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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藥勁過去了,此時江遲秋腿上那種麻意終于稍稍的消散了一點。當腿部的知覺變得清晰,嚴莫償的動作也……終于叫江遲秋感覺到了一點點的別扭。單單從專業技術這個角度來看,嚴莫償雖然是“半路出家”,可是他的動作絕對他比江遲秋之前找的那些護工還要標準許多。男人的手法非常輕巧,既有效的緩解了江遲秋腿部的酸麻,同時也沒有因為觸碰到傷處而叫自己感到疼痛。但是這樣的動作,在江遲秋的腿部知覺恢復之后,就產生了一點點曖昧的感覺來。江遲秋不想去深思,也不敢去深思這種感覺,他本能的想要逃避。于是就在嚴莫償默默地幫他按小腿的時候,江遲秋就將放在一邊的手機輕輕拿了起來。“怎么了?”看到他的動作之后,剛才一直低頭幫江遲秋按腿的嚴莫償終于抬起了頭向他看去。只見江遲秋想了一下回答道:“我之前摔倒的那件事,估計有不少人都在關注?,F在網上可能還在猜后續的賽事安排,所以我就先和他們打個招呼吧?!?/br>江遲秋雖然知名度很高,但他畢竟只是一個運動員而已。江遲秋的SNS賬號密碼只有他自己知道。盡管在被送到醫院之后,國家隊就有通過自己的途徑向外保平安。但是看到江遲秋自己的賬號一直都沒有更新,粉絲和冰迷們便一直都放不下心來。果然,江遲秋剛打開自己的SNS賬號,就看到了一堆消息提醒,這些提醒全是他最近二十四個小時內收到的。江遲秋好久之前就開啟了消息提醒的過濾功能,只有和他互相關注的人AT他,他才會收到提示。看到消息提醒后,江遲秋還是點了進去,接著他便看到——這些消息提示全部都是和自己互相關注的體育賬號發布的。每一個賬號都在介紹不久之前發生在賽場上的意外,甚至好幾個賬號還搬運了粉絲在現場拍攝下來的視頻,并將它二次發到了網上來。“江遲秋比賽時突發意外摔倒難以起身,現在已經被送往A大附屬醫院進行治療,治療結果還未可知?!苯t秋看到,其中一條新聞如此寫到,發布新聞的媒體算是A國最大的一家體育媒體,這個賬號并不只發布花滑有關的消息,更多的是其它項目相關的咨詢。因此關注這個賬號的人,大多不是冰迷,跳出這個圈子看問題,他們的眼光更加“毒辣”,說起話來也沒有什么顧忌。嚴莫償注意到,江遲秋對著手機看了半天,卻一個字都沒有發出去。見狀,他不由自主的靠近過來,并輕聲向江遲秋問道:“怎么了?”聽到嚴莫償的聲音后,江遲秋這才想起來抬頭。他看了嚴莫償一眼,接著搖頭說道:“沒什么,我在看網友的評價?!?/br>從江遲秋受傷到現在,嚴莫償忙碌的一刻都沒有停下來過。因此嚴莫償直到現在也沒有看過網上對于這件事的評價,不知道大家都怎么看這江遲秋這一次的受傷。“怎么了?”嚴莫償下意識的問道。聽到嚴莫償問自己,江遲秋笑了一下終于退出了剛才的界面。“沒什么,他們好多人覺得我真的要退役了”江遲秋又笑了笑說道,“他們猜錯了……”其實不止是網友,之前嚴莫償也曾聽自己的同事談論過江遲秋的傷勢,“退役”這兩個字曾經一遍又一遍的在大家的聊天中出現。江遲秋是一個不被看好的病人,但是他自己卻并不悲觀。嚴莫償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江遲秋退出剛才的界面之后,終于點開了自己的賬號,猶豫了一下開始編輯文字。“江遲秋:感謝大家的關心,我已經結束了檢查和簡單的治療。關于大家目前最關心的事情,我要做兩點聲明:首先,我本人確定不會在這個時候退役,傷病還沒有嚴重到退役的地步。第二,我將會因為治療而暫停這一次隊內測試賽,但是之后的俱樂部杯不受到影響?!?/br>寫完之后,江遲秋簡單的看了一遍就將消息發了出去。江遲秋的回復非常出乎人們的意料,畢竟之前的公開資料以及江遲秋在賽場上摔倒的視頻,已經將一切指向了一個悲觀無比的方向。可是他仍舊不愿意認輸。江遲秋的個人聲明非常簡單,它沒有煽情的話語,甚至沒有提到任何多余的信息??墒窍l出之后,卻實實在在的叫人感到震撼。這一次江遲秋的聲明發出之后,下方的評論全部都是“加油”這兩個字。江遲秋已經足夠有能力,足夠有勇氣,除了“加油”以外,他們什么也不能說,什么都說不了。這一晚,網友們倍感震撼。但是身為話題人物的江遲秋,在發完那條信息之后卻并沒有被網上的情緒所影響。他看了一眼時間,趕緊對嚴莫償說:“你快去休息吧,明天還要工作呢?!?/br>嚴莫償很想繼續陪江遲秋,但是作為醫生的職業素養卻叫他不要再在這里呆太長時間。于是聽到江遲秋的話,嚴莫償也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表,接著終于從位置上面站了起來。“你也好好休息”嚴莫償起身輕輕地摸了一下江遲秋的腦袋,接著就在他即將轉身出門的時候,嚴莫償忽然又停下腳步對江遲秋說道:“對了遲秋,之后就叫我莫償吧?!?/br>說完之后,嚴莫償笑著向江遲秋眨了一下眼睛便走了出去。莫償……其實江遲秋也很想這么直接叫嚴莫償來著,甚至他稱呼別人的時候也很喜歡直接叫對方名字的后兩個字。但是唯獨嚴莫償……哪怕已經認識了有一段時間,可是江遲秋依舊非常執著的叫著對方“嚴莫償”的全名。這并不是江遲秋和他生疏,而是江遲秋總覺得這兩個字似乎有種非常曖昧的情緒蘊含其中。總之,江遲秋不習慣。但是在嚴莫償離開之后,江遲秋卻也也忍不住一個人呆在病房之中,嘗試一般一遍又一遍的試驗著叫著對方的名字。剛剛離開醫院沒有多長時間,江遲秋又給住了回來。這并不是一件好事,但是身為患者的他,卻能夠接受良好。江遲秋還是和往常一樣,看不出一點點焦慮的感覺來。他每天都很配合治療,除了會定時在臺歷上計算今天和俱樂部杯正式比賽那天的距離之外,壓根看不出來一點點著急的樣子。同樣在這段時間中,嚴莫償也和往常一樣頻繁的出現在江遲秋的病房中,這個出現次數,甚至要高過江遲秋的主治醫生了。某日嚴莫償做完手術之后已經是晚上十一點,這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