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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又桀驁壞脾氣,又乖順無辜,清澈的眼神:“怎么了?你難道不是第一次見到我就看著我呆住了嗎?”薄郁:“哦,是啊?!?/br>但那不是驚呆他和簡驀第一眼看上去長得那么像?再看卻居然這么不同嗎?而且,他在人群里呆住的,為什么這個惡狼會知道?惡狼抽了抽鼻翼,想陰鷙來著,看上去卻無辜委屈:“你還偷偷看我的名字?!?/br>薄郁:咦,居然被發現了嗎?這是因為,驚訝潛意識里產生的簡驀和牧雪城像,結果居然真的遇到了一個和簡驀像的人,當然會想知道對方的名字是不是真的叫牧雪城啊。惡狼眉眼垂下,偷偷抬起一點看他,桀驁的眉眼,矜持又無辜眨著眼睛:“你明明就是,一見鐘情,暗戀我……”薄郁呆呆地看著他,說不出話來,心跳在沉默的,彼此要看不看的氣氛里,開始變得奇怪起來。迷迷糊糊的,好像忽然失憶了一樣,居然覺得,好像是這樣沒錯。“怎么,你不想承認了嗎?明明我都沒有拒絕……”“啊,我……”薄郁下意識說,“我沒有不……”沒有不承認。但他沒有來得及說出這句話,這句話被另一個聲音倉促打斷。“同學,禁止早戀,你們,觸犯校規了!”男人輕慢冰冷的聲音,天降一般橫插而來。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11-1719:36:09~2020-11-1820:38:5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更新了嗎11瓶;一盅二兩女兒笑10瓶;森鹿4瓶;桐狐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82、是他男朋友薄郁循聲望去,看到身側不遠處站著的男人。雪青色的襯衣,雪白色的正服,肩寬腰窄腿長,一手插兜,稍顯散漫地站在那里,本該優雅斯文的著裝,在他身上偏偏穿出了一種軍裝似的野性不羈來。薄郁瞬間驚呆了一下,很快就無聲嘆息,抬手撐了撐額頭,努力面對現實。旁邊的牧雪城一臉狐疑,冷漠地望著來人:“早戀?校規?你是誰?我怎么不知道這個學校還有什么校規?”那人抬了抬眉,不加掩飾的傲慢的樣子,從牧雪城的臉上看向薄郁,神情的底色無辜,牽了牽唇角帶出似有若無的揶揄邪氣,和眼底陰郁的曖昧:“怎么樣?我是誰,要跟他說嗎?”薄郁側首跟隨他的眼神示意看了一眼旁邊眉眼桀驁不遜的牧雪城。話雖如此,但不等薄郁回答,這人立刻就隨口說到似的自然地回答了:“哦,我是他男朋友?!?/br>薄郁迎著牧雪城震驚的眼睛,真誠懇切地補充了一句:“是前——男朋友,前的意思就是,早就已經分手了?!?/br>簡驀故作無辜:“七天前這么早嗎?”薄郁看向對面的簡驀,眼眸半斂,面癱臉平靜和他對視:“這種分手后還死纏著不放的個性,作為前男友而說,實在是有點可怕?!?/br>牧雪城聽了卻越加錯愕睜大眼睛,委屈蹙眉,他本來還不想相信,但薄郁說什么前男友,根本就是證實了……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和薄郁有過那種親密關系。簡驀的表情瞬間水洗一樣干凈,他定定地看著薄郁,也沒有生氣,只是眉眼自帶的陰郁底色,讓人不安,低沉無聲地嘆息,若無其事:“離開我以后你就找了他當替代品……嗯,看著像是未成年?”薄郁:“哪能呢?!?/br>一邊委屈蹙眉的牧雪城,不高興地說:“我當然成年了!”薄郁轉頭看著他,面癱著臉,肯定地眨了眨眼:“你先走吧,我有事跟他談談?!?/br>牧雪城的眼睛再度睜大,震驚,委屈升級,看著薄郁:“你……讓我走?”薄郁肯定地眨了眨眼:“等下我去找你?!?/br>牧雪城失魂落魄,強硬著沒有表現出來,鼻翼抽動,像是陰鷙像是委屈,桀驁冷漠的眉眼威脅地看了簡驀一樣,自尊心超強地離開了。但他當然沒有真的走掉,立刻繞了一圈,啟動隱匿黑科技,迂回到盡可能近的地方,去偷看這兩個人做了什么。簡驀勾了勾一側唇角,沒多少實質笑意,眉眼陰郁又溫柔,深情脈脈地看著薄郁:“我們才分開幾天,你就找了別人?”薄郁半斂著眼眸,無奈地抿了抿唇:“你就沒發現他跟你長得一模一樣嗎?”不遠處躲起來偷聽的牧雪城驚愕地指著自己,眼神狐疑:我跟他像?難道這個人是皇室私生子?簡驀微微抬著下巴,露出冷峻完美的下頜線:“所以,你是找了個替身嗎?或者說,我才是他的替身?”他雖然沒有表露出任何情緒,卻叫人覺得內心被刺傷了。薄郁看著他:“當然不是了。我是來C宇宙才認識他的?!?/br>簡驀神情好了一點,真切地看著他:“那他是我的替身?我是該高興你找了一個跟我相似的人,還是該檢討,我本人有什么你無法接受的地方?你寧肯找一個幼稚鬼,卻非要跟我分手?”薄郁無聲嘆息:“都說了不是替身。他不是你的替身,你也不是他的……”簡驀一眨不??粗?,打斷了他:“怎么樣,你們進展到哪一步了?上床了嗎?”偷聽的牧雪城,原本還在糾結自己難道是替身,聽到這話頓時驚呆在那里:上……什么床?薄郁抬手,撐了一下眉尾,無所適從,抿著唇角:“他跟你不一樣,你剛剛都說他像未成年,我也是有節cao的,怎么可能下得去手?”簡驀笑了一下,抬眉,眼神曖昧深情又陰郁病氣,故作疑惑:“是嗎?是剛剛從我的床上下來,用被我弄得酥軟的腿勉強站在他面前的節cao?還是用剛剛顫抖著抱過我的手和對方打招呼的節cao?用被我搞得潮濕的眼睛看著對方的節cao?還是用才帶著哭腔向我求饒被我咬紅的唇,和對方說笑的節cao?雖然是沒有上床,但互相試探的曖昧著,那個小鬼別看一副純潔無知的樣子,要是你剛剛答應了,我保證用不了多久,他就會無師自通知道怎么把你拐上床了。這種節cao嗎?”薄郁面無表情,耳尖紅得滴血,垂著眼眸控訴地看著簡驀。雖然言語曖昧過界,簡驀本人的神情和氣息卻冷峻禁欲,雖然笑著,但眉眼陰郁毫無溫度,凌厲尖銳,但有傷口暴露出來的脆弱。薄郁:“非要把話說得這么浮想聯翩嗎?”簡驀有意無意瞥了眼牧雪城偷聽的方向,挑眉,眉眼一絲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