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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又說道:“聽管家說你來了這里,就來找你了。你們站這里干什么?不進去嗎?”看到姜婪的瞬間,就好像被輕輕的安撫了心里的煩悶。我拉過他的手,想要從中汲取些溫度。果然是溫熱的。他驚訝的看著被我緊握的手,又笑著握了回來。我知道他是因為我從來沒有在這種隨時都會遇到熟人的地方,和他們有過這么親密的舉動。但現在我無所謂了,我就像是發了病急需要他這粒藥來治療,一分一秒都不想等。他愿意選擇我,那我也不介意再偏袒他一些,更何況,他們之中,我也只能在大庭廣眾之下牽他的手。“我剛出來,準備回去了?!?/br>“清兒……”我能聽出賀椹的不可置信,那又怎樣呢,我們不過是互相放棄而已,我的選擇也他也不再有干預的權利。我拉著姜婪走到車前,早已經站在旁邊的司機打開了車門。“賀椹呢?不一起?”姜婪轉頭看賀椹。不等賀椹回應,我就開口替他拒絕,“他沒喝夠呢,不走?!?/br>賀椹跨兩步過來擋在我面前,“我說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去問程岐!”我突然有些想笑,也不知道是他們誰在說謊,或者是沒通好氣,怎么還互相拆臺呢。“程岐說你有伴兒了,我也讓他幫我轉達了恭喜?!?/br>我的話徹底讓他閉了嘴。“還有說的嗎?沒有就讓開?!?/br>賀椹站在那里好像釘了釘子,一動不動。姜婪拉著我繞過賀椹,讓我坐進車里關上了門,自己又到背對著我的賀椹面前。我沒聽到他說了什么,但我看到了賀椹僵挺得如同松柏的脊背,泄氣的彎了下去。直到姜婪坐在我旁邊,車開了出去,他都在那里沒有走,也沒有回頭。146.分明才出門不到一小時,我卻閉著眼靠在姜婪肩上說累了。他就帶著我回了自己的家,哪怕我根本睡不著,他也在一旁陪著我,見我睜眼就給我講出國遇到的人和事。我知道他是想轉移我的注意力來安慰我,就翻個身壓在他身上,親了他一口,讓他停下了那些其實對我來說沒什么意義的話。比起用別人來讓我分神,還不如他自己來得管用呢。只要他的一個擁抱,一個親吻,我就能消減一點內心的不平靜。由我挑起的火,自然而然又赤裸裸的滾在了一起。情到濃時,我聽到姜婪問:“以后也能牽手嗎?”這種時候說的不是情愛,反而像個小學生一樣問能不能牽手。我被他一句話逗笑,連呻吟都顧不上,攬著他的脖子,對上他垂眸看我的眼睛,帶著微弱的期待。“你不想的話,那就算了?!?/br>“怎么不想,我想!”姜婪皺起眉反駁,又看到我的笑,俯下/身堵上我的唇,使勁的動了起來。“我想,我一直都想?!?/br>147.時鐘在我們抱在一起的時候悄悄滑向零點。姜婪的生日就在床上到來。我想起了放在家里早早準備好的生日禮物,是他喜歡的賽車模型,每年都有不同的款式,今年的這個是我去找會做的朋友教我做的。本來想他要是沒回來,就在零點的時候拍個照發給他看的。我說著生日快樂,問他想要什么禮物。“今天只有我們倆過生日就是最好的禮物了?!?/br>因為這句話,我和他待了整整一天時間。雖然知道他是帶著說笑的意味,但想想以往,不是靜心準備一頓晚餐而結束,就是一群人哄鬧的聚會,好像從來沒有這么簡簡單單的只有我們兩個人,也不會花太多時間和精力,只為了和他黏在一起。我覺得這是我的愧疚,姜婪卻說,這就是愛。大概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說的不是我這個人,是我對他的感情。也或許,我的確是愛他的。愛他愛我。148.和姜婪從他公司樓下的餐廳里走出來時,已經又是一個零點。姜總裁的生日只在家里的短短幾小時,剩余的時間都在名為姜氏的大廈里度過。好在工作不算多,還能讓我們趕在生日的尾巴上,買來生日蛋糕切著吃完,還附帶一頓熱騰騰的火鍋。我們在門口分別,各自坐上了回家的車。就在我以為今晚也會有一個好夢時,賀琮給我打來了電話。他說:“賀椹不見了?!?/br>——————文里帶兒的稱呼,清兒,椹兒,這種,都是北方的兒化音,千萬別讀成兩個字。(づ●─●)づ感謝大家關心好點啦,就是又下雪降溫了,比昨天還冷,明天又得小心翼翼的走路了,大家都要記得保暖啊,晚安149.這句話就像是魔咒,只一個剎那就讓我想起了曾經在崩潰的時候,意識到賀椹的失蹤不是故意,而是人為,最后還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永遠的閉上了眼睛。腦子“嗡——”的一聲,眼前一片空白,耳鳴聲蓋過了手機里的人聲,除了那句話,我再沒聽到別的。我狠狠的掐著自己的手心,頭抵在冰冷的玻璃上,才慢慢恢復了視力和聽覺。深吸口氣,開口問他,“你找過了嗎?就說他不見了?”“他昨晚沒回家,今天一天手機從沒人接變成了關機,會所監控看到他開車離開。我找遍了他所有可能去的地方,都沒找到?!?/br>“那你應該知道,我昨天是見過他,但不超十分鐘,你或許可以去問問程岐……”話說到這,我突然想起他既然查到了程岐的會所,就肯定是問過程岐的。我又改口讓他去問跟著賀椹一起的小明星年欽。“小明星?”賀琮的語氣很是疑惑,看來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弟弟身邊有了別人。聽著那邊他吩咐人去找年欽,我這邊也發信息給程岐,問他究竟怎么回事。“如果他聯系你的話,麻煩你告訴我?!?/br>賀琮留下話就匆匆的掛斷,這邊程岐也發來了事情原委。昨天賀椹回到會所和他大發脾氣,問他為什么要胡說八道,解釋了他和年欽根本什么關系都沒有,指著年欽說他恩將仇報,明明就是順手救人的事,非要往上粘,問他是不是碰瓷找金主?硬是把人給罵哭跑了。還說有伴兒的傳言是他醉酒瞎說的,就是想知道他家里養的那個會不會吃醋,沒想到話是到人耳朵里了,可人不理他了。然后又在會所里喝了個爛醉。程岐說本來他把人送到了樓上的房間,沒想到賀椹自己大半夜的起來開車走了。看到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