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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跳動位置的相應區域,你可以cao控你自己?!?/br>“你可以先試一下?!?/br>沈舒寧試了一下,還覺得很有趣,他看不見陶楊,彎了下唇角,“好奇怪,就像自己變成了游戲人物一樣?!?/br>陶楊配備好眼鏡,“那開始了?”游戲的名字叫詛咒學校,有單人向和雙人向,如果是單人向就是母親,雙人向就是父親母親。游戲最開始,年輕的父母來給孩子開期末家長會,準備帶孩子回家的時候,孩子不知道什么時候消失了,父母倆人在尋找孩子的途中,步入這個學校的里世界當中。VR眼鏡沉浸感太強了,更何況,這個游戲過于困難恐怖,死了三次之后,沈舒寧長舒一口氣摘下眼鏡,“不玩了,太難了?!?/br>陶楊跟著摘下眼鏡,揉了揉眉峰,“的確,有點困難,不太容易過關?!?/br>“里面的鬼怪和誤導信息很多,死是很正常的事情?!?/br>沈舒寧將額頭前的碎發鋝往后面,露出額頭,靠在沙發上。房間很安靜,沉默的氣氛讓他有些不適應,他側過頭,“陶楊……”已經摘下眼鏡的陶楊正撐著下巴看著落地窗外平靜而壯觀的海平面,聽到沈舒寧的聲音偏過腦袋,眼中的冷淡散去,微微笑著問:“怎么了?”“生日快樂……”陶楊楞了一下,眼中略過有些不太明晰的情緒。那樣的情緒閃得太快了,快得沈舒寧懷疑是他的錯覺,在這之后,陶楊神色爽朗的和他說了謝謝。時間到了深夜十一點,沈舒寧看了下手表,想要離開。作者有話要說:考完啦!回來了!開始日更!復健后寫出的內容太過差勁,需要調整一下。46、第46章他和陶楊說了之后,陶楊并沒有阻攔他,反而干脆送他離開。“這是房卡……”陶楊摸出一張銀質的卡片塞進他手中,“陶蒙就在門外,你讓陶蒙帶你去,不然你找不到?!?/br>“嗯……”門一打開,長疤臉的男人站在門外,陶楊讓他送沈舒寧回去,男人微一側頭,那雙眼睛冰冷得如同寒夜一般,他掠了沈舒寧一眼,點了點頭。沈舒寧和著他走在狹長的航輪通道里。航輪的第三層幾乎沒有什么人,這里的位置也是最高,走廊的盡頭可以看見黑夜下的海洋,深沉而廣闊,仿佛藏著什么可怕的未知的巨物。有什么東西從海面下掠過。沈舒寧停住腳步,凝神再看,卻是什么都沒有。好像是他看錯了。他想……一只紫色的蝴蝶煽動著羽翼,停留在了一具尸體上,它探出了自己的口器,插進了尸體的太陽xue中,發出吮吸的聲音。更多的尸體躺在房間里,借著月光,可以看見他們蒼白的扭曲的面容。他們的視線直勾勾的盯著頭頂。天花板上趴伏著一只巨大的蝴蝶,蝴蝶的翅膀上面是密密麻麻的眼睛,它盤踞了整個房間天花板的面積,巨大得讓人不可思議。蝴蝶,分明是美麗且脆弱的事物,然而當它大到一定程度時,那明顯得有兩個人成年人頭顱那么大的口器就讓人感到恐懼和害怕了。它探出自己身上柔軟的觸須,那些觸須像是水母的觸角一樣,又或者是飄搖的水草,它們施施然從天花板上垂落到這些堆積的尸體身上,將這些尸體一點點纏繞起來。在纏繞上了這些尸體的身軀后,它慢慢收緊了自己的觸須。呲的一聲,鮮血彌漫了整個房間,分裂開的rou塊和肢體被觸須送入它的口中。餓——饑餓——盡管這么多的食物被送到祂的面前,祂依舊無法感到腹足。在它聚精會神的進食時,它的注意力難免疏忽了幾分,又或者有心之人掩蓋了它所熟悉的氣息,以至于門一打開的時候,它以為是食物送上了門。它分出一兩根帶血的觸須,卻在門開的瞬間,直面熟悉的味道,翅膀上密密麻麻的眼睛下意識齊齊看向門外,只見它的愛人站在門外,臉色蒼白極了,他的眼瞳倒映著它此時的樣子,和地上堆積的尸體,里面充斥著恐懼與震驚。祂輕輕抖了下翅膀。餓——饑餓——祂的伴侶,祂的食物——時間倒退回兩個小時以前。在沈舒寧隨著陶楊離開以后,陶蒙對著裴念微一鞠躬,裴念看了他一眼,徑直到了廳下,她將廳下餐桌上擺放的食物都吃了一場,姿態優雅極了。意識到這些食物無論怎么吃都不會減低饑餓感,裴念索性讓陶蒙帶她去休息的房間,有陶蒙在身邊跟隨,她沒有遭遇任何不長眼睛的人的sao擾。陶蒙將她送到休息的房間就離開了。等陶蒙離開后,裴念在房間里找到了一塊放置的西洋古幣,她跪坐在沙發上,決定用投幣的方式來確定自己是否需要去尋找食物。然而,在她的結果還沒有出來時,門咔噠一聲,打開了。裴念回頭。一個面色蒼白穿著西裝的男人歪歪扭扭走了進來,嘴角還往下留著口水,嘀嗒的落在華貴的毯子上,緊接著,陸陸續續的人走了進來,他們就像魚群一樣涌入了這個房間,一步步朝裴念走了過來,身上散發著極致的惡念之氣。“這是送我的禮物嗎?”裴念自言自語著,聲音溫柔:“還不錯……”“很合心……”穿著西裝的男人已經走到她的面前,展露了自己的獠牙。裴念放下手中的西洋古幣。她背后的影子像是石頭落進湖水激起的漣漪扭曲了一下,然后慢慢伸展開了雙翼,而她本人則是慢慢化成了血漿,融入影子中去。時間回到現在。那些分裂的長長的觸須從那些尸體上宛如潮水般散開,又像水母海草朝沈舒寧飄了過去。沈舒寧漆黑的瞳孔倒映著這一幕。堆積的尸體,趴伏在天花板巨大的蝴蝶,以及那像海水蔓延過來的觸須。那些觸須是絲狀的,蝴蝶只需要輕輕煽動一下翅膀,它的翅膀就會分解成透明的須線,蔓延過來的觸須越來越多,它們以一種無害的姿態攀爬上了沈舒寧的手腕。沈舒寧臉色越發的蒼白。天知道他現在多想逃跑和尖叫,然而他的身體仿佛被什么cao控了一樣,動彈不得。他試圖張嘴,卻什么聲音都發不出來。又來了……他絕望中帶著平靜的想。他以為那些觸須會將他拉入尸體堆中去將它蠶食。事實也差不多如此。那些觸須在纏繞住了他的手腕和身體后,試圖將他拉扯進去,拉扯進那血腥惡臭的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