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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想過,明晝知會變得這么不依不饒。就在卓郁參要出門時,明晝知的聲音再一次出現在了他的耳邊。男人說:“遲秋或許對不起一些人,但是他唯獨沒有對不起你和你父親?!?/br>聽到這里,卓郁參心情異?;艁y。他快步離開了諸鳳觀,想要將明晝知的話扔在腦后。然而雖然他離開了諸鳳觀,可是明晝知最后說出的那一句話,卻像是一句詛咒,它一遍又一遍的在卓郁參的人腦海里重復著。這句話叫卓郁參夜不能寐。同樣是因為明晝知的這番話,這一年來卓郁參第一次來到了位于京郊的勒園——這是穆朝原定給開國功臣用的墓區,不過此時只有一座孤墳。卓郁參沒有帶太多隨從,進入墓園之后,他便從隨從的手中接來祭品緩緩地擺放在靈殿之中。“連玄元帥卓明熙?!?/br>卓郁參緩緩將墓碑上的文字念了一遍,他的眼神異常復雜。作為江遲秋的舊友,卓郁參自然知道江遲秋的真名,也知道世人更喜歡叫他“江丹雪”,更明白“卓明熙”只是如今皇帝給江遲秋的賜名罷了。放在往常,卓郁參不會覺得墓碑上寫這樣的名字有什么不妥。可是因為明晝知的那番話,此時對著墓碑上的大字,卓郁參的心情卻異常沉重。世人將皇帝賜名賜國姓當做榮耀看待,可江遲秋呢?若是可以選擇的話,他真的愿意讓自己的墓碑上寫這樣一個和他本人無關的名字嗎?卓郁參不知道,他也不敢去仔細想這件事。下一刻,就在太子侍從的眼前,卓郁參竟然慢慢地跪了下去,并無比鄭重的向江遲秋磕了三個響頭。他的動作驚呆了跟在自己身后的侍衛,但是男人好像對此毫無感知一樣。在磕最后一個頭的時候,卓郁參輕聲說道:“對不起……”說這一句話的時候,男人并不是想要這句話真的叫江遲秋聽到。準確來說,說出這番話他只是為了能夠讓自己的良心好過一點罷了。但是卓郁參沒有想到,自己這句話江遲秋實際上是聽到了的……江遲秋來到這個世界已經一天時間了,他在這個世界是有過rou身的,所以江遲秋暫時不能離開他的rou身附近——盡管他已經死了。無聊的在這里呆了一天時間,江遲秋終于遇到了一個老熟人,并且他發現自己似乎能夠附在對方身上的玉制品上。這可不就是瞌睡了有人給他遞枕頭嗎?江遲秋對卓郁參的道歉并無一點多余的想法,此時的他早就不在意這個人了。在卓郁參離開元帥墓的時候,江遲秋已然悄悄的附身于男人的玉佩上,并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離開了這里向寶繁城的方向而去。作者有話要說:秋秋又回來啦!XD第272章世界九-番外(2)在跟著卓郁參回寶繁城的路上,江遲秋不由想到——自己曾經去過這個世界的未來。在那一世江遲秋是一個演員,甚至還演過“卓明熙”這個角色。如果江遲秋的記憶沒有出錯,他還去過自己的紀念博物。當時博物館的工作人員說,自己的劍是在國師的道觀找到的。那一世的江遲秋暫時封印了這個世界的記憶,當時他聽到這句話之后沒有非常特殊的感受。可是現在……江遲秋一想起這件事,心情就很是難受。其實現在江遲秋去各個世界也并非完全自由,例如他不能在自己生活在這個世界的時候來到這里。江遲秋之所以現在能夠來到,正是因為這個世界的他已經死了。但是嚴莫償沒有,這個世界的明晝知依舊好好地活著,現在的“明晝知”還對所謂的穿越和系統一無所知。一想到這個江遲秋就等不及現在就去諸鳳觀,將自己還活著的事情告訴嚴莫償。可惜的是這一次卓郁參并沒有去諸鳳觀,自從上一次明晝知說了那些話后,卓郁參就有點懼怕去諸鳳觀以及面對真相。在最近這幾天,遷都相關事宜都是其它人和明晝知進行溝通的。離開城郊的墓地后,卓郁參一路沉默的坐車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半個時辰后,東宮。一名身著米黃色衣衫的女子正靜靜的坐在蓮花池邊喂魚,她的五官本就精致,此時整個人更是帶了一點憂郁的氣質更顯得無比迷人。雖然已經認識女人了很久,但是見到她現在的樣子,附近的低著頭的侍女依舊隔上一會便會抬頭看一眼她。“王妃”卓郁參來到了池邊的亭子這里,他輕輕地叫了一下女人,“你怎么坐在這里,當心著涼?!?/br>卓郁參的話音落下去后好一會,女人方才慢慢地轉身向他看去。“你來了……”江荷夏淡淡笑了一下,并起身向他走來。看到女人不達眼底的笑意,卓郁參的心中又是一陣酸澀。他和江荷夏從小就認識,可以算是青梅竹馬。在卓郁參的印象中,小時候的江荷夏個性應該是十分活潑的。當時她和江遲秋在一起,每天都嘰嘰喳喳的說個不?!?/br>江遲秋?剛一想到這里,那天明晝知的話又一次在卓郁參的腦海之中重復響了起來。是啊,江遲秋。卓郁參知道江荷夏的個性就是從江遲秋走后變成這樣的。和明晝知不一樣,江荷夏還單純的以為江遲秋是因為生病、受傷去世的,正是因此江荷夏并沒有怨恨卓郁參,她只是整個人變得落寞了起來。就在卓郁參看到江荷夏的同時,江遲秋也看到了她。卓郁參好像還有事情要做,兩人簡單的聊了幾句之后,他便準備離開了。正是這個時候,江遲秋趕緊趁此機會附在了江荷夏頭頂的玉簪上。接著又過了一刻鐘,離開了荷花池的女人慢慢走到了東宮的佛堂里去。這地方雖然說是佛堂,但實際上也像是一間巨大的茶室。進門之后江荷夏并沒有上香,在江遲秋印象里,一向喜動的女人緩緩坐到小桌邊,竟開始提筆抄寫起了經文。他記起自己當年第一次來到這里的時候,便被父母罰著和江荷夏一起抄寫了家規。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就在太陽完全下山的時候,江遲秋忽然發現自己忽然離開了那個發簪,且還出現在了這間佛堂里面。臥槽,這樣不會嚇倒人嗎?江遲秋自己都愣了一下。就在江遲秋糾結他會不會嚇到人的時候,正在抄寫經文江荷夏好像是感覺到什么一樣忽然抬起了頭來。江遲秋確定,這一刻她看到了自己。江荷夏手中的毛筆“啪嗒”一下掉了下來,飛濺出來的墨汁一下就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