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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遇安怎么這么混賬呢?老是說捅他心窩子的話,被這么疼,他受不住,他寧可天不亮就去打工!后來蕭遇安又加了份甜點,看明恕吃得打了個嗝,才笑著去買單。回家路上經過早餐鋪,夜里那個位置賣的是麻辣燙。明恕看了一會兒,說:“哥,我明天再起來早一點,買包子回去,你起來時應該還是熱的?!?/br>蕭遇安搖頭,“不用,我出來……”明恕蠻橫地打斷,“我要!”蕭遇安略感詫異。路燈下,明恕像是渾身毛都炸起來了,激動得莫名其妙。“我也想為你做點事,我不能就這么花你的錢?!泵魉≌f。蕭遇安沒爭辯。明恕咬了下唇角,聲音發緊,“你又不接受我,又養著我,我,我……”身后的聲音低了下去,蕭遇安停下腳步,轉身。他那不讓人省心的尾巴就拖在他的陰影里,炙熱卻委屈地看著他,“我都覺得我被你包養了?!?/br>第75章男子漢的自尊,讓明恕跟蕭遇安較了一回勁,但花蕭遇安的錢,對他來說沒有花明家的錢那么大的負擔。蕭遇安要養著他,不讓他過苦日子,他心里別扭了半天,也就接受了。開學之后,他搬到學校宿舍,本來還想兼顧便利店的工作,但大學生活過于豐富,加上不差錢,他就把工作給辭掉了。自從他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跟蕭遇安說了“包養”,就沒再提追不追的事了。他每個周末都回家,收拾一包臟衣服回去,星期天晚上又提著大包小包回來,同一屋的兄弟里有個叫楊競的,起初還以為他是本地人。他不得不費唇舌解釋,“我住我哥家?!?/br>“那你帶那么多衣服回去,你哥給你洗???”楊競羨慕道:“這么賢惠?別是你嫂子給洗吧?”明恕心里馬上冒出一句話——我就是我嫂子!可他沒法說出來,敷衍道:“家里有洗衣機,我自己洗?!?/br>他確實是自己洗,家里陽臺大,洗衣機還能烘干,比宿舍方便得多。眼看著這大半學期過去了,馬上就是寒假,明恕花著蕭遇安的錢,蕭遇安不出差去外地的話,他每周都能和蕭遇安待兩天。但關系卻遲遲沒有進展。蕭遇安現在還正兒八經成他的家長了,他的學費生活費都是蕭遇安給的,他想買的新品冬裝,也是蕭遇安買的。他暑假打工的錢沒花出去,就偶爾往家里買些沒用的玩意兒。沒有人待他比蕭遇安更好了。但蕭遇安只給他當家長,不給他當男朋友,他就沒辦法。大學校園里追人被追,甩人被甩是最常見的事,他們宿舍有一哥們兒前陣子就被高中女朋友甩了,苦大仇深的,拉著全寢室出去吃自助,狠狠發xiele一通。說實話他有點羨慕人家,起碼人家能發泄。他呢,他連發泄都沒門兒,只能給人當著弟弟,挖心撓肺地盼著爬人的床。回家得坐幾公里校車,下了再轉公交。明恕坐在窗邊琢磨事兒,被冷風刮得差點面癱。今年冷得特別早,明明還沒到臘月,街上就有臘梅賣了。明恕心里那點追求浪漫的勁兒上來,掏小金庫買了把臘梅回去,插好瓶又上菜場買菜去,等蕭遇安下班回來做。他每個周五都是這么過的——趕天趕地回家,臟衣服丟洗衣機,做做掃除,把想吃的菜都買好,數著點聽蕭遇安的腳步聲。這周特別忙,他們和反恐專業一起搞體能,就今天上午還有一場拉練,他又困又餓,冬天天黑得早,他把自個兒給洗了,準備一會兒吃完飯就睡覺。但熱水澡一洗,還不等吃飯,他就有些想睡覺了。家里本來只有一張床,他夏天睡沙發。去年還能擠一擠蕭遇安,現在蕭遇安不讓他擠了。9月份他軍訓完回來,發現客廳多了張小床,就在沙發旁邊,本來整潔的屋子突然擁擠起來。他都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生氣。但總之算是這套房子的常住居民了。他怕蕭遇安跟他生氣,一般不上臥室那張床去。但今天洗熱水澡把他洗懶了,膽兒也洗肥了,睡衣都沒穿,就拱開被子躺了上去。客廳那床哪有這張床舒服,這兒有蕭遇安的味兒。剛躺著時,他都沒動,臉埋在被子里,貪婪地嗅著。他本來也沒別的想法,躺躺就作數,蕭遇安回來之前他得給人床收拾整齊。但真躺著了,就由不得他了。半張臉壓在枕頭里,剛被熱水沖洗過的肌rou貼在床單被套上,雙手往下,眼睛閉上,呼吸逐漸急促。刑事偵查專業都是一幫血氣旺盛的小伙子,在宿舍到了點兒還搶衛生間,這一周的體能拉練把小伙子們榨得沒脾氣,回宿舍就睡,哪里還能惦記那事兒。明恕這是憋挺久了。他控制不住,他都沒意識到自己在干嘛。后來就徹底沒法控制了,床頭柜上沒紙,完了他還沉浸在余韻中,眼睛半睜半閉,剛洗過的頭發又汗濕了。手也是濕的。腿也是濕的。幾分鐘后,像是被拉扯回了地面,他從床上猛地彈起來,看著狼藉的床單,才明白自己干了什么。天已經烏漆嘛黑,到了蕭遇安回家的平均時間。他心臟狂跳,不過十分鐘,門口一定會傳來鑰匙插入鑰匙孔的聲響。“cao!”他低聲罵道:“禽獸啊你他媽?”這床單絕對不能讓蕭遇安看到,他自己看著就覺得臊,臊得眼睛火辣辣的。蕭遇安一開門,就聞到洗衣服的味道,很濃,過濃了。洗衣機在陽臺上,按理說,正常洗個衣服,不會有這么大的氣味。他換了拖鞋,走到陽臺上一看,大冷的天,明恕居然光著膀子往晾衣桿上掛毯子。“哥,你回來啦!”明恕剛才著實慌了,手忙腳亂地拆被子拆床單,塞進洗衣機里轉,情急之下洗衣粉倒多了,中途又覺得只洗臥室的床具不洗自己的床具太可疑,連忙把客廳那床上的也拆了。一通瞎忙,居然忘了自己只穿了條睡褲,上身啥都沒,非但沒覺得冷,還忙出一身汗水來。蕭遇安一眼就看出問題,讓出條道:“你先進來,把衣服穿上?!?/br>明恕低頭一看,啊了聲,沖進屋里裹睡衣。蕭遇安走到陽臺上,洗衣機還轉著,地上一堆噴出來的泡子,床單洗好掛著,盆里還放著明恕自己的被套床單。明恕幾下穿好衣服,又用力在臥室嗅了嗅,沒聞到自己弄出來的味。保險起見,他剛才把臘梅放進去了,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早早準備好了臘梅。深呼吸一下,明恕才回到客廳,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