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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痛得刺骨。我在一旁看得直掉眼淚,我家二郎還是咬著牙一聲不吱,反倒笑我說:“看你,又掉眼淚,真跟個娘們兒似的?!?/br>安道全佩服得直嘆氣:“以往我聽戲文里講關二爺刮骨療傷之時還要與人下棋談笑,只當那是說書的胡編出來騙人的。但凡是個人,背著個rou身怎么會不知道痛?今日見您一眼,才知這事兒是真的。您啊,真是比關二爺還關二爺哩?!?/br>第120章器型二郎叫他夸得得意,又笑了幾聲。我卻是再也看不下去了,?閃身躲到一邊去擦眼淚,?直到安道全把手術做完了這才敢回身。安道全一邊洗手一邊道:“傷口太深,?一兩日可治不好,這幾日得天天過來換藥,?待著新rou長出來,?還要重新修剪……”我急得跳起來:“難不成二郎往后還要天天受這個罪,?我說你這手段就不能利索點?”武二咂唇:“慶兒,這點痛對我來說不算什么,你莫急?!?/br>“我哪能不急,我說安道全,?你好歹給他用點麻藥??!這么天天生剮皮rou,?哪個受得了?”安道全搖頭:“麻藥我這里倒是也有,一回用上便要回回用,?時間久了,他這腦子帶身手都要受損?,?你問這英雄愿不愿意?”我咬著嘴唇半天說不出話來,要是能替,我真想替二郎受了這般苦。那邊二郎已經將衣服穿好了,?過來揉著我的腦袋道:“看你,動不動就哭,跟個……”我擦著眼淚頂嘴:“去,你又想說我象個娘們兒?”武二咬著牙笑,我服侍著他把袖子伸上,?那邊安道全也換好了衣服,笑著插嘴:“這位官人可不象個娘們兒,我看他還爺們得狠哩?!?/br>我隨口說:“還是你眼力好?!?/br>他又笑了:“我的眼力鐵定準,我說這位官人,你房內那個事挺猛的吧?”忽地紅了臉:“連這個……你也能看?”安道全笑著去沏茶:“莫忘了我可是個大夫,但凡是什么樣的人到我面前,打眼一瞅就能看個明白。你這官人鼻梁高挺,準頭有rou,代表你器型端正不說,是不是還有些彎彎的往上翹?但凡是娘們兒跟了你,沒有不快活的?!?/br>二郎已經在旁邊笑出聲來,我羞惱道:“你這是看人家鼻子還是看人家老二呢?混不正經哩?!?/br>安道全鼓搗著杯子自說自話:“醫者直言嘛,自然是看到什么就說什么。你五官中正,面色如玉,震方氣色極好,代表你肝氣穩腎氣旺,于是那個方面可就……嘿嘿嘿,要是給你個娘們兒,一個晚上最少能弄上個三五回吧?”我罵他:“好個不正經的大夫,見人一面先看這個?”二郎反倒呵呵笑了,問道:“那我呢?”安道全喝著茶說:“你臉太黑,看不出來?!?/br>“噗!”我怎么就忍不住笑得這么燦爛了呢。武二瞪我一眼,又問:“那你看看我的鼻子?!?/br>安道全隨便看了他一眼,驚得手上的杯子一傾就燙了手:“啊喲,我的個娘啊,你這個……你這個我都不敢說,這個……嘿,只能說是太辛苦你家婆娘了……大不說,時間還長?!?/br>我說:“他的鼻子也不是特別大???不就是挺一點,直一點,高一點嗎就有這么厲害”安道全抱著手慌著四處找藥膏:“不是看鼻子大小,是看那個骨形rou質,啊喲,嚇死我了,我得先把我手給裹上,看把我給燙的……我的老天爺!”我怔了一下,捂著肚子笑得吭吭吭的。武二湊過來:“你美什么呢?沒聽見要辛苦你了,嘿嘿嘿……”我壓著嗓子罵他:“我還要辛苦你了呢,一|夜三五回,受得了嗎你?”他的手動不了,就拿腳來踢我,我就跟他對著踢著鬧了一會兒。我說:“二郎你累了吧?我扶你去樓上休息一會兒?!?/br>安道全急了:“唉唉唉,這里可是我家,你們怎么不拿自己當外人哩?”我道:“又不是不給你房錢,事兒恁多哩?”安道全直嚷嚷:“那也不……”武二將眼一瞪:“你敢說個不字?我臉上金印你也看了,我是誰你也知道了,我們不在這里看著,怕你去報官!你這幾天也給老子安份點,莫離我眼前。要不然,哼!老子可什么事兒都干得出來?!?/br>安道全直跺腳:“瘟神啊,你們就是兩個瘟神??!”看了武二一眼,又趕快改口:“那個……你們在我這兒住也成,不過可不能嚇住我女人。我不報官,我保證不報官!”我扶著武二上了樓。宅子不大,樓上也就兩間房。安道全跟那婦人住了一間,我們住了另一間,他們房里的東西都給取出去了,鋪蓋全是我們自己的,保證干凈。平日里的飯食也有我雇請的傭人做好送來,不與他家合伙,與他家那個婦人更是秋毫無范。早幾日安道全還很緊張,生怕我們兩個收拾他,過了幾天他也就放松了,每天除了給二郎治傷就是與那婦人廝混。到了晚上,那兩個人房門一關就開始鬧騰,嗯嗯嗯啊啊啊的就是不停。我跟二郎合擠在一張小床上,聽著隔壁那個動靜怎么也睡不著,過了一會兒,二郎突然“撲哧”一聲樂了。我說:“你笑什么呢?”他說:“我笑安道全,瘦得跟只仔雞似的還這么瘋魔,他是不想要命了?”我也是笑:“替人家cao這心干啥?”他又開始嘴賤:“唉,你以前與你那些娘子們晚上也這么鬧騰?”我說:“你又胡說什么屁話呢?老子根本就不碰她們?!?/br>他撇嘴:“呵,安道全都說了,你那事兒上能耐得很,你舍得閑著?”我說:“能力是一回事,實際cao作又是一回事。我有那個能力,但是并不代表日常那么cao作,you?。耄睿铮??"他照著我的額頭上一點:“油油油,油嘴滑舌吧你。其實我這陣子也想明白了,你與那些女人是正式三媒六聘的,有這事兒也是情理之中,倒是你跟我……”一把按了他的唇:“二郎,不說話了,我困了,想睡覺?!?/br>他聽話地轉過臉去。第二天,看他好些,我出了趟門逛街買了些吃的用的,路過綢緞鋪,想起來二郎的寢衣得常換著些,就進去給他挑。看中了一件大紅的,顏色正得很。后背上暗繡了一對鴛鴦,剛好有我和二郎的號,想也不想就買下了,原想打算是晚上就拿給他的,忽地又想到,這里是安道全家,萬一教他看見我們兩個穿了一樣的寢衣怕是又要亂嚼。這貨可是個yin賊,要是教他看出點什么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