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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愣。他沒有喝,而是口抵住杯緣,頷首沖他一笑:“我不是一個人,但我就喜歡一個人待著,怎么,不可以嗎?”“你……”他頭一次遇到了一塊硬骨頭。嚴格來說,簡松郁并不算是他最喜歡的嬌媚艷麗款,但這激起了他的好勝欲,他今天還非就抱著這塊硬骨頭啃不可。簡松郁想著他總該不會當眾對自己動手動腳,但他顯然忘記了這里是什么場合。紙醉金迷的夜場里,暹古羅人愿意為了一場轟轟烈烈的性事拋卻僅存的理智,男歡女愛當眾交媾十分尋常,月夜下,大家都是如狼似虎的野獸,無人會在意其中到底有幾分是掙扎,幾分是自愿。“當然可以,那你介不介意這里再多我一個?”感覺到他像是要撲過來的樣子,簡松郁向后縮了縮脖子。無處可退時,一杯調制雞尾酒嘭地砸在臺面上,正正好停在二人中間。調酒師的力道很大但滴酒沒灑,像是故意放在離男人較近的位置,如果他再往前靠些,杯底就能直接砸破他的鼻子。“這是您點的危情鴆毒?!?/br>調酒師帶著假面看不清臉,簡松郁莫名覺得他低沉的嗓音很刻意也很熟悉。“你搞什么?我沒點過這種東西?!?/br>男人一臉嫌棄,他想把這破壞氣氛的玩意兒給當場掀了,但礙于簡松郁在,他不好直接動手。“的確不是您點的,這是對面的先生點給您的?!毕袷窍铀鹊臇|西太臟,調酒師還施施然地撩起桌布擦了下手,“請務必賞臉,因為在我看來,這杯酒配您再合適不過?!?/br>“你說什么?”“聽不懂?什么樣的酒配什么樣的菜,說的再簡單一點就是:你不配?!?/br>調酒師的話尖酸刻薄,他被貶低得一無是處,男人攥緊拳頭朝他揮出一拳,他俯身輕巧躲過后湊到簡松郁的面前。“我表現得怎么樣?”他眨了眨眼睛。男人一看二人這么親密突然意識到了什么,趁眾人不注意,他很快灰溜溜地走掉了。雖然隔著假面,但簡松郁還是認出了這位突然出現的護花使者就是裴伯易。“你怎么會在這里?你這身衣服……又是從哪里找到的?”“啊……”他尷尬地撓了撓臉,“這個嘛,靠臉?”“那個調酒師應該蠻喜歡我的,他好心把整套衣服都脫了借我,如果不是為了趕來見你,他還能纏著我說上半天?!?/br>簡松郁越聽這話越覺得不對勁,他剛想說“如果你這么舍不得他那就別過來了”時,手里就多了杯玫紅色的氣泡果汁。“這是什么?”“果汁調制的起泡酒,味道應該不錯,你嘗嘗?!?/br>入口即破的氣泡氤氳出糖水櫻桃的香氣,回甘后居然還有淡淡的苦澀。簡松郁意猶未盡地想再來一口就被裴伯易伸手截住:“你知道嗎?這種酒,其實有一個特制的別名?!?/br>“什么別名?”簡松郁其實無心知道,但他還是配合地接話,他倒想看看這位小毛孩今天還能帶給他些什么驚喜。他們明明有段距離,在旁人眼里,卻比在場的所有情侶都要默契。篝火舞會進行到收尾階段,火光逐漸熄滅,燈光也配合著相繼變暗,可簡松郁卻從裴伯易不斷放大的瞳孔里窺探到群星閃爍。他撫上他的耳側沉著緩慢地吐息:“初戀,它就叫這個名字?!?/br>簡松郁笑倒在他的頸窩里:“你確定這不是你自己瞎編的?”“真是冤枉?!?/br>他順勢攬住他的腰把人往懷里帶:“我說的,可都是事實?!?/br>療養=我心理上出了問題所以請用身體彌補我“你怎么不聲不響地就跑過來了?喂……”裴伯易又摟又抱不愿撒手,干脆和他一起擠占到了一張椅子上。短寸圓凳無法容納下二人的身形,于是裴伯易一把提住他的臀腿,讓他直接胯坐到了自己身上。“這句話該是我問你才對吧?”他晃晃腦袋剮蹭簡松郁的下巴,發梢末端像被暖陽烘焙過的松軟木屑,刨去大喇喇的刺外,卷曲的軀干長驅直入,順著頜一路搔撓進他的心里。“說過了,就是想轉換一下心情啊?!?/br>真實原因其實有二,但剩下那個簡松郁并不想說。他的確想和朋友好好享受一番,但更重要的是:經此一事,他想暫時與裴伯易的生活分隔開。他需要時間靜下心來權衡思考。如果這份羈絆成為了沉甸甸的累贅,那他就算再怎么不舍也必須忍痛離開。“那怎么不叫上我?”“是不想,還是不敢?”像是不經意間的脫口而出,他半寐著眼笑語盈盈,但說出來的話卻讓簡松郁毛骨悚然。明明該是含情脈脈的凝視,轉瞬間卻變成了淬毒獠牙,他梗著脖子一動不動,生怕下一秒他就會奔著門面,直撲要害而來。“不……敢?!焙喫捎魪堥_嘴艱難地吐字,像是盤故障的磁帶在時斷時續地倒帶。“哦?為什么?”他感受到他的鼻息就在耳后根盤旋。簡松郁全身為之一顫。他思考著該怎么扯謊糊弄過去,就察覺到一雙不安分的手像撬動蚌貝的喙一樣沿著股隙上下打轉,正摸索該從何處下手,才能順利搗入內部挑出水淋淋的粉糯軟rou來。“或許我知道答案,因為你心虛了?!?/br>“沒有…”簡松郁倒吸一口氣,他怎么覺得自己就要被他在這里給辦了呢?他昂起頭硬撐:“不敢不是很正常?誰知道你會怎么利用我?說不定你的喜歡都是假象、都是偽裝,目的就是為了把我騙上床!”“噗?!迸岵赘吨恍?。“好端端的你笑什么?”他一歪頭:“在笑……你總算是開竅了?!?/br>隨即,他伸手拿捏著簡松郁的后腦勺,就像是只掌揪住狡兔命運的后頸皮,眼前擺著的是一盤唾手可得的饕餮大餐,他像是狐躍般莽撞地磕破簡松郁的唇角,透過鐵銹般香甜氣味,急不可耐地剖析來自源頭的燥熱怦動。“我確實想和你上床,一直都想?!?/br>“你這只白兔的心全是黑的,不然怎么會這么擅長讓人等待。要禁受住這種折磨,比放棄喜歡你還難?!?/br>簡松郁口腔中的空氣被他掠奪得一干二凈,他只能討巧地伸出舌頭圍在他周圍打轉才不至于窒息。像是溺水之人抱緊最后一塊浮木,他別無選擇。等燈重新亮起時,裴伯易穿戴整齊的黑色馬甲被他扯成了塊皺巴巴的破布。短暫的失神后,簡松郁發現他一直在看著他,那眼神像極了要吃人。“但現在,這也滿足不了我了?!?/br>他聽見自己的脊骨嘎吱作響,又或者是他用手比作刀叉,自己被端上飯桌盡數享用后發出的最后一聲嗚咽。“和別人的親吻讓你很舒服對吧?”“沒關系,也請來嘗嘗我的吧,因為我的和他的不一樣,和所有人的都不一樣。只有我,才能給你最刻骨銘心的吻?!?/br>簡松郁立馬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哪件事。他剛想張口解釋,卻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