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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體質上去了,力道比常人大,這兩人感覺自己腦瓜子都要被撞碎了。他們被摁在地上不停掙扎,一邊掙扎一邊噦噦的發出惡心想吐的聲音。荀瀾不忍直視,一揮手讓保鏢們先把幾人的嘴堵了,省得大晚上擾民。于是在三人被堵住嘴后的唔唔聲中,荀瀾撥通了電話,說:“李警官是吧……”在三人慢慢絕望的眼神中,荀瀾講完該講的,然后淡定地掛掉電話。等到了警察局,荀瀾將三個人販子交給警察,至于為什么這三人恰好落在了他的手里,他對警察們的說辭是他作為一個演員,原本是出去體驗生活的,沒想到遇到了心懷不軌的人,等再一看,居然就是先前遇到過的三個人販子。于是本著為人民做好事的心,他就和自己的幾個保鏢將幾人制住,帶過來交給警察叔叔們處理啦。負責藍桃失蹤案的李警官,感激不盡地握著荀瀾的手搖了又搖,說這三個人販子的扭送歸案給他們的案件調查帶來了突破性的進展。荀瀾這晚上在派出所待在快兩點才離開,他男扮女裝抓人的事只有身邊的四個保鏢清楚。有兩個保鏢是祈年給他的,荀瀾跟這兩人嚴肅交代過,這事不準告訴祈年,因為祈年知道后肯定會生氣。以前荀瀾做這種以身犯險的事,祈年就生過氣,那時候荀瀾雖知錯但不改,理直氣壯得理所當然。但現在,荀瀾只要想到祈年生氣的臉,就忍不住生出心虛的感覺。三個人販子被抓后,藍桃的事情調查起來就快了。為減輕刑罰,這三人選擇坦白從寬,先交代了小頭目的事情,又將怎么把藍桃帶出城,和誰在什么地方交接的事情,都交代得清清楚楚。這個案子,最后由多個省市的警方聯合破獲,由藍桃這起失蹤案入手,將背后隱藏起來的一個拐賣人口的犯罪團伙悉數揪出。藍桃的尸骨,最后也被找回。當然,在此之前,繆越彬也早已被抓。在三個人販子供出小頭目之時,警方就立即行動,將繆越彬和蕭剛控制了起來。不過因為當時還牽涉其他犯罪人員,此事并未對外公布,特意隱瞞了消息。自從三個人販子被抓后,藍桃差不多就一直待在警察局,繆越彬被抓那天,藍桃跟著警察們一起去的。那天,毫無所覺的繆越彬和蕭剛正提著行李箱,準備飛其他城市拍攝一個產品廣告。他們剛出門,就被也剛剛到他們門口的幾個便衣民警給摁倒了。繆越彬的臉貼在冰冷的地板上,從他演藝事業開始有所起步時,他就再也沒遭受過這種對待,他氣得心臟都要爆炸,怒吼道:“你們是誰!干什么!放開我!”蕭剛更是破口大罵,覺得被人以這么狼狽的姿勢摁在地上,簡直是他畢生羞辱!兩人正激動時,一張警察證件忽然出現在他們眼前,頭上有人冷冷地告訴他們,已有證據證明他們參與了兩起拐賣婦女的案件,現在帶他們回警局繼續接受調查。兩起……一聽到這個,繆越彬渾身血液倒流,心臟亦被恐懼狠狠攫住,渾身抖若篩糠,竟是緊張得說不出話來了。蕭剛就比他強很多,只在愣神過后,就再度掙扎起來,大吼著他們要找律師。這一招現在哪里還管用,他們從小頭目那里調查出來的證據已然確鑿,通話記錄、轉賬記錄還有小頭目特意留了一手的通話錄音,都將他們往罪犯的恥辱柱上訂得死死的。那段時間,繆越彬和蕭剛在網上銷聲匿跡,現實里也再未露面。誰都聯系不上他們,繆越彬的各種合作代言開天窗,有人對此有猜測,但涉及案件保密,網上并沒有什么風聲。等到整個案件終于破獲,本地警方才終于出來發了警情通報。那時候都過去快半個月了,藍桃的事情網上還有人關注,但已經不再是大眾關注的熱點。不過警情通報出來后,藍桃失蹤案,繆越彬和蕭剛被逮捕等詞條,占了整整兩天的熱搜。【揪出了一個團伙,真是大快人心!】【繆越彬和蕭剛之前多嘴硬啊,結果現在……】【噦,這兩人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希望藍桃這個傻姑娘下輩子遇到真正喜歡她對她好的人?!?/br>【田采綠終于找到她的meimei了┭┮﹏┭┮】【藍桃繼母的事怎么說?】【估計不行了,找不到新的證據,繆越彬只能疑罪從無?!?/br>【cao,不能多判,便宜繆越彬這個王八蛋了!】為了荀瀾的安全著想,也是荀瀾自己要求,他在這件事的后續中全程隱形。但這件事最后還是被神通廣大的祈年知道了。就如荀瀾所料那般,祈年很生氣。祈年很生氣,后果很嚴重。那恰好是荀瀾出發去錄綜藝的頭一天,他和祈年坐在沙發上,祈年一臉冷漠地抱著小花擼,荀瀾坐在他旁邊,伸手一直戳他胳膊,“阿年,你是不是不跟我說話了,理理我啊?!?/br>本來他今天是特意跑來云山別墅找祈年玩的,沒想到他一過來,警情通報就發出來了,然后祈年覺得不對,打電話問了一通,就知道他幫著抓三個人販子的事了。時間已經過去一小時零五分,荀瀾默默地數著時間,這一小時零五分——不對,已經是一小時零六分了——祈年沒看他過一眼,也沒跟他說過一句話。劉飛拿著平板從樓上下來,還在看網上的評論,見荀瀾一直戳祈年胳膊嘴里不停碎碎念,而祈年看著電視反常地不搭理他,劉飛腳步不由一頓:“你倆怎么了,吵架了?”“沒有……”荀瀾拉長聲音看著祈年,“我們在玩誰跟對方說話誰就是小狗的游戲,是不是呀阿年?!?/br>祈年終于瞥了他一眼。荀瀾頓時一笑,傾身過去,對著祈年汪了一聲,說:“阿年,你理我啦?!?/br>祈年生氣,但他不忍心生荀瀾太久的氣,他又怎么舍得不理荀瀾呢。“知道錯了?”祈年問。“錯了錯了……”荀瀾連連點頭,“我發誓,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而且我上次叫了保鏢在身邊,我真沒拿自己涉險!”祈年看著荀瀾,說:“手伸出來……”荀瀾掌心朝上遞給他,“打手心啊,只要阿年你痛快,打多少下都可以?!?/br>祈年看他一眼,把小花抱過來,握著它的貓爪在荀瀾手里打了一下。荀瀾一愣,然后下意識地握住小花的貓爪,眼睛卻看著祈年。他一直都知道,祈年是個溫柔的人,但這是第一次,他因為祈年的溫柔,在心里生出那種很奇怪的,酸酸軟軟的情緒。心都跟著砰砰跳,好像這一貓爪不是打在他手上,而是打在他心上,帶出來的動靜連帶他腦子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