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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遠,州哥,我,我先走了?!?/br>易州瞥了他一眼沒搭理,進廚房去給宗遠找點吃的。宗遠嗓子還干涸地緊,說話聲有點沙啞,“讓人來接?!?/br>他昨晚搞了那么個新聞,一夜過后肯定發酵了,附近說不定就蹲守著人,秦觀自己出去碰到意外他沒法擔待。秦觀哭喪著臉,他聽到廚房里易州在剁什么東西,菜刀碰擊砧板發出哐當響,只覺得自己多留一秒都生死未卜。宗遠打開電視,屏幕里正放著魏琮主演的電影,武打的戲份在鏡頭里不斷切換視角格外炫酷。秦觀心思放不到電視上,偷偷瞥了他兩眼,過一會兒沒忍住又看了看宗遠,見到淡定如斯,慢慢挪動屁股湊近他,“小遠,你牛x??!”宗遠坐得端正,聽他這么說,偏頭疑惑,“嗯?”秦觀抿了抿唇,“你瘦胳膊瘦腿的,沒想到都能把州哥壓下面?!?/br>宗遠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咳得不停臉通紅,易州聽到動靜端了杯溫水出來遞給宗遠,注意到他們坐得粘到了一起,利劍一般的目光直扎向秦觀,雙標對待太過明顯。秦觀慫了,急忙收回目光,連滾帶爬挪到沙發邊緣,離宗遠遠遠的。易州這才稍稍滿意。這特么…還是個狼啊,宗遠怎么搞定他的。秦觀看向宗遠莫名敬佩。宗遠接過水杯喝了幾口,緩了緩神,經歷過早上那一回他不太好意思看易州,易州卻不放過他,坐到他身邊,“好點沒?”宗遠點點頭,閃躲的目光觸及到他肩頸部的牙印,臉又燙了起來,那一片的杰作,可都是他親力親為的……“嗯?!?/br>很明顯,秦觀也看到了,捂著眼睛就怕被殺人滅口。感覺到自己成功隱藏,秦觀掏出手機悶頭擺弄,看到手機里昨晚的推送新聞時,瞬間更覺得空氣稀薄。現實這是想玩死他吧,昨晚喝多了莫名成了營銷號口中的宗遠的小三,今早爬起來又打攪了這倆人的好事。以易州瑕疵必報的性子,天要亡他啊……他瘋狂給助理發消息,催促著對方快點來接他,再晚一點到,他怕只能橫著出去了。易州沒注意到角落里的那個弱小無助的人影滿臉悲催,一雙眼睛就放在宗遠身上,怎么看怎么喜歡,藏了七年的愛意沒想到是先被對方捅破那層紗,他多幸運才能讓喜歡的人正好也喜歡自己。鄭淮說宗遠比他有魄力,還真是說對了,他都準備藏著一輩子的。宗遠無法忽視他熾熱的目光,手從自己的膝蓋上挪到易州的大腿上,瞬間就被他抓著握在手心。易州眼含笑意,又想親他了。秦觀怕發出聲響,抬著腿坐那沒敢動彈,沒多久就酸麻了,他只得挪動一下,衣服摩擦皮質沙發發出細微的聲響,宗遠背一僵,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易州擰眉看向秦觀,秦觀都快要哭了,這特么的都什么事兒,若是知道會發生今天的種種,他昨天寧愿被人罵孫子都不碰酒杯。“我助理到了,我這就走!”秦觀撞上易州陰沉的目光,彈站起身,逃一般的出了宗遠家的大門。作者有話要說: 魏琮:出場費結一下。宗遠:電燈泡好亮。易州:早上沒吃著,下回再接再厲。秦觀:汪汪汪?——啊啊啊,修了九回,盯上我了是嗎??!第29章醋壇子翻了像是背后有豺狼虎豹,秦觀逃出宗遠家,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大門被關上,再沒了人打擾,易州就將宗遠拉進自己懷里,“這回再沒人了?!?/br>宗遠還處在自己早上那副姿態被秦觀看去的窘迫里,惱恨昨晚沒鎖上房門。“遠兒?”易州手搭在他的腰間,卷著他的衣擺似有若無地摩挲著他的皮膚,宗遠平日里露在外面的地方都是冷白色,更遑論他那些被衣物常年覆蓋的區域了。寬松的領口大肆肆地把他的鎖骨都裸Ⅰ露在外,易州探過頭舔了舔。“哥?!睋涿娑鴣淼膶儆谝字莸臍庀⒊涑庵谋窍?,突如其來的挑撥讓宗遠整個人都僵硬。易州感覺到他的緊張,笑問:“遠兒覺得我會像你一般吃人啃出一堆牙???”宗遠被他調侃,拍了拍他肩膀將人推開,肚子不合時宜地叫了幾聲。“餓了?”易州放過可他。他們本就起的晚,這頓吃過都到了晌午,外面烈日當空,易州靠在宗遠身邊拿著稿紙涂涂改改,手機在旁邊震動了一下。宗遠看了他的手機一眼,眼里有什么情緒一閃而過。易州拿起手機,是宗遠更新了微博。宗遠:?內容只是一個短短的問號,像極了他在外人面前冷冰冰的樣子。宗遠常年面癱臉,在鏡頭面前跟誰都保持距離,作為當紅的歌手,有一點風吹草動都能引人注意,更別提是這種美女投懷送抱的事情了。一晚上的傳播直接把宗遠掛在了熱搜榜上的前幾位,大半天過去了熱度也持高不下。尤其是今天早上那位女演員的微博竟然還發了一條:“抱歉,占用了公共資源?!?/br>這句模棱兩可的話帶著網友往溝里走,易州還以為宗遠不會搭理,誰知他坐在自己身邊不聲不響地發了微博。宗遠的手機從發微博的剎那就震動個不停,他直接將后臺關閉,擱置回手邊的桌面上。易州隨手點開評論區,路人的戾氣還挺重,倒是想宗遠的粉絲們敲鑼打鼓要取營銷號狗頭。宗遠看他一直拿著手機,忍不住看了兩眼,“有什么好看的?!?/br>易州笑答,“我在看這些網友,和你一樣心疼女演員?!?/br>宗遠一囧,回憶起昨晚把他惹生氣的話,“我沒心疼她?!?/br>“你不心疼,就是為愛奉獻?”易州手撐在他身后的椅背,問道。“哥,你醋勁太大了?!弊谶h不愿意在那個話題上糾纏。易州當然知道宗遠不會真喜歡女演員,只不過他面冷心熱,對別人總太心軟,到頭來吃虧的總是他。“吃你的醋,你也不愿意?”易州后背靠了回去。宗遠沒回話了,他哪有不愿意的道理,易州喜歡他這件事,昨天他都沒敢想。易州見他憋著話不說,又拿起紙筆繼續寫起來。電視里放著低智的動畫片,宗遠看了一會兒沒什么勁,頭倚在沙發上就睡著了。再一覺睡醒已近黃昏,易州還在專心寫著,宗遠探頭看了眼,他腳邊丟了好幾個紙團,紙上畫著密密麻麻的譜。“醒了?”易州聽到動靜頭也沒抬,跟他搭話道,“夢里饞什么了,流了那么多口水?!?/br>宗遠下意識抬手摸了摸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