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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的感覺,靳北的眼中浮現了一層難掩的厲色,他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才能維持穩重自持的姿態。啪的一聲,靳北把桌上的鋼筆給掰斷了。作者有話要說: 仙人球:我、重要配角第67章這下辦公室是徹底安靜了。靳北胸口憋著氣,不說話,葉藏更是震驚到合不攏嘴,傻愣著看了靳北半晌。原來最出息的不是他兄弟靳北。果然這兩人都是干大事的。因為太過震驚,葉藏一時間連勸人的話都忘了,結結巴巴說:“你這、假的吧?”靳北眼神是藏著風雨似的暗,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在看蒲望之的資料。靳北以前從未了解過他的這個兄弟。他們兩人有著天差地別的生長環境,靳家家規嚴苛、而蒲婷婷帶著蒲望之如平常母子生活在小樓房里、更貼近普通人的生活。但毫無疑問,蒲望之青年時期的優秀不輸于他,性格開朗陽光,成績優異極了,這樣的人很難不受到喜歡,因而在學校里受到很多人的追捧。只不過在還未大放光芒的時候,就這么隕落了。如果對方沒有因病離世,那么未來不會比他差。再多想一下,如果江向笛跟他在一起,走到了未來……靳北不敢想了,他閉了閉眼睛,神色更難看了。葉藏也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一時間不知道該先心疼哪個人,但幸好他不是當事人,比此刻已經沒有理智的靳北清醒很多,他盡量不刺激著人:“你生氣,就把人給關起來了?你至少,是不是應該聽一聽江向笛的解釋?”靳北側眸看他,葉藏繼續說:“他真的發燒了,我看他很難受?!?/br>靳北垂頭,收攏了自己方才被鋼筆劃破的手心,刺骨的疼痛都仿佛麻木了起來,他輕聲說:“你放心,我會回去好好看他?!?/br>-第三天晚上,江向笛的燒終于徹底退了,而且能下樓走動了,只不過仍然不能離開灣上風華。兩天多,身體生病而更加疲憊困乏、讓江向笛一直在迷迷糊糊睡覺,不過還是有清醒的時間的。江向笛坐躺在床上,因為他沒精力去看書、大多時候都是發呆,很快就發現了那瓶給他掛著的營養劑不太一樣。江向笛因為畫畫而對一切都觀察細致,因為市醫院的那些藥瓶包裝都是固定的,而這個有密密麻麻的他不認得的字和奇怪的符號,像是特制的藥品。江向笛沒問褚醫生是什么,對方即便答了,那也沒什么用。靳北把一切都安排的妥當,人卻一直沒有來過。傍晚的天空很好看,江向笛下樓吃了點東西,在房間內散步了會兒,褚醫生全天都候在這里,給江向笛檢查后松了口氣,說:“狀態好了不少,挺好?!?/br>他又說:“小江先生,有什么喜歡的想要的,都可以提出來?!?/br>江向笛望過來,他穿著一身寬松的睡衣,顯得背脊單薄,他的茶色眼睛在這三日里從病痛中熬過來,溫柔的眸色里帶著一絲憂郁,他淡聲說:“給我準備點書吧?!?/br>至少能拿來消磨時間。褚醫生說:“其實靳總已經把東西都搬過來了?!?/br>江向笛一愣。江向笛的東西基本上都是衣物和日常用品、以及江向笛的畫作和美術工具,當然也包括那盆快一星期沒澆水打理過的仙人球。都被保存完好,沒磕到一個角。灣上風華被擺的滿滿當當,除去外頭那群靳北安排的安保,很有煙火氣味。江向笛去陽臺看落日的時候順便看到了他養了好多年的仙人球,上面冒了點小球,有一塊地方或許是生病了,爛了一塊角。不過他也沒力氣處理,他很快就又犯困了,便回去睡覺。凌晨,睡夢中的江向笛忽然醒了,被主臥內亮著的燈光刺了下眼。他記得自己睡覺前關燈了。江向笛瞬間清醒過來,撐起身。他的神情怔然,和以往在睡夢醒來后看到靳北是一樣的,有些迷茫的單純、帶著驚訝。靳北也分不清,他是在看著自己,還是看別人。靳北坐在他床側,不知道什么時候來的,眼里還帶著血絲,眸色烏沉沉的,“醒了?”他沒想到江向笛會自己醒過來,還挺意外。既然如此,他就不用客氣了。靳北起身,把桌子上的扁長木盒打開,江向笛看了一眼,面色頓時白了。靳北在床上從來都是個實干派,幾乎不搞這種花樣,因而他除了重.域一些,也沒讓江向笛受過別的苦。“我也沒玩過這些小玩意兒,”靳北隨手挑了個合適的,過來俯下,看著面前的俊美蒼白的年輕男人仿佛害怕的有些顫抖。江向笛連眼神都變了,這個場景好似獵人逮住了受傷的小東西,靳北瞇眼說,“所以你多配合些?!?/br>-夜色深深。江向笛全身都在發抖,他整個人都很抗拒,靳北不得不忍著手里的動作,額頭青筋都出來了,卻不敢真下重手:“別那么緊張,放松點?!?/br>江向笛狠狠在他手臂上撓了一下,劃出一道破皮了的紅痕,靳北吃痛:“怕什么,我知道你在這方面可以?!?/br>江向笛又掙開了點,靳北伸手抓著他的黑發,咬牙切齒道:“不好玩兒嗎?還是要換個地方,你要在沙發上還是窗戶上?”江向笛睫毛顫了顫,顯然心情并不平靜。這些地方其實他們都廝混過,原因無他,結婚的時候關系順理成章,兩人都年輕,難免要追求些刺激。不過靳北不會愿意一丁點兒讓動.情了的江向笛讓人看到。但此刻的江向笛的掙扎讓他煩躁極了,江向笛不是喜歡跟他這幅模樣這樣嗎?江向笛搖頭:“疼?!?/br>靳北皺起眉,江向笛看著身上都是紅印,實際上他沒做的那么過分,沒血也沒傷口,他也不敢真的傷了江向笛的根本。至于江向笛一直在掛的那些所謂營養劑,都是他好不容易從國外加急送來的安胎用的。如果靳北不是靳氏集團的總裁,可能也沒有機會拿到這么珍貴的藥物,因而珍貴的不止在于錢。這幾日江向笛的情況,也一直由褚醫生給他一一報備,即便他不在也都知道。所以靳北認為,江向笛只是不想跟他做。這個想法讓靳北不太好受,他半步不讓,問:“哪里疼?!?/br>江向笛不住往后退,他頭側著埋在枕頭里,求饒的語氣如同撒嬌:“真的很疼,靳北……”靳北冷聲道:“江向笛,你這么多次撒嬌,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借口?”“你從來沒喜歡我,虧我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