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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行。任務這種東西嘛……只要結果達到要求了,過程什么完全不重要!如果只計較結果,而不計較過程,那他簡直有一百種完成任務的方式!反正離秀女進宮后都要歸置進儲秀宮學習禮儀選秀的日子還有一段時間,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想他研究過的尸體都不止一百,怎么可能還湊不夠一百個活人?秦宿昔如是想到。系統根本不知道,它今天無意間的一句話,直接打通了自家宿主今后鉆漏洞的任督二脈……選秀的隊伍踏遍了整座京師,將各個官家小姐皆看過一遍后,這次選秀才算結束。但秦宿昔坐的轎子并未直接回丞相府,而是掉頭去了皇宮。金明帝荒yin無道,游宴無度,幾乎每過個兩三日便要舉辦一次宮宴。他作為老皇帝的‘近臣’,自然沒理由不去。看門的侍衛但凡見了丞相府的馬車,都直接大開城門放行。莫要說是檢查了,那些個宦官更是直接顛兒顛兒地讓人抬著步輦,到車前來接送。于是,秦宿昔在一眾官員羨慕嫉妒恨的注視下,很是‘低調’的被幾個小太監抬進了宮里。因著要挨家挨戶去當‘土匪’搶錢搶人的緣故,所以他今日并未穿著常服。冬季厚重的紫色朝服上,幾只用銀絲刺繡的仙鶴振翅欲飛,卻被厚重的金邊腰帶牢牢鎖住。發鬢全部束發起,冠入烏紗帽中,帽間鑲著一顆紅寶石,以彰顯地位。深灰色的狐裘蓋住官服,整個人看上去非但沒有顯得不倫不類,還十分儒雅風流。只是因為五官生的太過細致,細致的略顯妖魅,眉眼又總是透著一股精明的氣息。所以總會給人一種斯文敗類的即視感。步輦一直行到舉辦宴會的保和殿門前,方才穩穩停下。秦宿昔理了理衣擺,緩步朝殿內走去。來赴宴的大臣們坐在左側,右側則是坐著部分得寵的皇子公主,還有高品級和受寵的妃嬪。至于低品級又不得寵的,則是沒有資格參加宴會了。畢竟老皇帝這么多女人,想全部塞一個保和殿里坐著也不大現實。還未來得及向皇帝請安,秦宿昔便見金明帝很是和藹可親地對他招手道:“宿昔來了???快到朕身邊坐吧!”這便算是免了自己的禮數了?于是,秦宿昔從善如流:“謝陛下?!?/br>在眾人眼紅的目光中,他就那么一臉淡定地走到了那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坐了下來。因為在現代社會的熏陶下,秦宿昔一時間也沒反應過來自己和皇帝平起平坐有什么不妥。只是那副自然到理所當然的神情,看的系統都覺得有些欠揍,拉了好一波羨慕嫉妒恨。而老皇帝也不甚在意,擺擺手道:“既然丞相已經到了,那便開宴吧!”得到命令后,宮娥這才端著金盞銀盤踱步進殿來,將眾人桌上的果盤換成了美酒佳肴。秦宿昔這才意識到,原來這么多人都是等他來了才能開飯!一時間心下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金明帝也不是個沒有權利的傀儡皇帝,這般對一個臣子,會不會有些過了?秦宿昔有些疑惑地將目光投向身旁的老皇帝,卻見對方正色瞇瞇地盯著舞姬跳舞!這色老頭……他一時間有些無語,估計是自己想多了吧。將審視的目光偷偷投向其他人,右首位坐著的,便是坐的是當今太子金闕如。太子始終垂著頭,看上去就沒什么存在感。這倒是和歷史上那個依靠家族爭奪皇位,最后變成傀儡的太子人設十分符合。太子下首,則是如今后宮中位份最高的裴貴妃。裴貴妃年近四十,早已容顏衰敗,但是因著位份頗高家世顯赫,又為金明帝誕下了兩個皇子,所以在這后宮中依舊是屹立不倒。坐在裴貴妃身邊的,便是她所生的兩個皇子,四皇子金闕顏,還有六皇子金闕烊。再往后,就是如今寵冠六宮的云妃娘娘。云妃本名為烏雅,原是西域公主。但因為國家戰敗,所以才被送入金朝作為和親貢品。她進宮已經十年有余了,但卻一直榮寵不衰。論相貌,云妃的確生的冰肌玉骨,出塵脫俗??扇硕际怯袑徝榔诘?,尤其是放在這美人如云的后宮里,估計沒多久就會被金明帝忘到腦后跟兒去!更何況,云妃都已經二十有六了,擱在那些嫩的出水的秀女堆里,實在算不上年輕。可她為什么能一直榮寵不衰呢?難道說……再看一眼云妃,秦宿昔忽然注意到對方有一種獨特的氣質,她就像原主一樣,從不拿正眼看人!難道金明帝是個抖m,就喜歡這一款的?許是他盯云妃真當盯得太久,久到連金明帝都注意到了。只聽金明帝干咳了兩聲,瞇起眼睛半是玩笑半是警告地低聲勸誡道:“宿昔啊,你尚未娶妻不懂事,這樣的女子并不適合你?!?/br>秦宿昔:???這老皇帝不會以為自己要跟他搶女人吧?為了解釋清楚自己并沒打算為老皇帝添置一頂綠帽,秦宿昔只能拍馬屁道:“陛下誤會了。臣只是在想,到底該給陛下進貢什么樣的女子,才能入了陛下的青眼?”“哈哈哈!”金明帝大笑幾聲,很是高興的樣子。拍著秦宿昔的肩膀道:“丞相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br>“賞!”“是!”尤公公十分有顏色地對秦宿昔恭賀了幾句,然后立刻便下去擬旨了。只留下秦宿昔坐在原位上一臉懵逼。這就……賞了?他是誰?他在那兒?他做了什么?聽著太監傳讀的封賞奏折,裴貴妃打量了秦宿昔一眼,然后極為不屑地低聲冷哼道:“真不明白,他到底是哪一點兒得了你父皇的看重!”四皇子金闕顏輕抿一口杯中的清茶,淡然道:“父皇自然有自己的打算,至于他為何被看中,對我們來說也并不重要?!?/br>“重要的是……”金闕顏的目光突然變得有幾分深沉,他不經意地掃了秦宿昔一眼,笑說道:“重要的是,我和這位秦丞相并不是敵人?!?/br>裴貴妃似是有些不信,“何以見得?”金闕顏面色不顯,心中卻難免有幾分自得。“秦宿昔早在三年前便有意站到我們這邊來,只是當時父皇對這個秦丞相并未有多少重視,所以我便一直沒給出一個明確答復?!?/br>“雖是如此,可他這些年來專橫獨行,卻依舊對我身邊的人軟上三分?!?/br>這不是示好,還能是什么?金闕顏如此想到。但他并不知道,對他示好那人如今已換了個殼子。“母妃,你說若是兒臣能讓他越過太子,站到我的陣營里來……這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