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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和代安找機會四處投資。投資方向主瞄娛樂經濟和奢侈品,目的就是賺那些貪官的錢。礬樓和瑞福祥只是其中諸多投資之一,?自打開張,生意就紅火得不要不要的。而在江南各地這種投資最少還要有十幾二十處,這幾年下來,也是收益頗豐!這些話不能明著說與她聽,?我便又拍了拍李師師的肩膀:“你懂我對你的付出就好,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喲?!?/br>李師師雙目含淚用力點了點頭:“放心吧,大官人,我定然會將礬樓發揚光大的!”一位侍女推門走了進來,說是有貴客來找李師師。我說:“師師,先工作吧,有時間我們再來敘舊?!?/br>李師師告了聲罪由侍女扶著回去換汝扮,我就一個人閑坐在榻上喝著茶水吃點心。不一會兒代安過來了,將一大匣子銀票放在我面前道:“爹,你看這么多銀票?!?/br>我問他:“全是那三個蠢豬的?”代安點了點頭:“適才我點過了,總共是三百六十二萬兩,實在是想不到,這三位爺的家底會是這么厚?隨便一出手就是幾百萬兩。虧得朝遷不停于民間加賦,說是國庫空虛,要征兵北上伐遼都無得軍餉?!?/br>我搖頭笑了:“亂世便是如此,百姓窮,陛下窮,富的全是這些貪官。這些錢你仔細收好,往后有了什么好生意咱們繼續投,對了,往后咱們投資的重點繼續南移,主投臨安一帶?!?/br>代安道:“好的爹,我記下了?!?/br>代安將錢匣子收好,又習慣性地把袖子一挽就幫我沏茶水,侍弄果子點心。我盯著他看了一會兒:“代安,兩年不見,你如今成熟了很多,人也愈發穩健了?!?/br>代安道:“當初我聽爹的話,將信兒帶給陸謙之后就再也沒有回清河。拿著您給我的銀錢在京城扎了根,剛開始只做些小本生意,未想運氣好得很,投的幾家小鋪子都掙著錢了。后來陳掌柜的過來又給了我許多銀兩,說是你教他捎給我的,讓我在京城開個最好的鋪子,專做富人和高官的生意。剛開始我心里頭還沒底,生怕這銀子折了對不住您。未想,這個瑞福祥一開張,生意會是這么好,再加上這礬樓開了張,又有李姑娘親自張羅,如今這兩個店說是日進斗金都不為過?!?/br>我笑道:“代安啊,爹既然敢把錢給你經營,就是相中了你的能耐,你只管放心大膽地干就好,爹永遠支持你。對了,光顧著說生意上的事兒了,你如今也老大不小的了,自己的終身大事可有眉目了?”代安臉一紅:“我這兩年光顧著忙生意上的事兒了,哪兒顧得上這個?”“嘖,生意上的事兒再忙,自己的事兒也不能耽誤???說吧,有相中的姑娘沒有?爹替你去說合說合?!?/br>代安紅著臉一個勁兒地說沒有,我也就不逗他了,站起來道:“喝了半天茶水得去放空一下,茅房在哪兒?”代安站起來道:“在樓上,我陪爹一起去?!?/br>我說:“你坐著吧,爹這把年紀了,上趟茅房難不成還會走丟了?”……幾分鐘之后,我還真就走丟了。我也沒想到礬樓會是這么大。樓上樓下轉了好幾圈?,硬是沒發現茅房在哪兒。樓上是專門用來服務高端客戶的地方,服侍的人本來就少,我硬是連找個問的人都沒尋著。左轉右轉了老半天,實在憋不住了,正想找個花盆解決一下,抬眼一看,卻見旁邊有一個極為精致的小閣子,上面掛著個牌子上面寫著兩個字:“碧落”。猶豫著挑開簾子一看,我cao,不就他么一廁所嗎?寫得這么含蓄干什么?害爺差點尿了褲子。進門找了個位置站好,解開褲子就放水。“嘩啦啦”碧落淌盡,人瞬時舒坦了,拿著香帕把我的寶貝給仔細擦了擦,正要提褲子,抬眼看到旁邊站著一位仁兄,正在默默地盯著我看,神情之中頗似有些艷羨。我問:“怎么了兄弟?尿不出來???”他慢悠悠地“嗯”了一聲,很是斯文貴氣。我說:“這幾天天氣干,我有時侯也有這毛病,要不然我給你唱首歌吧,催促一下尿意,咳咳……三月里的小雨淅瀝瀝瀝瀝瀝,淅瀝瀝瀝下個不停。山谷里的小河嘩啦啦啦啦啦啦?,嘩啦啦啦啦流個不停,小雨為誰飄,小溪為誰流,帶著滿懷的凄清。三月里的小雨淅瀝瀝瀝瀝瀝,淅瀝瀝瀝下個不停。山谷里的小河嘩啦啦啦啦啦啦?,嘩啦啦啦啦……”唱了沒幾句,就見這位兄臺掩口干咳了一聲道:“行了?!?/br>斯斯文文背過身子開始尿,還真就“淅淅瀝瀝”的,看來這哥們兒腎功能不太好。我到旁邊凈手,那哥們兒也尿完了,走過來到我旁邊的盆子里面凈手。偷眼瞥見這人的手指長得很,皮膚特別白,指尖微扁,象是拿慣了毛筆的樣子。我信口跟他聊:“這位兄臺,看你愁眉不展的樣子,是有什么煩心事?”他轉眼看我:“你也看出我有心事?”“嘿嘿,象礬樓這種地方,來的哪個不是尋歡作樂的?兄臺站在茅房里面發呆,不是有心事又會是什么?”他點了點頭,又問:“那你可能看出我是為何事憂心?”“切,男人心煩還能為啥?要么為財,要么為色,要么是因為范了小人?!?/br>那人沉吟一瞬,長眉微挑悠然道:“果是如此,卿為高人???”我一愣:“咦,你咋知道我叫這個名字?”他說:“哦?”對上他迷茫的眼,我知道我是聽錯了,誰叫咱是文盲呢,跟文化人一溝通就露拙。我笑了笑轉身要走,那人忽然問道:“你即看出我有這般憂煩之事,知如何解否?”我說:“關鍵您憂的是其中哪一件???”他的眉頭又皺起:“三件憂事,我皆有?!?/br>“喲,那您的麻煩當真不小。要不然,咱們先一件一件來吧,第一件,您為色而憂?”那人點頭:“我本有一妻數妾,又愛上了一位女子,卻不能光明正大娶她入門,因此煩憂?!?/br>“您家里有那么多女人,請問你感覺外面的這個姑娘和她們有什么特別大的區別嗎?”那人默了一瞬,搖頭道:“你若是說有何處不一樣,我卻說不出來。只能告訴你,將她與我那些女人們放在一起,她絕然是不同的?!?/br>“切,我告訴你,她和你家里的女子最大的區別就是因為你娶不了她,她不是你的女人,所以你才覺得她永遠是與眾不同的那一個。但若是有一天,你也將她給娶回去了,她也就是你的女人了,你還會感覺她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