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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控的,不僅是剛才邵瑜的身上出現蟲族,還包括溫上將你現在不聽我的勸執意要把人帶走,監控全都記錄的一清二楚,到時候勞倫斯上將追問起來……”溫明權一只手按在邵瑜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從后腰抽出一把槍,對著角落里的監控探頭開了一槍,玻璃砰的碎了一地。“現在監控沒有了?!?/br>作者有話說【凌凌:也就、就一點點疼吧,其實還好,傷痕都是男人的勛章,不用大驚小怪?!?/br>粉包已經發了寶貝們記得去拿鴨~第171章你不一樣被溫明權極端的舉動嚇到,男人看著黑洞洞的槍口恐慌的往后退了一步,生怕下一秒這東西就要對準自己的腦門。身后的椅子發出吱呀一聲巨響,他被絆倒,抖著身體摔在地上。男人冷汗直流,手指求救似的打開光腦給蔣副官撥了好幾個通訊,長時間的忙音讓他心如死灰,“溫上將,你這不照流程來,蔣副官現在有事接不了電話,等會兒還有、還有勞倫斯上將也要過來……”他亂轉的眼球焦躁的盯著還立在桌上的蟲族,心急如焚。編造邵瑜和蟲族有關的罪名后再奪取精神力,他剛才還用了藥把邵瑜的精神領域進行初步拆分,本來一切在蔣副官的安排下進行的異常順利,現在只差最后一步,他明明馬上就要得手了!“邵瑜和蟲族沒有任何關系,桌上的這只是從哪里來的?”溫明權居高臨下,冷冷的看著他,光腦震動兩下,收到了陸靳北發來的消息,他掃了眼,視線落在男人控制著不發抖的肩上,“是你弄來的?!?/br>他的語調沒有起伏,用的是讓男人心跳驟停的肯定句。“你也是蟲族?!?/br>溫明權往前走了一步,從口袋里摸出了材質特殊的手套。男人見勢不妙,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后背上猛的壓下沉重的力道,清脆的骨折聲響起,他慘叫一聲,腺體被人粗魯的撕開,下一秒眼底就失去了生機。被迫暴露在燈光中的蟲族本體嘶鳴著往外竄,卻被溫明權用更快的速度抓住,把桌上那只趁亂想要逃走的蟲族一并帶了過來。近距離的量子射線帶著火焰般的爆發力,燒灼著蟲族的鱗片,他把蟲族的身體翻轉過來,對準蟲族沒有鱗片保護的脆弱腹部,足足開了四槍才把兩只殺死。桌上除了剛才的蟲族之外還散亂的擺放著些審訊用的器具,看的人觸目驚心。溫明權把沾滿了黑水的手套摘下來,剛才還穩穩拿槍的手在翻找解開手銬用的鑰匙時開始顫抖,好不容易找到了小巧的專用鑰匙,緊抿著唇解開時袖口突然被一股很小的力道拽了下。他低頭對上邵瑜無法聚焦的眼睛。“溫明權……”“我好熱?!?/br>-軍醫是被溫明權手下的人架著來審訊室的。審訊室大半的門不翼而飛,室內一片狼藉,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被重型軍火炸開的。軍醫整理了下連扣子都沒扣好匆忙套上的外套,把眼鏡推正,“溫上將下次有急事還是先給我發個通訊比較禮貌,不要趕在別人正在午睡的時候破門而入行嗎?”溫明權板正的說,“我知道了,你過來?!?/br>“邵瑜現在情況很糟糕?!睖孛鳈鄰澲驹谏坭ど磉?,手足無措的用掌心貼著邵瑜的額心,冰系異能讓他的體溫比常人都低上許多,是天然的冰袋。邵瑜蒼白的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緋紅,意識模糊,像是沙漠中渴水的人一樣焦慮的去靠近他的身體,guntang的額頭被掌心按著才發出低啞的喟嘆。溫明權一直保持著同一個姿勢,“勞倫斯上將的人凌晨就把他帶來了,我早上才知道消息,趕來的太遲,你看看他為什么在發燒?”軍部的軍醫都是beta,精神力等級和大多數的alpha不相上下,能檢查alpha的精神領域狀態,但是無法像專門的omega疏導師一樣用精神力疏導,只能給病人對癥開藥。檢查完邵瑜的情況,軍醫擰緊眉頭,“邵瑜的精神領域被分裂了,我以前從來沒見過這種情況……更像是被人為的分成了四塊,現在有兩種解決方法,要不然要借助別人的精神力幫他把精神領域重新拼合回去,要不就讓他自己硬抗?!?/br>“他現在的信息素也不穩定,如果被omega疏導,可能會引發發情期,控制不好就很麻煩?!?/br>“硬抗出問題怎么辦?”溫明權攥著手心,“除了低精神力等級的omega能疏導,等級比邵瑜高的alpha也能疏導?!?/br>“我的精神力等級比他高,我可以嗎?”“溫上將,你……”軍醫看著他欲言又止,低聲道,“我不清楚這到底是什么癥狀,要不然我開兩針鎮定劑把體溫壓下去,讓他自己撐著,多找點水系晶石來,一周應該就能恢復了。而且你是alpha,邵瑜也是alpha,如果他的精神領域不接受你,排斥反應就會很嚴重?!?/br>“你別這么看我,我發怵?!贬t生沖著溫明權擺擺手,退了一步,“要不然你試試吧?和他坐的近一點,對,然后把自己的精神力凝結外放?!?/br>“alpha幫alpha疏導精神領域的可能性真的很低,我當了這么多年醫生,就沒見過成功的案例,哪怕是很罕見幾個結了婚的都不一定……”軍醫的聲音戛然而止,他看著邵瑜下意識回握住溫明權的手,知道是溫明權這回試一試還真的順利進去了。“好吧,當我沒說?!?/br>-凌煥的掌心被抹了冰涼的藥膏,男人指腹的槍繭摩擦的時候像是會點火,沒一會兒就讓傷口周圍都發燙起來。陸靳北按住了他縮起來的手指,“疼不疼?藥抹了可能會有點癢,但是用了不會留疤,不要抓傷口?!?/br>凌煥別開視線,“不疼?!?/br>手被陸靳北珍視的捧著,好像成了什么易碎的東西。裝藥膏的瓶子也很小,看起來好像很精貴,凌煥心疼之余還覺得陸靳北浪費好東西。他難得的結巴,“留、留點疤也沒關系,你身上不是也有傷嗎?”最后一次發情期的記憶最清楚,他最后一天是意識清醒,也能記得自己看到的東西,陸靳北的背上有傷痕。陸靳北盯了他幾秒,“你不一樣?!?/br>“這什么藥,是不是很貴?”陸靳北語氣平淡,“每年可以申領一次,今年的我一直沒用,還剩一半,明天再用一次傷口就能好了?!?/br>凌煥聽的rou疼,“你別浪費了?!?/br>“不浪費?!?/br>雖然陸靳北身后帶來的幾個人還在齊刷刷的看著房間里最危險的蔣副官,但是總有視線落在他的身上,凌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