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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因此這份美色而感覺到心跳加速,或者說心動不已。紀望于他來說到底是不一樣的。他與最親密的好友說了自己遇見命中注定的事,且描述了他遇到紀望以后的種種生理變化,好友笑他是不是發花癡了。如果只是單純地犯花癡,那他面對同樣好看的祁薄言時,為什么會心如止水。只可惜……紀望已經有了戀人。紀望還請了四天假,說是身體不適,到底發生了什么,時遙不知道,還有點擔心,又不敢去探望。才被紀望拒絕過,時遙無論如何也不敢厚著臉皮糾纏。聽說今晚的飯局紀望會出現,時遙只要想到這個事,都會緊張得手心出汗。直到他起身去洗手間,路過祁薄言時,聞到他身上曖昧的信息素。融合在一起的味道中,有他印象最深刻的味道,是紀望的信息素。時遙如晴天霹靂,根本不敢相信。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比他更能辨認這個信息素。祁薄言不是alpha嗎?怎么會這樣?等導演和編劇都離開,祁薄言親切地同他說話,夸他名字好聽。時遙才終于鼓起勇氣,試探地問。他等待著祁薄言的答案,如果說祁薄言的答案叫他松了口氣,那么紀望的回答,便讓他什么都明白了。那充滿獨占欲的話語,以及兩個人之間,容不下旁人的視線交纏。紀望說完不許送后,夾了塊刺身放到祁薄言盤里,同時客氣地對時遙說:“他開玩笑的,你別理他?!?/br>時遙艱難地說:“什么玩笑?”紀望看了盛離一眼。盛離知道紀望是顧忌著桌上還有一個他,他很想講,別管我,你想說什么就說吧,當我不存在就好。紀望冷靜道:“沒有這款香水?!?/br>時遙按著桌面想要起身,卻險些摔倒。旁邊的盛離扶了他一下:“你沒事吧?!?/br>他難過地搖了搖頭,走出包廂,快步離開。包廂里靜了會,祁薄言筷子戳著盤里刺身,扭頭問紀望:“他為什么一副失戀的樣子?”紀望頭都大了,腦海里飛速地構思著該用理由,才能把盛離給敷衍好。這時祁薄言伸手掐住他下巴,將他的臉朝向自己,祁薄言說:“我在問你話呢,你一直看盛離做什么?覺得他長得帥?”紀望:“……”真是不可理喻!盛離在對面桌尷尬出聲:“表哥,你就別嚇紀老師了?!惫挚蓱z的,被他哥這樣精神折磨。紀望回過神來,詫異地看著盛離。盛離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紀老師,不是故意瞞你的,是表哥不讓我說。我也是才知道你是我哥的男朋友?!?/br>祁薄言冷酷地對盛離說:“沒事的話你可以走了?!?/br>盛離翻了個白眼,起身退出包廂。紀望若有所思道:“他就是你那個小間諜?”祁薄言玩著紀望的手指:“快像剛才那樣握著我的手?!?/br>紀望沒握手,轉而掐上了祁薄言的臉:“你這身味道怎么回事,你想告訴全天下的人我們睡過?”祁薄言忍著疼笑道:“可以嗎?!”紀望:“當然不可以!”祁薄言本來也就隨便說說,現在重點也不是這個。紀望看到祁薄言臉被他掐紅了,趕緊松手,輕輕摸了下:“疼也不喊一聲?”“時遙為什么一副失戀的樣子,你給過他希望?”祁薄言追問道。紀望:“怎么可能,我早告訴過他我有愛人?!?/br>祁薄言不滿道:“那就是他對你賊心不死?!?/br>紀望卻說:“你當著我的面夸他,還要送他香水又是什么意思?”祁薄言無辜道:“只是正常的社交禮儀而已?!?/br>紀望沒出聲,只是用濕毛巾擦了擦手,把毛巾一放,就要起身回酒店。祁薄言慌了,趕緊抱住紀望的腰,這還不算,甚至一雙長腿把人牢牢夾住,就像樹袋熊抱樹,語氣還怪委屈:“你不能生我氣?!?/br>紀望沒作聲,祁薄言更委屈了:“你還騙我,說什么契合度高,明明就是完全契合?!?/br>“沒騙你?!奔o望努力解釋:“完全契合是他說的,我一點感覺都沒有?!?/br>祁薄言:“那你還因為他對我生氣?”紀望再次無言,有種對祁薄言頭疼,又不知道從何下手的感覺。“我沒有生氣?!奔o望解釋道。祁薄言:“那你為什么要丟下我走?”紀望扶了扶腰:“因為我被人干了將近三天,今晚擔心某人被導演刁難,急匆匆過來,累得要死,腰要斷了,現在想回去休息?!?/br>祁薄言了然地松開了手腳,換了個方式,企圖把紀望抱起來,紀望推著祁薄言的臉,不接受抱抱:“你瘋了,要抱回去抱。我已經讓小旭把我的房間從盛離房間里搬出來了?!?/br>兩個人出來后,上了同一輛車。沒想到第二日就被營銷號傳謠了,說祁薄言深夜密會男友,照片里祁薄言的手扶在紀望腰上,姿態很親密。不過這個事情反轉得很快,等紀望的身份出來后,這謠言就不攻自破了。這讓紀望感覺到幾分納悶,怎么對象是他,大家就不信了。等待拍攝的閑暇時間里,紀望坐在攝影棚外看劇本,小旭在旁邊報告網上的情況,心態非常放松,跟紀望開心道:“網上不但沒有一個人信,網友還說這是祁薄言最不靠譜的緋聞?!?/br>紀望聽完,臉就黑了大半。他知道自己這樣的心態不對,既不想公開,又希望著有人相信他們倆是真的。余光里來了片雪白的衣角,抬頭一看,紀望驚艷了。祁薄言穿著白色古裝,風流倜儻,妝效將他本就驚人的美貌變得更具有攻擊性。他手里還拿著把折扇,過來挑紀望的下巴:“這位公子生得很是好看,要不要進我的莊子,做我第八房小妾?”紀望挑眉:“小妾?”祁薄言收斂了身上的輕佻,老老實實地把扇子放下:“正室,不當小妾?!?/br>小旭見狀,連忙找了個理由,識趣離開現場。還在拍攝的地方,紀望也不敢太放肆,而是伸手拉住了祁薄言腰上的腰帶掛飾,用力一拉,逼得祁薄言朝他走了幾步。今天祁薄言身上沒有那么復雜的味道了,只隱約透著點桃子香。就很奇怪,祁薄言這么張狂的一個人,信息素卻這么甜。“那我是不是該喊你一聲相公?”紀望手指將祁薄言的腰帶纏了幾圈,壓低嗓音道。祁薄言像是沒想到,紀望竟然會公共場合與他調情,以前這種事只有他能干。紀望說完后,沒等來祁薄言的回答,疑惑地抬頭一看,卻見祁薄言伸手捂住半張臉,臉上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