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1
書迷正在閱讀:超度,我是專業、總裁大人的小香蕉、永見夏、豪門影帝跪求破鏡重圓、僵尸懷了我的孩子、穿成替嫁小炮灰、和撩過的高嶺之花成親了、被渣后,我送渣攻火葬場、無異能者該如何在修羅場里拯救世界、這周目的青花魚大有問題
己的心口,代入話本,一時有些不知是不是該支棱起來,將蕭小王爺也親翻在榻上,顛鸞倒鳳一回。不待再攢出力氣,蕭朔已將他徹底抱起來,叫云瑯靠進懷里,解開衣物一并裹了,貼在胸口。云瑯隱約覺得不對:“這個……也是侍寢的流程嗎?”蕭朔探過手,點了點頭:“投懷送抱?!?/br>云瑯總覺得好像投反了,不等提出異議,已被小王爺摸得悶哼一聲,不由自主一軟。“慢著?!?/br>云瑯閉了眼睛,抬手去攥蕭朔的袖子,耳后滾熱:“我還是覺得不對……”蕭朔問:“還冷么?”云瑯一怔,睜開眼睛。蕭朔貼了貼他的額頭,大抵是覺得仍發涼,又將云瑯往懷里更深地裹進來,慢慢拍撫著脊背。背上力道輕緩沉靜,一下接著一下,將他胸口殘余的寒意與余悸一道,無聲驅散。“你這樣的噩夢,前些年里,我每夜都要做七八個?!?/br>蕭朔垂眸,看著仍愣怔的云少將軍:“將心比心,你也該漲漲記性,日后少再嚇我?!?/br>云瑯冤枉透頂:“我幾時嚇你——”蕭朔低頭,吻住云瑯的聲音,臂上力道無遮無攔地盡力收緊。云瑯胸口與他的心跳一撞,眼底倏地燙了燙,抬手使足力氣,牢牢回抱住蕭朔。不知過了多久,蕭朔才終于稍稍撤開,垂眸看著輕喘低咳的少將軍,學著他的架勢,在云瑯唇畔咬了下。云瑯隱約吃痛,反倒忍不住一樂:“這個學的倒快……”“我本非吉人,天不相我?!?/br>蕭朔輕聲道:“度我的是你,護我的也是你?!?/br>蕭朔抬眸,不閃不避望著他:“你將我從死地引出來,分我福祉,解我苦厄,不是什么虛無縹緲的天道命數?!?/br>云瑯愣了一刻,低聲道:“胡說什么……”“故而?!笔捤返?,“你若輾轉難眠,只有聽曲子才能睡著,我也該來給你唱?!?/br>云瑯:“……”云瑯壓了壓澎湃心神,訥訥:“哦?!?/br>蕭朔垂眸:“想聽什么?”“什么都行……”云瑯也沒主意,靠在蕭朔肩頭,盡力想了想:“關雎吧?蒹葭也行?!?/br>蕭小王爺敢作敢當:“不會?!?/br>云瑯搜腸刮肚:“陽春白雪?下里巴人?高山流水十面埋伏鳳求凰……”蕭朔平日里從不聽曲,一首也不知道,輕輕搖頭。“這也不會那也不會?!?/br>云瑯險些叫他氣樂了:“叫我點什么?你會唱的,自給我唱一遍就是了?!?/br>蕭朔靜坐一刻,將云少將軍攬了,貼在耳畔,慢慢緩聲唱了個柔和輕緩、極能驅散噩夢安撫人心的調子。……少將軍的臥房外,親兵們屏息凝神蹲守,暗自興奮擊掌時,卻見房門推開,云瑯披著衣物走了出來。“少將軍!”刀疤一愣:“琰王殿下不是進去給少將軍唱曲兒了?”云瑯按著額頭,徹底沒了心思考慮什么余悸,深吸口氣:“是?!?/br>“可是唱得不好聽?”刀疤有些擔憂:“我們這兒有塤,若是王爺不會吹,我們去扛張琴來……”云瑯搖搖頭:“不是這件事?!?/br>刀疤不解:“那是什么事?”“小王爺這次出門?!?/br>云瑯問:“是不是帶了?”此事是琰王殿下與云瑯親兵們的秘密,刀疤不想竟沒能守住,心下一虛,含混道:“大概,大概帶了……少將軍如何知道的?”云瑯心情復雜,扶了額頭,接過親兵倒來的一盞涼茶喝了:“聽令?!?/br>刀疤心頭一凜,忙單膝點地:“少將軍吩咐?!?/br>“給我找齊十張小姑娘跳舞彈琴唱的曲,夾進,告訴小王爺,這是勘誤后的最新版?!?/br>云瑯陰惻惻:“里三歲往下的童謠,有一頁算一頁,都撕了燒干凈,我一首也不想再聽了?!?/br>作者有話要說:愛大家!116、第一百一十六章軍令難違。親兵們赤膽忠心,按少將軍的吩咐,暗中偷走了琰王殿下珍藏的。“查探過了,酒樓是干凈的,老板當初還做過朝廷的官?!?/br>刀疤出去細查過一圈,給云瑯送熱米酒,低聲道:“來往的魚龍混雜,我們不便深摸……沒查出有襄王的人,不過有北面來的探子?!?/br>云瑯一時還沒能從童謠里緩過神,索性與蕭小王爺換了客房,披衣坐在榻上,接過酒碗。“到了這個地方,北面來人,也不奇怪?!?/br>刀疤道:“只是有些蹊蹺?!?/br>云瑯喝了口熱米酒,燙得吸了口氣:“什么蹊蹺?”“除了我們,還有人盯著這些探子?!?/br>刀疤皺緊了眉,低聲道:“北面也不太平,遼人金人互相看不順眼,蒙古又虎視眈眈,我們原以為是這幾家互相盯著,卻又不像……”云瑯吹了幾次,不得其法,將米酒放在一旁晾了:“這倒不蹊蹺?!?/br>刀疤愣了愣:“怎么不蹊蹺了?”“你方才說,這家酒樓的老板做過朝廷的官?!?/br>云瑯笑了笑:“說對了一半……他其實沒受過朝廷敕封。北疆格局時時變動,回報京中太麻煩,戍邊的王爺有任人做事的職權,曾叫他管過幾年云中郡州軍事?!?/br>代管府事,有職無權,任事而已。若是做得出眾,回報朝中知曉,自然能轉任知縣。若是做錯了事,一朝貶謫褫奪,仍是布衣白身。刀疤隱隱聽著“云中”兩個字耳熟,怔了一刻,忽然反應過來:“云中太守嚴離?那個有名的鎮邊太守,說是治軍嚴明,手下的守軍頓頓給rou吃,遼金都很忌憚的那個……”“都記的些什么?!?/br>云瑯想不通,拿過米酒喝了兩口:“我不給你們rou吃了?”刀疤忙用力搖頭:“自然給!少將軍比他治軍嚴明得多了?!?/br>云騎只要能保證絕不誤事,時時有人警戒敵軍、時時上馬能戰,能跟著少將軍爬冰臥雪千里追襲,剩下的便再沒了規矩。不要說吃rou,只要有量,酒都是放開來當水喝的。軍法官次次來都氣得火冒三丈,舉著毛筆要給這些人扣糧餉,后來不知不覺被灌醉了幾次,懷里揣著烤羊迷迷糊糊走了,也再沒真罰過。北疆的日子簡直不能更快活,刀疤摸摸腦袋,咧嘴嘿然一笑,卻又旋即轉念,皺起了眉。云中緊鄰邊境,常與朔方軍打交道,后來的事他們都清楚。“屬下記得……少將軍打燕云那一年,他因為疏忽,報上去的殺敵數目比實際多了幾個,就叫朝廷給削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