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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好角色,準備就緒。“變挺快啊你?!标锁Q略微驚訝。“條件誘人?!?/br>全神貫注,權當對付一場考試。晁鳴說的沒錯,這個游戲真挺容易上手,之前我低估自己了,好幾次我根本沒過大腦,手和眼卻巧妙配合到一起。我差兩格血,晁鳴差一格,他不該跳到上面去夠女神的圣水,我暗笑,趁這個機會給了他一刀。和施奧玩的兩次都是輸,和晁鳴一次就贏。才不管晁鳴有沒有放水。我cao控的小人物夸張地在晁鳴的小人物頭頂彈跳,胸口突然變得很敞亮,似乎外面的風都能吹進去。我小聲歡呼著耶,側身抱了晁鳴,勾著他的脖子,很使勁。他在我后腰上拍了兩下,沒推開我。“我還挺牛逼?!蔽以陉锁Q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笑盈盈,眼睛彎的像初一的朔。耳朵上還留有晁鳴脖子的觸感。之后我們又玩了幾局,他也教我些別的游戲,但我沒再贏過他。晚上我帶他去我家門口吃了碗餛飩面,我最喜歡吃這個,可看樣子晁鳴不怎么喜歡,吃幾口就放下了,開始吃點的一小碟子毛豆。他把我送到鐵門口。“你沒騎車嗎?”我問他。“車被我媽發現,沒收了?!标锁Q聳肩。“保持聯系?!迸R走前我沖他搖了搖呼機,黑石頭墜調皮地擊打我的手背。“保持聯系?!?/br>保持聯系。其實回家之前我一直很忐忑,害怕因為今天的事情姜為民會做什么出格的舉動。他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神經病,從我親眼目睹他把我媽逼得跳樓的時候就知道。許朵朵家門前的窗網是破的,一個窟窿,我手腕子細,能伸進去把鎖撥開。進家門后發現姜為民和許朵朵正坐在矮桌子前邊聽廣播邊吃飯,聽到動靜他們一齊看向我,我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么。“去哪兒了?”姜為民端著飯碗問我。我一聲不吭地換鞋。“找同學玩啦?!痹S朵朵倒替我說了。他們兩個是笑的,在我看來毛骨悚然,好像涌動著什么古怪情緒和陰謀詭計。我站在門口受他們目光洗禮,好像個遲到的學生。我指指我屋的門,“我回去寫作業了?!?/br>令我吃驚的是姜為民竟然大度地擺擺手。興許是我想太多,幾天之內我和他們夫妻倆都相安無事,姜為民沒怎么變化,倒是許朵朵對我少了很多陰陽怪氣,態度逐漸溫和起來。也不知道晁揮是怎么處理姜為民違法犯罪的,但姜為民確實是老實在家呆著,沒警察,也沒法院通告。我們沒再說起這件事,也許真就是晁揮看在我是晁鳴朋友的份上饒過姜為民。那天在咖啡館的沖動沒了,我細細想想,其實姜為民真進去了于我也沒好處,許朵朵會怎么變本加厲我不知道,說不定我還要自己養活自己,何必自討苦吃呢。年份的緣故,這個暑假不太長。惟有兩件事還能在我記憶里占據一席之地,一是姜卓會叫哥哥了,也會趴我肚子上奶聲奶氣地喊我“點點”,沒大沒??;二就是在姜為民和許朵朵大戰晁揮后的沒幾天我發了一場很嚴重的高燒,昏睡之前我記得有四十一度三,那幾天的日子著實混亂,什么時候醒的、什么時候睡的我都弄不清。病好之后,我先給晁鳴發了訊息。等了很久,我去澡堂都要用塑料袋裹著呼機放在旁邊。我又給他發了條,問他在哪里。等了很久,我去澡堂都要用塑料袋裹著呼機放在旁邊。暑假我們說的最后一句話是:保持聯系。他沒再和我聯系。我抱著討巧的心態挨到開學,遠遠地我看見晁鳴站在保安室門口登記,我揮臂喊。“晁鳴!”晁鳴直起腰,往我這邊瞥了一眼。眼神是冰做的刀。第31章【2000】15【2000】銬上有鐵鏈子,應該拴在某處,動的時候能聽見響。手被高高吊起,我陷入巨大的恐懼與不安中,從他給我銬上到用手指給我做擴張的這短短幾分鐘,我把所有可能都想了遍。上城變態殺人狂,小時候虐貓殺貓,長大jian人殺人。他要cao正熱乎的我,先強暴后勒死,再大卸八塊。rou煮熟喂狗,骨頭浸到硫酸里腐蝕,留下我的頭顱和yinjing,泡進福爾馬林,凍在冰箱里。他擁有一本殺人日記,我光著屁股被干的照片會出現在上面,一堆男男女女光著屁股的照片陪著我。我的診所怎么辦,阿真,心巧…施奧會不會找我,晁鳴會不會發現我這個煩人精從世界消失。我和晁鳴的照片還在出租屋,房東會發現嗎,會不會把它們公之于眾。“想什么呢?”突然我被一句話拉回現實,腸道某處被指節狠頂,我忍不住喘出聲。他媽的,片子里全是騙人,我一點也不快樂,只有想排泄又排泄不出的憋屈。不知道是不是他發覺什么了,我能感受到他心情在變好。他在摸我的尾巴骨,一點點推壓,又從下到上撥了遍我的脊柱溝。“你要殺…唔??!”他在我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的前提下把他的東西擠進來,一點不夸張,我能聽到到那種被刃劈開的皮rou碎裂聲。我直接哭了,比高中體檢抽血哭得還兇。“才進去一點,你他媽哭屁啊?!?/br>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沒收住,我有莫名的熟悉感,就像幅純白色的拼圖終于有了起始眉目。這種想法一閃而過,被我自己源源不斷灌到腦子里的哭聲可勁亂攪。“別…別再進去了,疼…求你,我們不是都說好了嗎…”我開始央求他,不停轉頭企圖把眼睛上的絲巾弄掉。他退出來的時候我長舒口氣,以為前面這些都是他的玩笑,卻沒想耳垂被猛地咬住。這變態邊把我頭上的絲巾再度系緊,威脅我道:“解開你就死定了?!?/br>這句話表面威風,實則是在推翻我先前的胡思亂想,我反而放心。真正的殺人狂根本不在乎泄露模樣,這人甚至連囚禁都不會,做了他想做的還要把我放走,生怕我走大街上認出他來。膽小鬼,慫貨。我把他罵了成千上萬遍。“不看你,我不看你…”我雖心里那么想,但也不是傻子一個,不會真的講出來。他獎勵似地扳過我的臉狠狠地吸我的嘴唇,勁太大,離開的時候我滿嘴血腥味。嘴角破了。“胳膊很痛,能不能放我下來…唔…”他壓在我身上,我的肩關節被迫拉扯,鐵質手銬磨著我的手腕。他不理睬我,無名指和小指按壓我的會陰,食指與中指伸進后面小幅抽插。那種yin蕩的油rou咕嘰聲,讓我既羞愧又興奮。“求你?!蔽以俅伟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