找不到男主的人選是有原因的。這劇是青春校園題材,男主角色前后轉變反差太大,沒有幾年演戲經驗的人拿不下??蛇@圈子里如今有點演技的,不是檔期合不上、就是年齡太大。畢竟老黃瓜刷了綠漆還是老黃瓜,怎么都比不了沈瞳這樣小嫩黃瓜軟乎。她沒具體和沈瞳講新劇的內容,只是告訴他,男主是一個腦回路異于常人陰暗詭異,卻同時渴望陽光、極其善于偽裝的形象。她讓沈瞳用這個形象機型表演一段被女友劈腿的場面。沈瞳應了,一個人垂頭閉著眼在那里找感覺。沈秋月就拽著時景坐在旁邊看,她面上不說,但其實對時景帶來的人心里還是有不小期待的。“小孩演技怎么樣我倒不太不清楚,不過人是真的有靈性,我覺得值得沈導你深入挖掘一下?!?/br>沈瞳睜開眼了。他抬起頭時,臉上已經掛上了點很溫柔的笑意。舉起手的前一秒,又頓住動作,收回手再一次整了整襯衫的衣領。他的手在空中敲了敲,看動作是在敲門。沈秋月點點頭,從這個小動作里看得出他扎實的表演功底。這小孩兒不簡單,很善于在舉手投足這些不經意的細節中表現自己。敲門聲響了幾次,卻一直沒有人應。肯定是又在睡覺了,小懶蟲。他無可奈何地笑笑,眼瞳中流轉過黏膩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