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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壓上去在他脊背上啃咬。用力重時他就輕微掙扎,腰臀處挨著我下身蹭,蹭得我愈發煩躁不安。我直起身抓著他兩瓣臀rou發泄般用力捏揉了幾下,艷紅的指痕立刻浮現在那兩團白軟細膩的rou上。他又開始發抖,我一手按在他后腰壓住他,另一只手并攏手指,用力往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他身體緊繃著彈起,吃痛的嗚咽跟巴掌聲同時響起,我等了幾秒,又是一巴掌,看著他屁股抖動著變成深紅色。打完第三下時他開始受不了了,劇烈掙扎著反身來掰我的手,扭過頭來讓我停下,臉上全是眼淚。“疼?”我停下動作看他。這遠遠不到難以忍受的程度,但唐幺的情況跟其他人不太一樣。他抓著我的手腕,臉壓在床單上艱難地搖頭,眼淚沾濕那里一小塊深色水跡,有些委屈,“還好……再打要射了?!?/br>這句話又莫名讓我興奮起來,硬得發疼,壓到他身上去舔他耳后,笑著哄他:“不是想射嗎?”他大概確實又一次快到高潮了,臉側和脖子通紅一片,受不了般躲著我的舔弄,又討好地湊回來親我,嘴里含含糊糊的:“不要被打射。要cao射?!?/br>我坐起身,把他翻過來,果然看到他的yinjing又開始跳動,淌出來的前列腺液染濕身下了一小塊床單。我把他拽起來,面對面坐在我懷里,重新拆了個套子,動作有些急迫粗魯地往上戴,“把你打射不好嗎?”他倚在我肩頭喘息,小聲撒嬌,“打射也太像變態了?!?/br>我折起他大腿來,讓他自己抱住,擼動了幾下yinjing重新插進去,一直頂到底,舒服地呼了口氣,拍拍他把腿往我腰上一纏,胳膊搭在我肩膀上,貼著他耳邊親:“抱緊了?!?/br>確定他摟緊后,我帶著他下床站起來,咬住他頸側,一手托住他后腰防止他掉下去,另一只手狠狠在他大腿根打了一巴掌,在他喊痛之前,抱著他一邊抽打,一邊在他腸道里快速抽插撞擊。短短幾分鐘里身體變得高度亢奮,迅速汗濕,他的叫聲剛一出口就變了聲調,摻雜著哭腔呻吟,喊痛又喊舒服。我發狠地往里頂,手上也被刺激地失了力道,眼前被汗水蟄痛模糊,快感層層堆積,腦子里只瘋狂叫囂著要cao死他,開口時聲音被急促喘息弄得斷斷續續,“寶貝兒,cao射,也很,變態?!?/br>他最后一聲帶著哭腔的呻吟尾音消失在我肩膀上的牙印中,高熱內壁瘋狂收縮攪動著往外推擠,又被我用更大的力氣狠狠cao進去,阻力到處擠壓,隨之而來他痙攣抽搐著收縮引起的劇烈快感,跟我眼前他頸側滲血泛紅的痕跡一起化成尖銳電流順著脊髓刺激大腦,白光炸開后身體一輕又驟然一重,我死死箍住在他身體里射精。耳朵里“嗡”地一聲,所有聲音都消失了了一瞬,只能聽到交纏在一起高熱急促的鼻音喘息。相貼皮膚汗膩膩的,他手腳摟不住我,開始脫力往下滑。我在力氣流失之前抱著他往床上一倒,攬著他壓在我身上,唇貼在他發頂平復呼吸。第3章03我姑且可以把我們的這種關系定義為“寄生”時間變得靜止又被無限拉長,臥室里燈光昏暗,射精后身體短暫脫力,我把目光落在天花板上放空大腦思緒,感受著高潮余韻時不時激起的細小電流。唐幺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胳膊沒什么力氣地搭在我肩上,嘴唇貼著我脖子蹭,小聲抱怨:“疼?!?/br>我回過神,把半軟的yinjing從他身體里退出來,扯下安全套打結扔在地上,分開一點兒身體,手伸到自己小腹上摸了把,帶著一手他射上去的jingye抹在他嘴邊,似笑非笑看他:“疼?”唐幺用手背擦去嘴邊jingye,瞪了我一眼,又往我身上蹭,“疼跟爽又不沖突?!?/br>我拍了拍他屁股,起身拿紙巾擦干凈我和他身上的體液,把一早放好的水遞給他,“喝點,哭的比射的還多?!?/br>他撐著自己坐起身來,就著我的手喝了幾口,不樂意地嘟囔:“又不是我叫它哭的?!比缓笞诖采蠔|倒西歪地晃,等我放下杯子,晃過來一頭抵在我肩膀上,兩只胳膊并攏伸出來,給我看上面被攥紅的手腕和到處不規則紅腫滲血的齒痕,疼得直抽氣,開始罵我:“李二,你可真是個變態?!?/br>我拉起他手腕,在手肘內側牙印上親了一口,給他放回去,扯過被子裹好,拍拍他的臉,笑,“急什么,不是今天不回去嗎?!?/br>他愣了一下,把后面的話咽回去,后仰著往床上倒:“天啊,我今天要被變態玩死了?!?/br>我眼皮一跳,讓他一句話說的又有要硬的勢頭,掀開被子抓著他腳踝就往自己身上拖。唐幺嚇得趕緊抱了個枕頭塞在我們中間,坐在我大腿上喊停:“等等等會,給我一根煙的時間!”那架勢就跟事后一根煙才能繼續硬似的。我心里憋著那股狠勁都給笑沒了,下面徹底軟了,松開人讓他重新躺床上,在他大腿上拍了下,“還一根煙,上回自己嗆成什么樣不記得了?”“那不是可以學嗎?!碧歧劾碇睔鈮淹壹缟陷p踹了一腳,“你煙呢?”肩頭一疼,我下意識攥住他腳踝,順勢往外拉開一些,看了眼他肛口沒怎么腫,笑了下,伸手從床頭柜摸了根煙,叼在嘴里點著吸了兩口過肺,捏著濾嘴拿出來放進他嘴里,沖他吐了個煙圈。唐幺看看那個煙圈,又看看我,新奇又不服氣地有樣學樣吸了一大口,腮幫子鼓起來,跟個松鼠似的,一看就是憋在嘴里沒進肺。我看著好玩,手賤去戳他臉,他打了兩下沒打開,張口要說話,一大團煙沒含住全噴了出來,估計還有些嗆到了嗓子里,捶著床一連串的咳嗽聲,咳得小臉通紅,眼淚都出來了,手里煙灰抖落了一床單。我笑得往后倒,唐幺好容易停下咳,隨手揪過個枕頭往我身上砸,“李正知!”我“嗯”了聲應答他,撐起胳膊擋住枕頭,奪過來往旁邊一扔,拽住手腕一翻身把他壓在身下,從他手里拿過那只煙,深吸了口,捏著他下巴給他渡了過去,纏著他舌頭舔舐,那口煙從糾纏的唇齒間一縷縷溢出去。這不是接吻,只能算是zuoai時用來挑逗情欲的小手段。唐幺向來很吃這一套,被親得瞇起眼,發出舒服的小鼻音。我跟唐稚之間是一種很奇怪的畸形關系。要說是炮友,可彼此雙方的家人朋友都知道對方的存在。要說是情侶,我們既不同居也不戀愛,只是在定期zuoai,發泄欲望。甚至維系這段zuoai關系的本身,也沒有什么所謂的感情基礎,而只是我單方面對他的身體一種近乎病態的迷戀。這種迷戀無關情愛,而是源于我欲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