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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隔岸觀火文案:被按頭和前班主任結婚了!年上AO表面成熟穩重實則溫柔寵人攻×表面叛逆不羈實則可愛奶狗受高中教師×地下樂團主唱,AO配。梁奉錦×岑今夏-岑今夏的叛逆期從十六歲持續到二十二歲,喝酒打架燙頭搞地下樂團,磕磕絆絆讀完大學,一畢業就在家里人的逼迫下裝成一個溫柔乖巧的小O去跟人相親。沒想到相親對象居然是他高中時代那個不茍言笑的班主任,梁奉錦。岑今夏渾身上下寫滿拒絕,當場就想逃走。雙方家長卻覺得兩人很適合,于是他們被按頭結婚了。他以為強扭的瓜不會甜,卻在梁奉錦不露聲色的溫柔里,回想起四年前那個雨天里的悸動。原來那是他心中悄悄萌芽的喜歡。-【婚戀文,結婚在第12章。不虐,應該算甜的(?】【排雷:攻離異帶崽(非親生);受曾經被人渣渣過(身體上),略恐A?!?/br>tips:不建議極端攻受控和各類潔癖,婉拒寫作指導,棄文不必告知微博@寫作低手5A============第1章相親相到班主任“岑今夏,你趕緊把你那耳環耳釘什么的都給我摘了!”李玉虹眉頭緊皺,嘴皮一掀,聲音格外尖銳。“有什么好摘的???這年頭omega戴耳釘不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嗎!”岑今夏被她吵得頭大,煩躁地回嘴。李玉虹的臉立刻就黑了:“岑今夏,你要翻天是不是!趕緊摘了!”“……行吧?!贬裣膽醒笱蟮嘏吭谧约矣H媽的梳妝臺前,不情不愿地摘下左耳上整整一排的耳釘,頓時覺得耳朵上空空蕩蕩的,讓人十分不爽。李玉虹湊過去捏著他的耳朵看了看,越發來氣:“一個耳朵上五個洞,這還叫耳朵嗎!怪不得越來越不聽話了,敢情是打耳洞打得耳朵不好使了!”岑今夏真的很煩李玉虹這種每句話都仿佛自帶感嘆號的語氣,但昨晚他在酒吧嗨了一個通宵,現在又困又累,實在是沒有跟她吵架的興致,便由著她罵了。“你趴著干什么,起來換衣服了!”李玉虹又道。岑今夏依舊趴著不想動彈,困唧唧地說:“我穿現在這身不就好了,換什么啊……”李玉虹翻了個白眼:“你見過哪個omega去相親是穿皮衣和破洞牛仔褲的?”岑今夏扯著嘴角一笑,理直氣壯地說:“我啊,我可以爭做omega穿皮衣相親第一人?!?/br>“我看你就是想跟我對著干吧臭小子!”李玉虹看了眼手機鎖屏上的時間,伸手去拽他胳膊,“約的十一點見面,現在都十點了你還沒換衣服,你是不是在故意拖時間?”這話說對了,他還真是在拖時間。被戳穿了心思的岑今夏咂了下嘴。李玉虹揪著兒子嫩白的臉蛋,笑里藏刀:“你就別動歪心思了,今天這個親非相不可,不可能讓你逃掉的?!?/br>岑今夏痛苦地抓了幾把頭發,控訴道:“拜托老媽,我才二十三??!有必要大學一畢業就結婚嗎!”“有必要,非常有必要?!崩钣窈鐕烂C地說,“現在出了校園沒有老師管著你了,就得讓你的未來丈夫管著你,省得你整天上躥下跳不務正業?!?/br>“行了別叨叨了,衣服都給你準備好了,直接換吧?!?/br>岑今夏屈服于李玉虹的yin威,最終還是把皮衣和口子開得足有一個巴掌大的破洞牛仔褲換掉了。此刻他站在穿衣鏡前打量著自己:杏色襯衣,白色毛衣開衫,一個洞都沒有的淺色牛仔褲,白色板鞋。鼻梁上架著一副黑框眼鏡,略長的黑發蓋住了打滿洞的左耳。好無趣,真的好無趣。這樣無趣的裝束讓岑今夏覺得自己和滿大街隨處可見的溫柔可人款Omega沒有任何的分別。李玉虹卻對他這一身很滿意,甚至看上去非常感動:“我終于有個正常的兒子了!”她假裝用手背搽去眼角并不存在的淚。岑今夏沒興趣看李玉虹的表演,把手機耳機等等必備物品塞進了衣兜里,然后捂著嘴打了個哈欠,嘟嘟囔囔地抱怨著:“……遲早得被你折磨得猝死?!?/br>李玉虹握著岑今夏的肩膀推著他走,一直把人推到小區停車場,囫圇塞進車后座里,自己座上了駕駛位。岑今夏困入膏肓,伸出手胡亂地摸了幾把摸到開關摁下,把靠背放倒,像具死尸一樣橫在寬敞的后座上,沒幾秒鐘就睡去了。坐在前面的李玉虹沒忍住翻了個白眼,狠狠踩下油門發動汽車。這次相親的地點是李玉虹決定的,她托朋友幫忙搞到了D市的一家老牌米其林的位置,既出錢又出力,無非是想讓這次相親能有個好的結果。不過他們家離這家米其林餐廳有點遠,開車過去至少要四十分鐘,而現在距離約好的十一點,只剩下不到三十分鐘了。李玉虹生怕岑今夏遲到會給對方留下不好的印象,開著車一路暴沖。這車開得極其不穩,害得岑今夏在后座里跌來撞去,飽受摧殘。岑今夏被弄醒了,痛苦地捂著臉嚎叫:“你是D市藤原拓海嗎!”李玉虹罵道:“你閉嘴!別耽誤老娘發揮!”十點五十九分,兩人險險抵達餐廳門外。岑今夏揉著眼睛從車上下來,一邊用手打理略顯凌亂的頭發,一邊抬頭看向餐廳的招牌——initiale。這是英文嗎?岑今夏從高中到大學都是混過去的,英語爛得一塌糊涂。“老媽,這詞啥意思???”他望著那串花體字母,隨口問道。“initiale,意為初始?!币粋€略顯低沉的男聲驟然在他身后響起,“這是法語?!?/br>岑今夏整個人都僵住了,貼著褲腿的指尖微微發著顫,連心臟都快要停擺。這個聲音,岑今夏太熟了。因為他曾在高中時代,聽了整整三年。即便是高中畢業之后,他也時不時會在夢中夢見那人背對著學生在黑板上寫下長串工整板書的背影,和偶爾透出些許溫柔的冷硬側臉。那人站在岑今夏身后,沒看到他的臉,自然也認不出人,不過是路過時聽見他的疑問才順口一解釋。說完之后,就徑直邁進了餐廳里。岑今夏呆立在原地,目送他進去,連李玉虹已經把車開去停車場了都沒發現。過了大約五分鐘,李玉虹才重新找回餐廳門口,拍了拍他肩膀:“在這兒傻站著干嘛?進去??!”岑今夏猛地轉過身去,把李玉虹嚇了一跳:“怎么了這是?”“你給我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