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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驚得往后一縮,幾乎已開口大喊道:“你怎么——”錦被滑落。封欒面容近在咫尺,呼出的熱氣拂在他面上,他卻說不出后面的話,好似所有的言語都哽在喉中,他見封欒再俯身,一吻落在他鼻尖,似是微有些濕潤,不過如此輕輕一觸,他卻滿面通紅,非但不曾有半點厭惡之意,自脊骨往下好似一瞬都軟了。“你看?!狈鈾柙谒叺托?,“若是朕想,沒有什么不可能?!?/br>……葉陽耳邊一片酥麻,腦內卻只有一個想法。該死,這狗皇帝竟然敢吃他的豆腐。咋滴?是瞧不起他這個警隊社區業余女子防狼術教練了嗎?!封欒話音未落,他已屈腿往上一撞,好歹想著還得給皇家留條血脈,便減了些力道,可他本就在生病,體虛無力,更不用說他此刻怪異腰軟,原想防狼,可這軟綿綿抬腿,反倒是輕易被封欒側身閃過,輕而易舉將腿擱著錦被卡在他腿間,按住了他的腰以免他再有動作,一面微微蹙眉,說:“你若肯好好喝藥,也不會有如此一遭?!?/br>葉陽咬牙。狗皇帝。還來怪他了?!他恨不得將封欒一腳踹下床去,只恨自己病重體虛腿軟,掙扎半晌,鬧得氣喘吁吁,出了一身大汗,卻未曾占到多少便宜,他是踹了封欒幾腳,只是用不上什么力氣,說是踹人,不如說是調情打鬧,而封欒也許是覺得玩鬧過頭,擔心他出汗后再度著涼,這才與他道歉,道:“是朕的過錯,你莫要再生氣了?!?/br>葉陽咬牙切齒,終于脫口而出:“你這狗皇帝——”封欒:“……”他話音未落,封欒還來不及回應,外頭沈少珩已一掀帳篷門簾,正欲走進來:“皇上,那些刺客——”屋內被子丟得七扭八歪皺成一團,枕頭干脆丟到了地上,而二人姿勢怪異,互相制衡,齊齊扭過頭看向他。沈少珩:“……”沈少珩飛速放下門簾:“對不起,打擾了!”作者有話要說:沈少珩:身為禁軍統領,我肩負了太多(滄桑周一的更新在23:00后,會比較遲,愛你們么么噠=3=!第27章負心漢屋內寂靜許久,方聽得葉陽緩緩開口,道:“……為什么沈少珩可以在此處隨意進出?”“他以前未注意時會……”封欒一頓,微微挑眉,認真改口道,“他以后不可以了?!?/br>這該死的沈少珩,盡會壞他的好事!下回沈少珩若是再未敲門就隨便進來,他一定要讓他把手抄斷。他們方才本算是在玩鬧,如今被沈少珩一攪和,反倒是沒有最初那般的興味了,封欒松開制著葉陽的手,主動往后退上一些,扶著葉陽坐起來。葉陽余怒未消,可還來不及說話,猛地便看見封欒頭上躥出了加好感的提示。“封欒好感度5,當前好感度75”葉陽:“……”怎么又加了!這已經比初始好感度還要高了??!葉陽開始心慌。一開始他擔憂狗皇帝好感過低會殺了他,可近來封欒好感持續走高,更有諸多曖昧舉動,更不用說封欒剛才想要親他……為什么他覺得封欒的好感還沒突破100,好像就已經喜歡上他了。不行,他得把這罪惡之苗掐死在萌芽中,他一點也不想一輩子都呆在這后宮里,他得想辦法。首先,他得表示出自己封欒這種程度調笑的抗拒,這樣沒事親他的舉動,多少令他覺得有些煩惱。可他長這么大還是頭一次被人主動親吻,雖然封欒只是碰了碰他的鼻尖,嚴格說來并沒有親到他的嘴,可對一個母胎單身二十多年的老直男來說,這已經足夠令他覺得困擾了。他咬牙認真想了好一會兒,顯是還有些語調艱難,頗為認真嚴肅對封欒道:“你下次能不能別——”封欒卻好似猛地想起什么事一般,蹙眉疑惑問他:“你方才罵我什么?”葉陽一怔。他剛才……罵了封欒什么?狗皇帝?“封欒好感度-1,當前好感度74”封欒皺眉:“朕不喜歡你這樣說話?!?/br>葉陽:“……”好!他就喜歡封欒不喜歡他這樣說話!葉陽有了主意。“你在做什么,現在是該享樂的時候嗎!”葉陽嚴肅說道,“刺客之事還未解決,你可曾想過他們為何要刺殺你?”封欒一怔:“什么……”“我不過只罵了你一句?!比~陽道,“你可曾想過,這天下百姓,或許已罵了你千萬句?!?/br>封欒:“……”葉陽重重嘆氣:“可如今呢!你卻光顧著在此享樂——”“封欒好感度-1,當前好感度73”好!降得好!葉陽簡直恨不得為自己的機智鼓掌。他在氣氛曖昧之時拼命去提工作,這種做法想想都讓人厭煩,只是他沒想到封欒最近好感一漲五六點,掉好感卻總是1點1點慢吞吞往下掉,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是封欒壞掉了還是系統壞掉了。……沈少珩方才來匯報刺客之事,無意撞見帝妃親熱,正覺尷尬避開,還擔心仕途受挫,還未走開多遠,卻又接了皇上傳召,要他回去說一說刺客的事。君心難測,沈少珩很緊張。他想想方才自己所見的古怪畫面與扭曲姿勢,一時竟無法在自己這些年所讀的書中找到匹配的版本,他只能感慨皇上果真了不起,一面再回皇上營帳。葉陽也好奇那刺客之事的后續,他起身披衣,可惜實在頭昏腦脹,只能坐在床頭,而封欒皺眉看了他片刻,刻意拉下紗帳,將他嚴嚴實實擋住了,這才轉身喚沈少珩進來。葉陽:“……”大家都是男人,至于嗎?!沈少珩受命調查刺客一事,封欒囑咐他不許用刑,他便花了些法子套話,也虧那些人本就對封欒心有怨言,憋著氣萬般辱罵封欒,多少令沈少珩品出了些意思來。這些刺客大多是災民,近些年國中多有天災,封欒雖已令戶部賑災,可下頭官員或有中飽私囊,賑災之物到百姓手中時便已經不剩多少,這些人被迫背井離鄉,做了流民,前幾日到了京畿附近,卻又遭官軍百般驅趕,無論如何,不許他們靠近半步。若說京畿重地,不允許流民在內,封欒興許還能理解,可此事他絲毫不知,從沒有人同他提過流民一事——他微微蹙眉,想起了幾件事。賑災不利,流民四散,官員欺上瞞下,將他蒙在鼓里,這些事,不是沒有人提過。他初登基不久,云丞相就曾上疏數次,列舉地方官員中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