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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人,但看了一些畫,不是創意和靈感取勝,就是版面篇幅比較大,或者就是非常細致、一看就很花時間精力的那種。江向笛抬頭看他:“那你一個人是怎么控制那么大的公司呢?”如果要解釋專業方面的內容靳北也聽不懂,于是就給了個非常巧妙的反問回答。靳北覺得有趣,他以往和江向笛接觸太少了,只記得對方圍著自己轉的時候、為自己下廚房和在家里活動,雖然三年的時間很長,但他對江向笛的了解并不深。而現在知道的越多,卻越發感到吸引自己。比如小貓軟乎乎rou墊底下是有堅硬鋒利的爪子的。靳北語氣誠懇:“你有沒有時間,金銀花畫展的設計需要進一步完善,我想請你給點建議?!?/br>畫家更能了解畫家,作為專業人士,也更能看清每一部作品的風格和核心要點。所以靳北才有了這個想法。江向笛挑了挑眉,他說不過有著豐富談生意經驗的靳北,便道:“你覺得我會答應你嗎?”靳北:“會,因為你需要錢?!?/br>江向笛手一頓,他看了看靳北平靜的眸色,覺得對方現在應該還是什么都沒有察覺。那如果靳北不知道的話,發現他缺錢應該只是猜測。實際上靳北只是聽曹青山說江向笛缺錢,應該不假,只是想不通那張卡江向笛為何不拿,他拿走,在法律上也不違背任何協議。但江向笛發現有孩子是在離婚后,不過他也不想去過多想已經發生的事,便說:“工作上的事,都可以找我?!?/br>靳北:“會有聘用合同,我會讓鄧蕓聯系你?!?/br>江向笛點點頭,他挑了些自己需要的便去結賬,籃筐有些重,靳北伸手提了過來。收銀臺的小jiejie露出一絲很懂的笑。雖然是不同的風格,但兩個帥哥都很養眼,就是可惜看起來像是一對兒。小jiejie說:“是男朋友嗎?我們這邊注冊會員,送情侶杯子?!?/br>江向笛瞅了眼一粉一藍的杯子,剛想搖頭,就見靳北掏出手機,注冊了個會員。……這商店一定不知道自己隨手拉了個多大的客戶吧。靳北問:“你想要哪個?”江向笛一愣,脫口而出:“藍的?!?/br>靳北:“好?!?/br>江向笛:“……”中計了。買完了東西,靳北大概是今晚鐵了心要把他送回家才罷休。江向笛大概也是累了,上了車就窩在角落里不動彈了。靳北問道:“大學后怎么不選擇畫畫?”江向笛眨了眨眼睛,看見路燈的光落在靳北的側臉上,將他的堅毅輪廓也勾勒地柔和幾分。他說:“大概是越是喜歡,也越害怕做不好?!?/br>江向笛的性子的確有些謹慎,靳北沒察覺其他,鼓勵道:“既然喜歡,那就更要去做了?!?/br>江向笛似乎沒在聽,很敷衍地嗯了一聲。車廂內只有安靜的音樂流淌。到了江向笛的小區門口,靳北停穩了車,回頭一望,江向笛抱著自己的膝蓋、閉著眼睛,好像睡著了。靳北也想不通一個大男人怎么能把自己給縮成這個過于防御性的姿勢,顯然對身體柔韌性要求有些高,而且,抱著膝蓋不會覺得不舒服嗎?此時還不太晚,是很多年輕人夜生活開始的時間。但好像江向笛特別容易犯困,上次在醫院把人帶走后,也是在車上睡著了,其實都只有二十分鐘的車程。月色落在江向笛臉上,睫毛又長又濃密,睡顏安靜,顯得無辜又單純。偷偷親一下,似乎也不會被發現。-日暮的光照在寫字樓下,下班的工作黨們陸續打卡從里頭出來,旁邊的車道上停留著一輛黑色轎車,里頭正坐著姚錦。他在這里等待很久了。姚錦剛回國的時候,聽聞靳北結婚了,其實是非常痛恨的。明明是他陪著對方長大,給靳北送午飯、陪他度過每一個枯燥的午后,給幼年的靳北唱小星星和講故事。直到姚錦在這里親眼見到了江向笛。電話里的朱園傳來聲音:“他的名字叫江向笛?!?/br>時間隔的太久了,大家都已經長大,江向笛依稀可見年幼時相貌精致的輪廓,身形挺拔背影清俊,黑發柔軟,因為被風吹的有些散亂,但垂眸的模樣一如既往。姚錦頓時從一開始的憤憤轉為震驚:“怎么會是他……”朱園愣道:“你們認識?”姚錦沒說話,只是瞪大了眼睛,連江向笛的身影從視線里走開了都不知道。他小時候在福利院生活,福利院專門收容父母暫時無法照顧的孩子,配有老師和照顧的保姆,只不過需要的費用非常廉價。那時候江向笛是最受歡迎的小孩。老師喜歡他、照顧的阿姨們偏袒他、小朋友們也都圍著他玩耍。他長得也是真的粉雕玉琢、好看又可愛,性子也好,笑起來的時候眉眼彎下來,單純又干凈,一看便讓人心情都變好了。姚錦太羨慕他了,羨慕他擁有大家的喜歡和偏愛,擁有福利院最新鮮的水果和位置最好的床鋪。耳膜里傳來朱園聒噪的聲音,姚錦回過神,說:“是,我認識?!?/br>他還跟對方生活過一段時間。但是他真的沒想到,對方是江家私生子。他長大些后被他mama從福利院里接出來了,然后再也沒見過對方。甚至想不到對方還跟靳北結婚了。朱園說:“你們這緣分還挺深的。這靳北也不知道被灌了迷魂藥,把人護的緊。不過你也別擔心,那不過是你的替身?!?/br>姚錦不知道在想什么:“我知道了?!?/br>朱園咬牙道:“必須要讓他們嘗一下……”他聲音截然而止,下一刻尖叫傳過來:“啊,老爺子!我沒有……別打我了!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這就去罰跪!”姚錦把電話放了下來,耳邊的嚎叫和認錯頓時遠去。自從那天從美協回來,朱園得罪了額靳家繼承人的消息就傳了出去,隨之而來的是靳氏集團公然單方面斬斷了兩邊的合作,朱家許多的重要客戶提出解約意向,引起了豪門圈子的軒然大波。以前從未聽過靳家出手搞過別的家族,然而實際上靳家代代家主雖然都冷酷無情和有著鐵血手腕,卻都有點護短。下達這個命令的不是在家養病的靳偉城,但至少是經過了他的同意。朱老爺子雖然不管事,但必要時刻,還是出面把朱園給綁了回來關禁閉,對外宣布退讓、以及讓朱園好好反省。于是有了剛才那一幕。姚錦本來就對朱園印象不好,對方打著為自己好的名義,威逼利誘他答應拿自己做誘餌跟靳北做交易。他不是傻的,自然能看出來朱園是為了獨吞家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