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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測試,唯一被牧星晝的兩個病變基因同時接受不產生排斥的人,所以才能介入他們具象的虛擬世界,也就是進入那間房子的三層以上?!?/br>A4紙微微懊惱:【我早該發現的,Y字雙子星空間設計,就相當于人體大腦,那所房子你所在的三樓左側第三間屋子是心臟位置,牧雪城的領域相當于左腦,牧月森的領域相當于右腦。所謂外星人突然入侵,世界末日,房子炸毀,其實就是一次來自外部的大治療!】薄郁木了好一會兒:游戲架構師的腦洞也太大了,那個牧星晝,牧家的繼承人?他和牧雪城他們,是什么關系?A4紙沉沉嘆口氣:【我剛剛已經設法搞清楚了,牧星晝就是我們一開始要找的,殘疾狠戾大佬。我們當初準確地說并沒有傳送錯,只是誤差了0.0001秒,直接進入他的基因世界了。牧雪城和牧月森就是他在病變的基因世界里具象化的人格,這和人格分裂不是一回事,他本人的主人格一直都在這個世界,沒有在那個世界出現過,所以我才會沒有發現異常?!?/br>薄郁經過一連串的轟炸,越發木然。他眨了眨眼:阿紙,還有什么,一次性說完吧。A4紙嘆口氣,認真地說:【那兩個人雖然不是完全意義上的副人格,但也不能說是真正的牧星晝,所以應該填寫的正確答案是:主人格是牧星晝。因為你填寫錯誤,治療并不順利。而且,他之所以會殘疾坐輪椅,就是因為這期不成功的治療導致的后遺癥。不過,你暫時可以不用擔心他找你算賬。因為,牧星晝失憶了?!?/br>果然,觀測完結果,那些穿白大褂的研究員看著大屏幕上數據流呈現的情況,頓時臉色大變。“怎么會這樣?這不應該!”“治療并不完全,病人出現休克反應……病人脫離生命危急……體表特征一切正?!?/br>“復查治療過程,找到出錯的地方?!?/br>“不行啊,無法復查。檢測錨點陳培沛在治療開始后就被立刻排異驅逐,我們的追蹤早就斷裂了,有一段數據的空白期,只能等薄醫生醒來后由他親自口述復盤?!?/br>有人看到了治療倉里的薄郁睜開眼睛,頓時驚喜叫道:“薄醫生出來了!”旁邊的研究員也浮現一絲喜色和松一口氣,立刻大聲喊道:“立刻啟動檢查治療!這種浸入式的治療方式極其傷害靶向藥的精神力,很容易出現后續不良反應?!?/br>A4紙:【阿郁,快,裝暈。你現在還不完全清楚情況,如果復盤治療經過會露出破綻的?!?/br>不用A4紙說,薄郁就已經感到天旋地轉,陷入黑暗。……在薄郁昏迷檢查的時間里,A4紙又詳細地解釋了一遍,這次主要是告訴薄郁兩個世界的相似和不同點,讓他能區分。【基因領域世界也不是全然胡編亂造的,基本和現實里一樣,只是既然是病變世界,所以有些設定會出現微妙的錯誤,這就是為什么你會覺得那個世界和你的真實經歷不太一致?!?/br>【對你而言理解上會有些困難,畢竟不管是之前的基因世界,還是現在的世界,都是需要你代入的游戲世界,其他人是從虛擬回到現實,你是從虛擬進入另一個維度的虛擬?!?/br>【你就當做是你結束大學四年學業,考上研究生了。但可能生活設定會出現一些和基因世界不太一樣的情景,到時候再慢慢適應吧?!?/br>薄郁揉著額角,走在研究院的走道上。一路上同事看到他都紛紛問好,薄郁也唇角微抿,頜首點頭對他們示意。經過三次身份檢測掃描,他被安全放行,進入一間研究室。一個女研究員正在和另一個穿著白大褂戴著金絲眼鏡的醫生說話。A4紙立刻解釋道:【女的叫薩琳娜,比你早來一年實習的研究生,是你同校不同屆的學姐。戴金絲眼鏡的就是你的導師?!?/br>薄郁站在那里等他們說話,歪了歪頭,面無表情看著戴眼睛的男人。薄郁:我怎么覺得他有點面熟。A4紙苦著臉:【當然面熟,因為他長得很像牧月森?!?/br>薄郁:我現在還是能記起他們的臉的,并沒有覺得這個人和牧月森像。那個人戴著金絲眼鏡,臉上的笑容讓人如沐春風,比起牧月森眉眼的清雅溫潤,骨子里低靡冷涼,顯得更親切自然,是從骨子里透出的溫柔儒雅,年齡看著也也更為成熟,三十多歲的樣子。【他真的跟牧月森像。因為,他不但是你的導師,還是,牧星晝的二叔,牧文原?!?/br>這下薄郁臉上的表情繃不住了,望著男人,微微錯愕:二叔?!牧雪城他們一直說的二叔?【對,之前牧雪城牧月森一直說的那個二叔,就是現實中牧星晝的二叔。牧文原不但是這次治療的主治醫師,也是研究院的主負責人?!?/br>【那些源源不斷派到牧月森身邊的臥底,包括最后一次的陳培沛,都是治療過程中,牧文原安排的通過精神投影進去的研究員,包括最后一次外星人入侵,流星雨轟炸,世界末日,都是瓦解基因防御,進行的治療過程。他們所有的行動,目的都是為了掩護最關鍵的作為靶向藥的你?!?/br>薄郁:所以,反派二叔其實是好人?【他當然是好人。別看牧星晝是牧氏集團的繼承人,那是因為牧文原很久以前為了追求基因醫學的理想,早早放棄了繼承家族企業。以他現在在基因醫學的成就和地位,身價財力完全不比牧氏集團低?!?/br>【是因為病變基因投影世界的牧雪城和牧月森天然排斥治療,才會把醫生和醫生注入的藥物當做壞人和反派?!?/br>薄郁靠在門上發呆。那邊,牧文原和瑟琳娜溝通結束。瑟琳娜一邊往外走一邊對薄郁說:“才剛檢查完,也不休息一下,身體吃得消嗎?”薄郁心不在焉,嗯了一聲:“躺不住?!?/br>大家心知肚明,項目不如預期順利,作為靶向藥的薄郁壓力最大,有牧教授在這里,瑟琳娜也沒有多說什么。牧文原原本低頭在寫什么,聽到他們的對話,抬起頭來笑著看向薄郁。他的笑容幅度并不大,但那些笑容像是從唇角,從眉眼末梢,從臉上每一寸漫來,讓人像是浸潤在春風溫水里一般,感到安心。“嗯,看上去精神不太好?!?/br>薄郁看著他,眸光不定:“聽說治療結果不如預期,導師制定的方案一直很完美,是我的環節出了問題……”牧文原的笑容微斂,目光從容溫和地看著他:“任何的方案都只是方案,不存在完美的方案,具體執行的過程中有無數意外,人類的精神領域和基因領域,就像頭頂的宇宙星空一樣浩淼神秘,深入其中,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