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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粹是為未來的一小段時間鋪路搭橋,等站穩了腳跟,就是他的solo舞臺,不需要他人的陪襯了。五人臨時團不多不少,人多了怕會扯他后腿。從一開始,公司簽許爍的目的、出道規劃,就跟其他練習生不一樣,奈何就是有人沒眼力。如果說衛倫是人民幣玩家,那許爍就是自帶運氣buff,天生的錦鯉。但也跟他的實力與努力成正比。網上對許爍的討論,不比喬今少。有人質疑他都拿了的冠軍,還去參加,對其他練習生是否不公平。許爍的粉絲反駁,他又沒出道,冠軍只是一個榮譽,他想參加什么選秀就參加什么選秀。難道因為他實力強,就必須給其他人讓道?什么邏輯,選秀本就是用來選拔未來巨星的。“萬千星辰,獨你閃亮?!薄麄髡Z,用在許爍身上,當之無愧!網友:……沒出道就擁有這么多粉絲,仿佛看見了下一個衛倫。無怪乎網友會酸,就算在喬今看來,許爍的人生也像開了掛一樣,通關之路一片坦蕩,連塊絆腳石都沒有,活得單純、赤誠、天真。喬今也曾天真,但隨著燕玦去世,被掠奪抄襲,他就從天真爛漫的夢境中醒來,拾起鎧甲,用堅硬來對抗生活的冷酷。只有寫歌,才會讓他的心柔軟、敏感。保持天真。也許許爍能夠做到。五人臨時團取名“FIVEFIRE”,五火,簡稱“FF團”。喬今:“……”再加一個F不就是FFF團?還是許多錢這經紀人大師取的,大家看他的目光十分意味深長,心想怪不得你單身狗這么多年。許多錢自覺是文昌星轉世,握拳鼓勵團員們:“相信自己,你們一定會火的!”一個月后才會開始錄制,團員們抓緊時間訓練、磨合,聽說要請人寫一首團歌,喬今自動請纓,說不用花那個錢,他寫就成。還在mv榜上掛著,評論對歌曲一致好評。大家對他的作曲寫歌能力還是比較認可的,讓他試試看。喬今花了一個下午,就把團歌寫出來了,錄了demo,讓團員們試聽。徐柯亞一臉崇拜:“衛倫哥你好有才華啊,這首歌的旋律節奏太棒了,讓人聽了就想跳舞。叫什么名字?”“?!眴探裾f,“要是不喜歡你們可以取別的名字?!?/br>“就這個名字好?!毙炜聛喺f著看了一眼許爍,“許爍你說是吧?都有‘火’呢?!?/br>許爍沒答話。團員之間的暗流涌動,喬今不是察覺不到,不過許爍身為隊長,這種事應該由他自己處理。喬今只寬和一笑,對他們說:“火不火,靠的是本事,而不是腦門上貼個‘火’字,就能火了?!?/br>徐柯亞:“……”團歌確定下來,送到付鳴工作室進行制作。杰音唱片不知從哪里聽到的消息,打了一個陰陽怪氣的電話來,名義上是討論新專,巴拉巴拉說了一堆有的沒的,然后說,年底忙,發行日期可能要延后。“給他們慣的!”衛嫵冷笑,“以后再找他們合作我就是狗!”許多錢附和:“狗都不理他們!”“……”衛嫵想了想還是覺得自己被罵了,一聲怒斥,“滾?!?/br>馬屁拍到馬腿上的許多錢麻溜地滾了。衛嫵手機響起,看見“狗前夫”的來電,她眉梢一抽,沒有半分猶豫地戳了掛斷。在喬今看來,杰音的行為就像冷宮的棄妃,想要與付鳴工作室爭奪星朧的寵愛,但手里只有新專這么一個“傻兒子”,以后還不知道會怎樣,心里自然不舒服。喬今抱著吉他,姿態散漫地撥動琴弦,垂下的眼簾遮住眼中的情緒。他不會可憐杰音,一個靠盜取別人作品發家的公司,不會走太長的。從前他自認倒霉,但他不會一直倒霉下去。FIVEFIRE五人團投入緊鑼密鼓的訓練當中,他們不單要配合彼此,更要提升自己,登上選秀舞臺,他們既是隊友,也是對手。都說欲速則不達,這天徐柯亞練舞的時候一個不慎,動作幅度太大,扭倒在地,當時臉就疼白了。冷汗津津送到醫院,說是腳腕韌帶拉傷,要休息一個月。徐柯亞聽醫生如此說,立馬驚慌起來:“怎么可能需要休息一個月?我根本沒事……”說著雙腳著地,使力站起來,那張漂亮的臉瞬間扭曲,他強撐著干笑:“我沒事,真的?!?/br>在看到團隊經紀人惋惜的眼神時,他一下子就愣了,緊接著眼淚就掉了下來。徐柯亞被FIVEFIRE除名,另一名練習生補了上去。徐柯亞哭著求經紀人,經紀人被磨得沒辦法,說是上面的意思,他也無能為力。他們不是沒給過徐柯亞機會,是他自己不小心弄丟了。徐柯亞紅著眼睛說:“我也不想這樣……我也不想這樣??!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不需要休息一個月,三天就好,我能再跳舞的?!?/br>經紀人搖頭嘆息,只說了三個字,就讓徐柯亞潰不成軍:“等不起啊?!?/br>其他練習生的訓練量并不比徐柯亞少,同樣渴求這個機會,一開始就是公平競爭。徐柯亞腳受傷,其他練習生依然在每天艱苦訓練,一個月后成績孰優孰劣,想想都知道。星朧沒道理放著其他人不用,用一個月后還不知道舞臺表現如何的徐柯亞。盡管有些殘酷,但成為明星并走紅,本就是一件帶著賭博性質的事,運氣加成少不了。徐柯亞沒這個運氣,只能給其他人。“……許爍哥,你幫幫我?!毙炜聛喌谝淮卧谠S爍面前低頭哀求。許爍眉間微蹙,徐柯亞平時雖然對他多有言語挑撥,但舞跳得確實不錯。徐柯亞腳受傷,他何嘗不為他感到惋惜,但這是公司的決定,就算他是隊長,也無權置喙。所以他只能低聲說:“抱歉?!?/br>徐柯亞眼中閃過極為復雜的情緒,羞怒、憤恨、難堪……他定定地盯了許爍幾秒,沒再說一句話。經紀人與隊友是指望不上了,徐柯亞心念電轉,想到了喬今。剛結束一個訪談的喬今從媒體大樓里出來,已經接近晚上十點,體力虛,腹中饑。方菲早有準備,從手提包里拿出一瓶能量飲料,擰開蓋子給他。喬今笑:“謝謝?!?/br>林義去地下停車場開車。等車的時間,喬今有一搭沒一搭地跟方菲說話,忽然聽到一聲嗓音悲切的“衛倫哥”,二人定睛看去,噴泉池邊一瘸一拐走來一道纖細瘦弱的身影,像是專門在此守株待兔,直到喬今出現。喬今訝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