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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即便是一身簡單的休閑裝,也穿出了T臺模特的感覺。所以我一直在想,他說的完美身材不就在自己身上嘛,還非要舍近求遠去找別人。今天的天氣有些陰冷,我穿了件高領的針織毛衣,三哥走過來按了一下我的腦袋。我以為他就這么一下,誰想他有些涼的手搭在了我露出來的后脖子上,我縮著脖子連帶他的手也進了毛衣領口里。“涼??!”我想把他的手拉下來,他卻捏著我脖子和晏允說起了話。“過得不錯?”“嗯,不錯?!?/br>“謝謝你照顧清清?!?/br>“客氣了,主要是他開心?!?/br>我抬眼看了看兩人,兩人臉上表情如出一轍的平淡,說的話也好像普通寒暄,可我怎么就聽著那么不對勁呢。三哥突然側頭看著我,拇指在我脖子上抹了一下,收回了手。我捂著脖子嘶了一聲,“三哥你手至上長繭了嗎?刮得我這么疼?!?/br>三哥依舊是那副表情瞥了我一眼,把手掌攤在我面前讓我看,表示他的手沒問題。晏允在旁邊咳了聲,我看過去的時候正見他眼睛盯著我脖子,食指勾著撫了下唇。這時候我才反應過來,晏允他肯定是留了印子在我脖子上。我瞪了眼晏允,把毛衣領往上拽了拽,朝三哥笑了兩聲,“那什么,我去前面等你們,你們敘舊!”說完就加快步伐遠離了他們。94.其實和四哥他們比起來,三哥是我最不應該害怕的一個。三哥這個人除了對工作認真,對畫畫鐘愛,對其余的什么都覺得乏味,對我除了一般的問候,連管都不會多管我。我們七個兄弟里,就算是冷漠成性的五哥都有很多喜歡的東西,只有三哥,如果拿掉他的愛好和對瞿家的那點感恩,好像就會不存在了一樣。以前我覺得三哥活得灑脫,后來我覺得三哥活得簡單卻受盡束縛。有時候我羨慕他的簡單,可有時候我會不自覺的把他和我歸為一類。我們都被圈在了一個圈里,我沒法從被迫的劇情里逃出去,他沒法從自己的心里逃出去。我說他根本沒必要這么要求自己,瞿家又不缺他效力,他完全可以想做什么做什么。可三哥卻說他習慣了,懶得去改變。我沒法理解,但我知道尊重每個人的選擇,就像三哥也尊重我的選擇。晏允解了車鎖后,我第一時間坐上了副駕,把門一關,對還站在外面的三哥道:“后座留給三哥獨享!”三哥很無所謂的點了點頭,拉開后車門坐了上去。駕駛位上的晏允看了眼后視鏡,邊把車開出去邊問我:“這么喜歡我的副駕?”我立刻也從后視鏡看三哥,見他正看我,雖然眼神很平常,可我就是有那么點心虛。我挪開視線心里罵晏允,為什么他能一本正經的說sao話?!“那你想多了,我這不是喜歡你的副駕,我這是喜歡每個人的副駕?!?/br>就你會說話,我也會呢!我這話音剛落,就聽不知道他倆誰笑了一聲,笑得我直起雞皮疙瘩。還好后面他們都沒開口說話,而且晏允在上車后就打開了音響,避免了三人沉默的尷尬。這就是他們倆相似的一處,會很體貼的留給人緩解的時間,哪怕事情本身是他們帶來的。我又偷偷的看了眼后面的三哥,發現他頭靠椅背閉眼休息,這時才察覺他面上有一些和我差不多的疲憊。我轉回頭,和三哥用同樣的姿勢,看著前面擋風玻璃上來來回回擺動的雨刷。三哥到底為什么來倫敦我還是不知道。我查過倫敦的畫展,的確是有個三哥挺喜歡的畫家會過兩天辦展。但晏允的意思卻是三哥為的不是畫展,而是我。可我有些不能相信。因為三哥和其他人太不一樣。三哥是唯一一個我沒拒絕,還主動勾上他脖子強吻的人。——————更(●─●)★95.當初和姜婪睡了以后,他沒了生命危險,我就以逃避的心態躲在家里,拒絕還會出現的另一個劇情人物中的朋友。在家里就不可避免會和其他人碰面。比如恨不得天天回家找我的四哥六哥,比如沒事就不愛出門的三哥。這一碰面也就意味著被三哥發現和四哥六哥的荒唐關系,是遲早的事情。96.那天是周末,五哥作為醫院一把手幾乎天天都會加班,根本不存在什么休息日。三哥四哥的房間和我跟六哥的并不挨著,所以每次要么四哥摸進我房間里,要么被六哥帶到他房間里,我都不需要擔心會被三哥聽到什么不該聽的。也許是三哥看到了四哥總是從我的房間里出來,也許三哥真的找我或者六哥有事情,等我從六哥房間里出來時,我看到了走廊拐角站著的三哥。他手里握著一杯開水,好像沒看到我只穿了一件遮到屁股,還被蹂躪到沒法看的白襯衫,眼神只在我赤裸的腿上掃過一瞬,就定在我臉上。他說:“在家無聊就來畫室給我做模特吧?!?/br>他說的云淡風輕,我卻聽的膽戰心驚。我只覺得還沒躲過該躲的朋友,就又要迎來另一個哥哥。還不等我內心翻涌著猶豫的做出回答,三哥的身影已經消失在拐角處。我盯著那個拐角看了一會,才慢吞吞的挪回自己的房間。反正這個家在的人都知道了,也用不著著急的躲躲藏藏了。當我站在洗漱鏡前,看著自己潮紅的面色,就好像飽吸精氣的妖精,眼角還殘留著勾人的情/欲。我才明白三哥為什么會盯著我的臉看了那么久。我滿心的厭惡,又帶了些也就這樣了的頹靡。我走進放滿水的浴缸,把自己整個人都沉在水里,想要就這么睡過去。97.從三哥說過那句話后,我一直戰戰兢兢的等待著他下一次出現在我面前,像六哥質問我怎么會和四哥在一起一樣的質問我,為什么會那副不堪的模樣從六哥房里出來。但那天夜里的他就好像是我做的一場夢,再沒有聽他和我提起。直到又一次的被他撞到了六哥圈著我要抱起我要回房間的情形。不像六哥背對著三哥,我在他出房門的時候就看到了。我踢了六哥一腳讓他放開我,他倒好,一巴掌拍到我屁股上叫我別鬧。三哥可能是在準備工作需要的資料,他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鏡,淡淡的開口喊了三哥的名字。“曜野?!?/br>六哥一個激靈放開我,轉頭笑著問三哥要做什么去。三哥說沖杯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