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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驚醒了,趕快上前一把將我扶住,問:“小相公,你總算是醒了,這會兒好點沒有?”我撫著額頭問:“是誰把我給送回來的?”達叔道:“送?沒見誰送??!那天早上見你沒起,我就打開門進來看了看,結果就瞅見你倒在床上,一身酒氣,額頭燙得跟塊火炭似的,可把我給嚇的喲,趕快托人去請了郎中過來,強灌了幾服中藥下去,你的燒這才算是退了?!?/br>瞅了一?眼窗外火紅的天色,又問:“我睡了有幾天了?”“兩天了!唉,瞧你,明明酒量不好,還偏要喝得這么多,瞅你身上傷的?!?/br>低頭看了眼身上又是一愣,卻見身上深深淺淺的滿是淤紫的痕跡,心里頭又是一動。“那個……你們見沒見過武二?”第98章新知府達叔奇怪地瞅了我一眼:“武都頭不是早就走了嗎?這都快十來天了?!?/br>心里陡然一空,那天晚上那么刺激,?難不成是我在作夢?可是這夢也實在是太逼真了吧?真不是武二那個禽|獸突然回來搞的我這一身傷?我那可憐的老腰,?現在還是動一下就痛。達叔湊過來瞇著眼睛看了看道:“莫不是你喝多了進了羊圈,?叫牲口給踢了啃了?唉,看你喝得那么多?!?/br>這個解釋倒是也合理。達叔照顧著我喝了一碗雞湯,?囑著我好生休息,?人就又出去了。我捂著臉頹然倒回床上。魔障了,?又魔障了,那人明明已經走了,我怎么還能夢到他?夢境局然還會如此火暴,看看這不爭氣的樣兒。轉身把枕頭給拍軟了正要躺下,?無意間往梁上看了一眼,?又被嚇了一跳!只見房梁上倒掛著一個人,腿朝上,?臉朝下,張著個大嘴,?長伸著舌頭,翻著白眼,也不知道已經死了多久了!我嚇得“啊”的一聲差點又暈過去,?卻見那個“死人”突然把身子一縱,跳下來就捂我的嘴:“西門慶,你瞎喊什么呢?差點叫我掉下來!”我掙開他的手,氣得大聲罵道:“時遷,你倒掛在房梁上裝什么死人?差點又把我嚇暈?!?/br>時遷咂著唇:“干我們這一行的休息時間不規律,?有時侯困了只能在房梁上睡覺,就這也能嚇著你?”我掩了掩衣領,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時遷又照著我身上拍了一下:“還不是怪你?我昨兒個就來了,眼瞅著你醉得跟頭死豬似的叫也叫不醒,這才到房梁上打了個盹。唉,柴大哥要我把這件東西交給你?!?/br>把他手里那張東西接過來看了看,怪道:“地契和房契?柴大哥讓你把這東西交給我做什么?”他又從懷里拿出來一張紙:“對了,還有這個?!?/br>接過來看了一眼,這下可就更傻了:“花綱巖大炕,精鋼書桌,純銅太師椅,生鐵的馬……馬桶?我說時遷,是我病了還是你病了?有拿這種玩藝當家俱的嗎?”時遷白了我一眼:“問你們家武都頭去??!他說你最喜歡結實的家俱了,一般的家俱怕你看不上,這些東西估計你會喜歡?!?/br>我一把捂住臉,倒在床上半天回不過神兒來。武二真是頭神獸,他的思維模式實在是太讓人搞不懂了。咦,怎么好象有什么事兒不對?我問:“時遷,這東西不是柴大哥教你給我的嗎?又關武松什么事兒?”他一咂唇:“看來你還不知道???年前武松隨著柴大哥走鏢賺了不少銀子,他自己也不花,說是教柴大哥替他存上,買上一處宅子,再買些你喜歡的家俱給擺上?!?/br>我反反復復地看著那張紙:“我喜歡的?他確定我會喜歡這種東西?”“他跟柴大官人說你最喜歡結實的東西了。嘖,喜歡不喜歡的你直接給句話啊,要是合適,我就帶話給柴大哥教他替你買了,要是不喜歡?,你就再跟你家武都頭商量一下?看看買什么樣的合適?!?/br>我盯著那兩張紙看了半天,還是沒看出什么來。“既然是他買的房子,又是他說要弄這些東西的,那你就叫柴大哥買唄?!?/br>“得嘞!”時遷愉快地把那兩樣東西往懷里一裝,作勢要走,又問了一句:“現在武松已經出去了,你什么時侯走?”我說:“我也就是這兩天吧?!?/br>“得嘞!”這貨應了一聲就又要往房梁上跳,我又一把扯住他:“那個……你見著武松了嗎?”他搖了搖頭:“沒見??!前陣子他捎信給柴大官人,說他已經出來了,這就往滄州趕,依著他的身手早就該到了,可是一直沒見他人影,我這才出來尋你們,結果就看到你沒看到他?!?/br>“哦,那他……”我還沒來得及再問話,時遷在空中甩了一句:“我去也!”轉眼人就沒影了。好吧,梁山的人都不太正常,好在我早已習慣了。洗了把臉下地,正要把行李給收拾一下,卻見一個小兵走了進來,拱手道:“王小相公,新到任的陳知府教你過去?!?/br>我奇道:“知府找我作什么?”“新來的知府陳大人看過你的案巻,說是此案有誤判,特地叫你過去對證?!?/br>我那個案子當然是有誤判,這是明擺著的事兒,原本想著直接教老狐貍做點手腳放我出去就得,未想這個新來的知府大人竟然如此心細,先問起我這個案子來了?有心不去,又怕小事鬧大,知府親自找到營里來,再把武二的事情給暴出來,于是就隨便打扮了一下,也就跟著這個小兵走了。不多時到了知府衙門,未入大堂,教引著上一座二層小樓里坐了。下人上前侍了茶水,教我少坐半刻,說是知府馬上就到。口稱無妨,卻也最煩這種等人的場面,屋子里來回轉了一圈,見這書齋修得極為雅致,案頭上掛著副山水,遠看蒼山翠,近處水泛舟,舟中坐著兩個人,象是在對坐著飲酒。咱也不怎么懂字畫,就瞅人家畫得挺好,湊到近處看了兩眼,隱隱覺得什么事兒不太對,恍然一驚,手里的杯子在地上跌了個粉碎,抬腳就往門外跑,卻剛好在門口撞上了一隊人馬。想也不想跪地就拜:“小的失禮,小的見過陳知府陳大人?!?/br>眼瞅著那雙體面的官靴由遠及近,在我眼前停住,年輕的知府輕聲一笑:“何必拘禮?”我便將頭低頭更狠:“在下愚鈍,沖撞了陳大人您,請大人恕罪則個。適才那個杯子不錯,象是官窖的,現在小的就出去買一個新的回來賠您!”話一說完,從地上爬著就想往門外溜,脖子上一涼,卻是幾把鋼刀架在頸上。我自閉著眼睛不敢動:“大人,碎您一個杯子,不必要我的命吧?”那知府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