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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及發呆,對面那個怪獸已經大叫一聲撲了過來,巨大的拳頭直沖我的面門,我將身子一矮硬是從他褲當底下鉆過去了。周圍暴發出一陣轟笑,洪教頭帶頭鼓著掌道:“西門大官人果然英武,開場就從人家夸下走,可是想學韓信?”我顧不得理他,一邊四處亂躥著躲避那個怪物犀利的掌風,一邊大聲問系統:“到底怎么回事?你給老子說清楚!”系統翻著資料忙得氣息絮亂:“大官人你聽我說,這個貨是苗疆來的蠱奴,只是空長了一個人的身軀,骨子里面根本不是人。是苗人巫師將剛落地的孩子喂了獸蠱,象畜牲一樣用藥養著,日日血腥演練,教他養出一身刀-槍不入的皮rou,不知痛不知累,毫無人性。表面上披著一張人皮,實際上骨子里頭就是個畜牲,這種東西一上場,你刀砍槍刺他全都沒有感覺。除非腦袋掉了,要不然,哪怕是少了胳膊少了腿他也一樣會追著你打!和這樣的怪獸互毆,你怎么可能有勝算?”話音沒落,那怪獸揮手一拳從頭頂上砸過來,我將身子一閃,他那一拳擦著我的衣角落在地上,硬生生砸出一個大坑來。柴進有些坐不住了,站起來叫道:“大官人,若是抵擋不了,你此時服輸也罷。你不是江湖人,我們不以江湖中的規矩治你!許你出莊,往后莫再登門就好!”哪怕我不是個江湖人,也得要點臉面不是?此時絕然不能退場!我假裝沒有聽到他的話,四處亂跳著與這個怪獸滿場周旋,只要叫他打不到我,我總能觀察出他招數里的破綻來。足足繞了半個時辰,我已經氣喘吁吁,汗流如雨,那個怪物還是跟剛上場一樣渾身是勁,緊追不舍。系統已經帶了哭腔:“大官人,是我的錯,是我失察,害你冒險。你現在趕快認個輸吧,我不能叫你死在這種玩藝兒手上??!”我撫了一把額頂冷汗:“放心吧,我死不了,我已經找到這玩藝兒的破綻在哪兒了?!?/br>將手一伸,從系統里取出那盒梅花針握在手心。這個怪物皮糙rou厚,拳頭是打不動他,可是這把梅花針他鐵定防不住,一會兒找個機會射到他的鼻孔里,不怕弄不死他!我拼著點老力與這怪物周旋著,眼瞅他一拳打來,賣了個破綻,將梅花針對沖他的鼻孔正要按下去,突然從空中飛進一個人來,一把握住我的手腕將我拉在懷里,只聽“呯”的一聲巨響,怪物那一拳結結實實地砸上他的后背。他的身子一顫,抱著我往前奔了幾步,“撲”一口鮮血噴在身后的地上。柴進站起來驚叫一聲:“武都頭!”全場一片嘩然。是武松來了!我瞪大眼睛看他,武松嘴角含血,一只手死死地護著我,另一拳直打出去,正中怪獸丹田。怪獸被他打退了幾步,卻也只是愣了一下,仰天大吼一陣,象猩猩一樣照著自己的胸口連著捶打幾下,再次握拳打了過來!我袖子里的梅花針盒被武松那一掌握得稀碎,此時眼看著那個怪物過來,卻是沒有一點辦法。武松罵了一聲:“礙事的東西,給老子滾得遠一點兒!”他揪著我的領子迎空一甩,一把將我甩進人群里,轉身就跟那個怪物纏斗起來。洪教頭在人群里面大聲喊:“不對,他們不對!上場比武,哪兒有中間換人的?柴大官人,這事兒你得管!”柴進橫了他一眼,明知道這事兒不合規矩,可也咬著牙沒說話,明顯是沖著與武松的交情,想要從中間和一把稀泥,睜只眼閉只眼。洪教頭不敢跟柴進倔,反沖著我大罵:“你這小人,成心壞莊上規矩,連累大官人名聲!他此時憐著你,叫武都頭中途救場,明日這個不公的名聲就要傳出去了,柴大官人還如何在江湖上立足?!”柴進一聽這話,臉色頓時難看。這個姓洪的實在是太了解柴進了,柴進是個死要面子的人,姓洪的這么一激,怕是他也不好再繼續偏袒武松。柴進緩緩站起來,就要開口判輸……第53章險勝武松在場上與那怪獸斗著,突然插話:“大官人明鑒,?我非是中場替入,?而是本來就要替西門慶打這一架的,?只因路上吃酒來得晚了!”姓洪的又在罵:“你一不是他徒弟,二不是他家奴,?憑啥替他?”武松說:“我吃過他薪俸,?算他半個家奴!”音語間,?又叫那個怪物捉住空隙,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武松往后退了幾步,這才堪堪站住沒有倒下。所有人都看得出來他是在拼命死撐,?依著武松的驕傲,?一旦上場,哪怕是被人打死,?也會死撐到底。柴進忍著一臉心痛又坐回椅子上道:“武都頭,那你就接著打吧,?一局定勝負!”話說完,又斜了我一眼,神色間頗有不滿。我撥腿往柴進身邊跑:“大官人叫停吧!這姓洪的不地道,?場上那個根本不是他徒弟,而是蠱……”姓洪的突然帶著一群人躥到面前來揪著我就打:“就是你這小人連累了大官人名聲,看我們不打死你!”我伸出拳頭與他互毆,大聲回罵:“無恥小人,養蠱為患……”話未說完,?不知道是誰一腳踢到我的身上,一個趔趄教我趴倒在地。身后有人在大聲罵:“你這商人本就是個不入流的東西,虧得大官人抬舉,這才放你入莊,依著江湖規矩待你,你卻累他聲名!看我們今天不打死你這類??!”“對,打死他,打死這個敗類,敢累大官人名聲,必得給他點顏色看!”“來,一起上,照死里打他!”?說話間,拳腳如同雨點般落下。這一群無腦二貨真以為洪教頭是向著柴進的,就和他一起來打我。身上已經連著挨了好幾下,我登時惱了,揮著拳頭與他們亂打,雖然雙拳難敵四手,我吃了不少虧,可是惦記著我家二貨,怕他受傷,只能拼了老命在rou搏。往前細數二十八年,我從來沒有干過這么蠢的事兒,跟人打架就算了,還是在毫無勝算的情況下一個打幾十個。周圍血雨橫飛,不知道是我的還是別人的。身邊慘叫連天,不知道是打倒了幾個。我不會招式,僅有武力值?,所以全憑著一股陰險狠勁與他們互毆。踢完了這個人的褲當,又去摳那個人的眼窩,鑿完了這個人的鼻梁,就去啃那個人的胳膊,揪完了這個人耳朵,又去捅那個人的屁-眼兒。什么招兒陰險下作就用什么招式打人,就這么生生殺出一條血路來,追著姓洪的滿場跑。那貨估計是真沒有想到我的打法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