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1
本來祁薄言想來一個月,結果被工作室里的所有人阻止。老板戀愛腦,昏了頭,不干正事,底下的人也要吃飯。紀望折衷了下,點了點自己的嘴巴:“像今天這樣,用這里給你做好不好?!?/br>祁薄言彎起眼,朗聲說好。第二日紀望來化妝之前,用冰袋敷了好久的嘴巴,才把腫脹消下去。與之一起的,還有他脖子上明顯的牙印。消了又被標記上,層層疊疊。無法永久標記,那就一遍又一遍地重復標記。是最野蠻的占有,又是最強烈的愛意。有時候紀望覺得祁薄言這樣的行為,比起alpha本能,更像性格上的一種較真。就好像如果他當不了那個標記紀望的人,那么他就要做在紀望身上留下消不去痕跡的人。除了他以外,誰都不能。離別六年,紀望再沒和誰談戀愛。這個事情,紀望不知道祁薄言有沒有調查過,祁薄言沒有問,紀望就不好說。其實祁薄言沒必要有危機感,時遙不可能是威脅。現在的他不會再去擁有什么omega,他人生在遇上祁薄言的那刻就已經被改寫。在他和祁薄言決絕地分手的那段時間里,紀望做了許多努力,想要抹去祁薄言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跡。事實證明他做不到,不管是花再多幾個六年。祁薄言離開劇組的那天,天氣很陰。紀望難得ng了幾次,他的情緒不對。今日的戲份是少年的歡脫,貧嘴逗趣。紀望歡脫不起來,更無法逗趣。他知道合格的演員不該被現實生活中的情緒影響,可他忍不住。好在很快他便找回了狀態,因為再不拍完,他就沒辦法去找祁薄言。結束戲份后,紀望趕回了酒店。剛邁入大堂門口,雨就噼里啪啦地落了下來。祁薄言穿戴嚴實,衛衣帽外面又戴了個帽子,口罩眼鏡,擋得結結實實。紀望小跑過去,克制地沒有立刻抱住對方,他怕周圍有狗仔,祁薄言來陳升劇組已經不是秘密。這幾日劇組還請了安保過來,清走了一批又一批的狗仔。祁薄言只露出個眼睛:“你這么認出我的?”紀望:“認不出你才奇怪?!?/br>祁薄言:“想把你帶走?!?/br>紀望跟著一起坐到了沙發上:“你住去我那吧?!?/br>祁薄言愣了下:“什么?”紀望挺自然道:“怎么,不想跟我同居嗎?”祁薄言當然不會不想:“那我把東西搬過去了?”紀望想到祁薄言那幾乎需要幾個房間才能裝完的衣服,又有點為難。“別都搬過去,要不等我再買多一套,你再搬吧,現在那套有點小?!币驗楹推畋⊙砸黄鹱∵^的房子,才是紀望想買下來的原因。哪怕他嘴上一直否認,其實心里卻始終知道一件事。買這個房子,是他的等待。他永遠在那里,離開的祁薄言不管什么時候回來,都能在原來的地方找到他。即使在那個時候,他不確定祁薄言會不會回來,也不知道做這些有沒有意義。可有些事情,不是一定非要有意義才做的。好在,祁薄言證明了他的所作所為有意義,因為他等到了。這個在數年前離開了他的人,終于再一次回到他的懷里。紀望從衣服里拿出戒指,套在了自己的手上。祁薄言見他這么做,便笑瞇瞇地扯掉了手上的手套,露出了無名指上的戒指,炫耀般道:“我也有,早就戴上了?!?/br>紀望溫柔地看著他,夸獎道:“很乖,獎勵你一下好不好?”祁薄言狀似為難道:“在這里?不好吧?!?/br>紀望平靜道:“這個獎勵在這里也能實現?!?/br>祁薄言期待道:“是什么?”紀望隨意地牽住了祁薄言的手,就像說著一件平常的事情,又似討論今天的天氣如何的語氣。他對祁薄言說:“等這部戲結束,我們就結婚吧?!?/br>第92章說完以后,紀望本以為,會收獲一個喜極而泣的祁薄言。祁薄言甚至可能不顧場合地抱住他,然后他們明天就喜提熱搜。可萬萬沒想到的是,祁薄言沒有任何動靜,紀望轉頭望去,就看見祁薄言那過分平靜的臉,還有這人正在尋找著什么的視線。紀望有點忐忑,難道祁薄言不愿意?之前不已經提過結婚的事嗎,他以為祁薄言會愿意的。祁薄言將梭巡了一圈的目光收了回來,又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隱藏攝像頭對不對?”“哥哥哪學來的花招,選在酒店大堂搞這種事?!闭f是這么說,祁薄言的嘴角卻微微勾起,眼睛也頗為期待地注視著他。紀望則是沒跟上祁薄言的腦回路:“什么隱藏攝像頭?”祁薄言一副你不要瞞著我的表情:“是不是會有一群人拿著花跳出來,然后你再到里面沖我跳求婚舞?”紀望:“……”祁薄言打量著紀望的臉,企圖從他的神情里找到正確的猜測方向。“難道是你要在舞臺上唱歌,一邊唱嫁給我吧,一邊跪下來遞婚戒?”祁薄言四處看了看,遲疑道:“這里也沒有能藏舞臺的地方啊?!?/br>紀望汗都下來了。祁薄言不知道想到什么,吸了口氣,裝模作樣地震驚道:“該不會你在微博上向我……”說完他拿出手機,點開以后迅速地找到了紀望的微博。上面并沒有祁薄言所想的真情告白。一個又一個的想法被否決后,祁薄言收回手機,終于實際一把,將最靠譜的猜測說了出來:“你是不是又買了婚戒,其實你已經把婚戒送給我了,我也買了一對,不用花這個錢?!?/br>這話一出,祁薄言就見紀望瞳孔劇震,已經悄悄地把放在他手上的掌心,輕輕挪了回去。祁薄言意識到什么,艱難地問:“那……鮮花呢?”紀望聲音有點虛弱地問:“你看我現在去給你買還來得及嗎?”祁薄言走了。走之前看起來好像沒有不高興的樣子,還在保姆車里,同紀望說:“哥哥這個婚求得很有意思?!?/br>說著祁薄言露出笑容來,好似肺腑之言。其實紀望是總覺得他和祁薄言之間的關系,時而激烈,時而驚嚇,紀望想把他們的節奏穩定下來。實際上剛才也是一時沖動,就把婚給求了。因為他真的不能夠再喜歡祁薄言一些了,他現在就像當初第一次見祁薄言那樣,不過是初次見面,就連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感覺時候到了,現在也可以結婚。只等過段時間,兩個人都有空時,他們就去領證,順便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