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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控輿論。他希望,出現的都是些好聽的話。印宿看著那幾個無比活躍的小號,好像能想象到趙錢坐在電腦前那副獨自憤慨的模樣。他手指一點,勾唇回復了一句。印宿在我床上v:我站錢宿!小趙總一身的霸總氣息怎么可能會被身嬌體軟的印先生推倒。印宿v@印宿在我床上v:我覺得你說得不對。回復完這句話也不管后面會引起什么言論,他都關了手機。雜志的約談比想象中要順利,對方看他的第一眼就敲定了他。今天正好是他拍攝的日子。脖子上的痕跡還沒有完全消退,他本來提議用粉遮一下,誰知道對方卻壞笑著表示這樣更有味道。他輕笑著沒有拒絕,把趙錢留在他身上的痕跡大膽的展露在所有人面前。“印先生,你先進去換衣服,我去幫你拿其他的服裝?!?/br>小梨甜甜的笑出了兩個酒窩,幫他帶好門。印宿慢條斯理的解著扣子,動作不急不緩,等他脫下襯衫,所展露的痕跡才更加顯眼。那晚,趙錢又抓又咬,讓一貫淡漠的他都有了一股奇異的征服欲,碰撞之下,兩敗俱傷,他傷在表面,趙錢傷在內里。“吱呀”一聲,門被輕輕推開。他以為是小梨,一只柔軟的手卻突然摸上他的肩頭。“印先生,看不出來,你的身材很好?!?/br>女人獨特的馨香伴隨著吐氣如蘭的嗓音帶著刻意的誘惑。他眼眸一沉,將脫下的襯衫重新穿上,在轉身的那刻,那抹銀白的發絲好像在閃著微光。“蔣總,這里是私人場所?!?/br>面前的女人正是之前在會場糾纏過他的蔣月白。那天過后,周歲私底下發消息提醒過他。蔣月白很明顯是對他有了興趣,并且勢在必得的想對他展開攻勢。印宿清清冷冷又脫俗出塵的模樣,相比較男人,他更吸引女人。“不要叫我蔣總,叫我蔣小姐,難道你不知道,是我旗下的產業嗎?!?/br>蔣月白紅唇微揚,一顰一笑皆是風情。身為一個女人,她的野心和欲,望并不小,想要得到的和未曾得到的,她都有一定的手段將其抓在手里。在商業鏈中,她甚至高于一些男人。這件事印宿還真的不知道,想必吳明遠也不知道蔣月白對他有興趣的事,要不然這個通告他不會接。不過現在合同已經簽訂,印宿不是個沒有契約精神的人。他俯視著蔣月白,目光是一貫的平靜。“蔣小姐,請不要耽誤我賺錢?!?/br>蔣月白那雙狐貍一樣的眼睛微微一瞇,帶著誘哄說:“印先生,對于我來說,世界上最不值錢的就是錢,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給你?!?/br>邊說著,那雙涂著紅色指甲油的手試圖摸上他的胸膛。“印先生,拍攝開始……”門被大力推開,一個不耐的聲音在看到里面的場景時戛然而止。穿著工作服的女人面帶驚異的看著兩人,好半晌才磕磕巴巴的說:“蔣……蔣總?!?/br>蔣月白滿臉的厭煩,冷聲喝道:“滾!”女人連忙低頭哈腰的出去。見蔣月白的手還試圖摟上他的脖子,印宿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腕,不顧他的力道對于一個女人來說有多不紳士。“蔣小姐,我有人了?!?/br>他甩開對方,冷漠的轉身離開。蔣月白看著印宿挺拔精瘦的背影,視線劃到他細窄的腰部,手腕上還有些火辣辣的疼,白皙細膩的皮膚上有一圈顯眼的紅腫。可見剛剛印宿是真的動了氣。在開門的時候,印宿發現換衣間的門沒有被關嚴,中間留了一掌左右寬的門縫,他眉心微動,想到之前離開的那個女人。印宿找到吳明遠,向他說明了蔣月白的事。這是他工作以來第一次因為個人情緒而將工作延后。雖然對那些辛苦籌備的工作人員很抱歉,但他想,他今天不太適合工作。吳明遠有些驚訝,隨即就面色凝重,顯然也是知道蔣月白這個女人有多難辦。但他還是讓印宿寬心,這邊的事他來解決。印宿獨自回了紫荊苑,這個時候趙錢還在公司,偌大的客廳里只有他一個人。他如往常一樣坐在落地窗前,像具雕像一樣靜默不語。眉眼間的平淡漸漸被陰霾和復雜掩蓋。他想,他今天不該動氣,因為這種事對于他來說根本就不值一提。可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細微的情緒就如新生的嫩芽,只需要春風一拂,就搖著細枝紛紛迎風生長。他無聲的嘆了口氣。那縷白發在透進窗縫的微光中泛著明亮的光澤。會議室內的眾人紛紛噤聲不語,沉默的氛圍帶著近乎窒息的壓抑。剛剛小趙總就看了眼手機,原本還笑臉盈盈的臉立馬就沉了下來。他們不禁在心里腹誹。果然這幾天小趙總不同尋常的喜悅就是這場暴風雨的前奏。“散會……”趙錢雙手撐在桌子上,不笑的臉帶著些壓迫感。其他人不敢說話,連忙收拾東西爭先恐后的往外走。手機「嘡啷」一聲被擲在桌上,亮起的屏幕里是印宿抓著蔣月白的手,兩人靠的極近的畫面。原本這張照片被人送到了媒體手里,只是上家是趙錢,對方不敢把照片發出去,就交給了他。蔣月白這個人他當然知道,因為對方就是他的對家。梁子文就是從他的公司跳槽到了蔣月白的公司。現在,居然還想對印宿下手。趙錢有些生氣,又有些委屈。為什么印宿不把這件事告訴他,為什么不推開對方,為什么還要抓住對方的手。沒有人知道他在看到那張照片時心里像被堵了一樣的難受。他以為那晚過后,印宿已經徹徹底底的屬于他。帶著這種情緒,趙錢獨自在會議室留到了傍晚。外面的人已經離開了大半,不過沒有人敢打擾趙錢通知他下班。窗外可以俯瞰車水馬龍的街道,一座座高樓大廈點亮了整個黑夜。桌上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來,趙錢臉上一喜,轉身卻看到是高放。“喂……”“喲,這是怎么了,沒精打采的?!?/br>對面的聲音嘈雜刺耳,顯然是在哪個包廂里玩樂。趙錢不耐煩的嘖了一聲,沒好氣的說:“你管我呢……”“行了,你當上班族還當上癮了,一號街,來不來?!?/br>一號街是曾經趙錢開過gay吧的地方,不過被趙殉強制關門之后,就被高放收購過去,重新弄成了一個玩樂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