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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想起來那一次回國的經歷,他給蒲望之輸過血,便見過艾倫一面,只不過當時他以為那只是人生中的意外,沒想到還會再見。仔細回想,他也覺得艾倫便是當初見過一面的醫生。靳北想了想,對開車的司機說:“改道,去艾倫醫生的酒店?!?/br>他的血跟蒲望之是一摸一樣的,那是不是說有那么一種可能,蒲望之是有機會被治好的?意識到這一點的靳北皺了皺眉,不是說不悅,只是覺得荒謬。如果是真的,蒲婷婷不會放棄這種可能性,如果放棄,那很大可能的原因之一是代價讓靳偉城反對了。-靳北去公司的時間比預期的長,江向笛午覺睡醒了也沒回來,他便下了床,也不敢多走動,去了隔壁房間。是一個寬敞的書房,一側是靳北專門讓人設計的一套書桌,另外一邊放著他的畫架、以及放著畫作和書籍的櫥柜。江向笛在準備美術協會入會的申請資料,在寫申請書,寫到一半發覺忘了一個理論內容,便起身去書架上找書。因為不記得要找的內容在哪里了,他只好一本一本抽出來翻,不一會兒,上邊的貨架就疊了不少。樓下傳來了動靜,是靳北回來了,徑直走上樓,江向笛頭也沒抬。靳北有些生氣。然后他就看見江向笛隨手將書放在架子上,沒放穩,那書就朝他頭頂掉了下來,靳北忙沖過去,書砸到了他的手臂。江向笛看的太入迷了,根本沒有注意,愣了好片刻。“不小心?!?/br>靳北抽掉了他手里的書,因為后怕那本書砸到江向笛肚子,語氣頗重,“怎么翻翻書也會被砸到?!?/br>他說重話的時候顯得威嚴很足,十分的兇。江向笛抿了抿唇,伸手握住了靳北的手:“不小心太入神了,別生氣?!?/br>他看了看靳北的面色:“去公司的時候發生了什么嗎?”他對靳北太了解了,再加上他善于觀察細節和捕捉對方的心情,一下便能看出來靳北的情緒變化。壓抑或者隱瞞著什么,連深邃漆黑的眸子都烏沉沉的。靳北并不想把兩人第一次相遇的背后細節袒露出來,那讓江向笛胡思亂想,便避開目光,說:“沒什么?!?/br>江向笛看似性子柔和,實際上倔強起來相當執拗強硬,能飛快成為主導那方,正色道:“為什么不能告訴我?!?/br>“因為我很自私?!苯焙鋈徽f,“你會覺得討厭嗎?”江向笛皺眉:“我只是想跟你好好講話?!?/br>靳北攬過他的腰,想要結束話題:“我可以跟你講別的?!?/br>江向笛看了看他:“你不想說那便不說。因為我相信你。但不許你再說自己自私。顯得我眼光很差?!?/br>靳北面露疑惑。江向笛:“因為看中了你。一點一點你做的和所有的改變,我都有看到。你陪伴我,哄我,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記得清清楚楚,并且為之心動?!?/br>聽到最末的話,靳北忽然不覺得愧疚和糾結了。江向笛:“喜歡就是彼此心意相通,明白了嗎?”靳北頓了頓:“嗯,但是我想聽你親口說喜歡我?!?/br>這么好的江向笛,他以前和以后都不會放手。江向笛神色微怔,但還是認認真真地說:“我喜歡你?!?/br>靳北滿意地瞇了瞇眸子。誰也不會相信,靳大總裁很好哄,一句話就能哄好。-預產期的時間被預估在一周范圍內,靳北陪同江向笛,提前兩周入住醫院。剛住了十天,就到了清明掃墓。江向笛歷年都會和外婆去祭拜外公,也會去看蒲望之,今年也不想落下。當日下了點雨,靳北全程跟著,打著傘,半步不離。江向笛面色很平靜,面對蒲望之的墓碑時候,靳北以為他會哭,卻一直在講家常。說他實現了在美術界擁有了認可的愿望,說他見到了聞自明,說他……交了個對象,還有了孩子。說到了最后一句,他才有了些淡淡的笑意。“很抱歉,以后再來看你好不好?!苯虻褟澭h首,目光掠過墓碑上的字,嘴角雖然掛著笑,但是情緒沉重,眉間浮現的都是郁色和難過。靳北寧可他抱著自己哭一場,罵他打他怪他都行。但最終,靳北還是站在他身側,耐心地等江向笛從那個崩潰過的世界里走出來。然后便是江向笛的外公。因為路上耽擱,錯過了鄧萱帶著外婆過來的時間,兩邊沒能碰面。在墓碑前,江向笛捧著一束花,獻上去后便是沉默,已經累的說不出話來。他往后靠了靠,將小部分的重量放在腰側靳北的手臂上。雨水打濕了鞋尖,靳北撐著的傘微斜,將身側的人護的牢牢地,靳北說:“抱歉?!?/br>他在為之前陰差陽錯讓江向笛沒能見到老人最后一面而道歉。靳北輕聲說:“都怪我,你別那么傷心?!?/br>江向笛微怔,搖了搖頭。現在回想那時候的撕心裂肺,仿佛是遙遠的過去,在心上輕輕落下一點雨滴一般的難過。血緣二字于他而言,鮮少讓他覺得是支撐自己力量的存在,外公外婆是年邁,江家和鄧萱,是從未考慮在內。靳北騰出一只手,緊緊攬住他的肩膀。圍著腰感覺不出來,但是一摸到背脊,便覺得這人的背脊單薄瘦削極了。江向笛說:“有點累,好冷,先回去吧?!?/br>一天奔波兩個地方,就算靳北準備齊全,很多地方仍無法使用代步工具,只能徒步。所以回去的時候,江向笛眉目間都是疲憊,但不好意思當著靳北助理和保鏢的面要抱抱,撐著自己走回了車上。一上車他就窩在靳北懷里,面上看不出情緒波動,靳北伸手蓋住他的眼睛:“難過就哭一會兒,沒關系?!?/br>過了片刻,他的手心有些濕潤,靳北覺得自己的心也被扎了一下,有尖銳的疼。回去的路不短,江向笛哭到半路,突然嘔吐不止,把靳北嚇了一大跳,急得不得了,給醫生打電話,一陣手忙腳亂。跟著的助理楊皓是頭一次見到自家總裁神色驚慌、滿頭大汗的樣子。好在后半程江向笛睡著了,狀態漸漸轉好。到了醫院,江向笛從車上下來,肚子有些往下沉的感覺,以為是坐車的副作用,沒有在意。他深吸了幾口氣,盡量調整自己的狀態。一天下來運動量大,江向笛沒到晚飯就餓了,吃了不少東西,臨睡前靳北給他揉肚子,怕不消化。靳北跟著膽戰心驚了一天,看此刻江向笛的狀態恢復,就放下心,抱著人睡著了。不知道過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