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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脖子故意大聲喊:“都來看啊,武都頭他當眾抱我了!”身側眾人全都笑了,武松松開手又是面紅耳赤,將手一伸,壓低聲音道:“給我?!?/br>神色語氣皆如一個找人要糖吃的小孩子,小模樣怎么就這么招人痛呢?我將紅包在手里晃了晃這才遞給他,小聲道:“早給你備下的,比他們都多,看你那傻樣?!?/br>他明明想笑,又故意強繃著臉橫我一眼,轉身坐回去。被他這副小德性又給撩得春心泛濫如同絕堤水,暗道一聲美人誤我,向眾人抱了抱拳,自去樓上招呼。第30章藩金蓮來找武松班主舉著戲單教主家點戲。丈母娘點了個,太爺夫人點了個,?輪到月娘了,?她又故意撒嬌:“我要點,?教我家官人親自給我唱?!?/br>丈母娘怪她:“胡鬧,今日大官人做東家替你賀生辰,?你怎可叫他上臺唱戲?”月娘才不理她,?拉著我的袖子直撒嬌:“大官人,?是你說要給我賀壽辰的,你今天就給我唱嘛?!?/br>天地良心,老子前世只唱過搖滾,戲是真不會唱。不想掃月娘的興,?硬著頭皮道:“行行行,?今日月娘是壽星,你叫我唱我便唱,?我得是唱駙馬吧!”月娘掩口笑:“不成,今日你得扮金枝?”“???”丈母娘照著月娘背上捶了幾下:“月娘,?你這是教大官人嬌得你逾發不象樣兒了。慶兒,你莫理她,教她一個人瘋去?!?/br>我趕快上前道:“岳母可不敢這么說我家月娘,?我可心痛著呢。誰叫我就是這么喜歡她呢,嬌著縱著我也樂意。在座的也都不是外人,今兒個我就扮一回金枝,挨一回打,教我家的娘子們高興了就成?!?/br>月娘臉上的幸福馬上就要溢出來。縣太爺的夫人照著太爺胳膊上就掐:“瞅瞅人家大官人多知道疼惜娘子,?改天你也仔細學學?!?/br>太爺痛得呲牙咧嘴還在笑:“學不得學不得,我可是一縣之父母,扮成金枝,你還敢看?”眾人說笑聲中,我自去戲臺后頭將劉七巧的戲服搶了扮上。這小子個子真矮,人也瘦,他那戲服我穿上只到膝蓋,后面連扣都扣不上,硬是用繩子強扎起來的,隨著鼓點一上臺,底下人全都笑得噴飯?。連扮郭暖的那小子都差點繃不住,我白了他一眼:“演啊,這都開場了?!?/br>那小子強繃著臉念白:“今日是你公婆七十雙壽,你為何不去拜壽呀?”我自將手一攤:“這不是柜上太忙,過不去嗎?”眾人又笑得剎不住,月娘跌在她娘懷里道:“娘,你快看,大官人剛上臺他就忘詞了?!?/br>孟玉樓她們幾個也守著窗口笑得前仰后合。最喜歡這些姐妹們笑,花枝招展的。演郭曖的被激得忘了詞,干脆跳過中間幾句道:“你再忙也要去的,你,你氣死我了?!?/br>然后亮開嗓子就唱:“我未和誰惹閑氣,當朝駙馬誰敢欺。我今有言來問你,你且與我說來歷……”別說,這一嗓子還真好聽。等他唱完了,我摳著手指甲說:“怒氣沖沖的嚇唬誰???女人不是這么哄的,想讓我去,你親我一下不就得了?”臺上臺下又是一陣轟笑,連拉弦的帶敲鼓的全都繃不住了,鼓點全亂。演郭曖那小子被臊得臉通紅,實在是不知道接下來該唱什么了。大官人自動開啟人來瘋模式,尖著嘴滿臺子追他:“親一個吧,親一個嘛,你親一下我就去了。真動手,你打得過我嗎?看你那個兒,還沒我肩膀高呢?!?/br>眾人笑得東倒西歪,那個小戲子被嚇得滿場跑,鞋都跑掉了。眼瞅著和他鬧得差不多了,我也就不瘋了,將臉一洗衣服一換就下了臺。樓上那幾個嬌妻沖著戲臺子下頭直喊:“大官人演得好,給你打賞了!”幾籃子花瓣順著窗口撒下來,落得滿身。隔著花雨偷眼向那人望去,卻見他拈個杯子正與一旁坐著的安九搭肩說笑,臺上演繹得那般熱鬧他竟象是一眼也沒有看到。幾個娘們兒瘋得夠嗆,又從樓上跑下來,爭著要倒酒給我喝。孟玉樓跑得最快,未到面前卻與一人撞了個滿懷,連著好酒帶著好壺一起碎在地上,玉樓張口就惱:“何人無禮?將我獻與官人的好酒打碎?”撞她的是個年輕男子,穿著很體面,只是面生得很??戳嗣嫌駱且谎?,那小子立時面紅耳赤,趕快打躬作揖地道歉。孟玉樓許是適才喝了些酒,被掃了興甚為不滿,咕咕噥噥地抱怨了幾句,窘得那個男人的手腳都沒地方放了。身后有人道:“大官人,那人是縣太爺家二公子,怕是酒宴來得晚了?!?/br>聽說是太爺的衙內,正要上前去勸。再抬頭卻見一個人影繞過邊門卻不敢進來,跟小廝說了幾句,便在門外等著,不是藩金蓮又會是誰?小廝一路小跑到武松耳邊說了幾句,武松拿著杯子的手一頓,回頭看向角門外頭,與藩金蓮對視一眼,立馬將杯子一放就走了,竟是和任何人也沒打招呼?。身后有人輕輕推了我一下:“大官人,衙內走了,怕是生氣了吧?”回頭只見縣太爺的二公子真的已經出門去了,我便想也不想就追了過去。二公子出了邊門上了馬就要走,我趕快上前一把拉?。骸岸?,適才賤內得罪,千萬別往心里去?!?/br>二公子趕快下了馬向我行禮:“大官人,適才是我失禮了,不怪嫂夫人說我?!?/br>我便勸他:“我家這幾個女人都是叫我給慣壞了,向來不得禮數。適才我只顧在戲臺上胡鬧,也就一直沒有緩過神來,二公子給我幾分薄面,重新入席,一會兒我代她向你賠禮?!?/br>二公子連聲說著不敢,連臉帶脖子全都紅了。縣太官那貨的臉皮那么厚,怎么他兒子是個這么斯文的。我向來最喜歡斯文干凈又懂禮數的人,趕快扯著硬叫小廝將他給哄回去。再回頭時,卻見街角的另一頭,武松和藩金蓮面對面地站著,不知道藩金蓮說了些什么,武松背過身子不肯理她。藩金蓮便在身后扯他的衣襟,扯了一下,他不回身,再扯一下,他還是不動。許是藩金蓮委屈了,低下頭細細展淚,武松嘆了口氣轉過身來看著她,似是抬手要去撫她的肩膀,手在空中頓住,又說了句什么,她便破泣為笑,上前要扯他的衣袖。武松將手一閃,未叫她扯上,卻也乖乖跟在她身后往巷子外頭走。這一夜,我喝得爛醉,吳千戶也是。他大力拍著我的肩膀連聲道:“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