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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快。他們完成了標記,按照諾菲林的法律,相當于已經構成了事實婚姻,但艾金很明顯并不這么認為,標記對他而言只是性的附屬品而已,根本可有可無。“你的愛慕者很多嗎?”蘭德爾的眉心蹙了起來,看上去有些氣惱。“也就能把諾菲林圍一圈那么多吧?!卑鹨娝鷼饬?,就忍不住開始打趣,“我異性緣還不錯哦,還曾經被未成年的alpha小朋友告白過呢?!?/br>蘭德爾冷冷地哼了一聲。不過生氣歸生氣,蘭德爾還是默許艾金跟在他身邊了。乘車站只有維克辛大獄的人在,看上去沒什么異常。艾金跟著隊列前進,最后一個上車,他人剛剛邁進來,列車就發出了即將關門的提示音。艾金才松了口氣,面前卻忽然橫空伸來一只手,狠狠地將他向后推去。列車的車門正在緩緩閉合。艾金雙手被銬著,完全無法保持平衡,失了重心便只能任由自己的身體向后倒去。“艾金!伸手!”一聲拔高的呼喊在不遠處響起。艾金努力地想要抬起雙手伸向那個聲音的方向,可是怎么也做不到。我會被車門夾死嗎。他想。當艾金的發頂距離車門只剩不到一厘米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身體忽然靜止住了。一只有力手掌緊緊地拽住了他一邊的手腕,猛地把他的身體扯進了懷抱中。是蘭德爾。艾金靠在他的胸前,雙手死死地抓住蘭德爾制服的衣料,用力地呼吸著。一切發生得太快了,他根本來不及反應。還好有驚無險。還好他一直跟在蘭德爾附近。他現在腦子還有點懵。剛剛他與死亡真的只差不到一厘米地距離了。蘭德爾收了收手臂,摟緊了懷里受驚的omega,冷峻的視線直直看向一旁那名僵在原地面色發白的獄警。查理一而再再而三地把手伸進蘭德爾統轄的維克辛大獄,已經令他的忍耐到了極限。只要艾金仍留在諾菲林、留在查理的勢力范圍之內,這樣的“追殺”就不會停止。確實,把艾金送離這里才是最好的選擇。列車抵達黎加之后,蘭德爾拉著艾金在車站附近的情侶賓館里去開房。蘭德爾給艾金解開了手銬,又把制服外套脫給艾金,遮擋住他身上的白色囚服,把人緊緊地裹著不讓其他人看見他的臉,就這么到了柜臺。這樣看起來還是有些可疑。蘭德爾迎著老板打量的目光,扯出一張浪蕩的笑臉來,用手指勾起銀色的手銬轉了轉,語氣輕佻:“玩玩監獄py,小家伙害羞,不敢見人,麻煩您快點?!?/br>這人平??雌饋硗o聊的,演起戲來居然這么放得開。艾金整張臉悶在蘭德爾懷里,聽得直想笑,不僅十分配合地趴在他胸口裝害羞小嬌妻,還即興發揮了一下,掐著嗓子軟綿綿地喊了一句:“老公——我想要啦!”然后維持著背對老板的姿勢,抬起頭朝蘭德爾索吻。蘭德爾立刻垂下頭去吻他。兩人就這么黏黏糊糊地在柜臺前接了小半天吻,簡直若無旁人。老板最怕這種每一秒鐘都在發情的AO小情侶了,一會兒得把附近的**alpha都引來,便趕緊把房卡給了蘭德爾。賓館里還有不少情侶在走動,蘭德爾和艾金便干脆一路膩在一起,直到進了房間里才分開。蘭德爾又恢復了那張冷面,把手提袋放在床邊道:“換衣服吧?!?/br>情侶賓館的衛生間和浴室都是完全透明的,蘭德爾也找不到地方避,就準備背過身去,不看艾金。艾金叫住了他,笑道:“睡都睡過了,就別裝模作樣地躲著了??匆谎凵僖谎哿?,蘭德爾?!?/br>蘭德爾依然沒有轉過來意思,只道:“別多話?!?/br>艾金自討了沒趣,倒也不生氣,脫起了身上的囚服。蘭德爾聽到身后傳來衣料摩擦的輕響,又聽見艾金問他:“來接我們的車什么時候到?”“現在堵車堵得厲害,要一個小時?!碧m德爾答道。“哦,那時間還挺多的?!卑鸬?,“我換完了,你轉過來吧?!?/br>蘭德爾依言轉過去,深棕的瞳孔中卻映出了一具雪白的軀體。“不是說要玩監獄py?”艾金抬起手,向蘭德爾展示了一下他手腕上的那副銀色手銬——這是艾金自己重新戴上去的。要瘋了。蘭德爾的腦海里瞬間蹦出這三個字。第19章“明明我五年前就求婚了……”艾金躺在賓館的那張大床上,一絲不掛。蘭德爾每次向前一撞,都會帶著艾金的身體一起晃動,讓他手腕上的鐐銬發出清脆的、悅耳的響。他進入了艾金的身體,占領了艾金溫熱的腹腔,肆意地把緊緊絞著他的壁rou頂弄成自己的形狀。他的每一個微小的動作,都會牽動艾金的神經,讓艾金只為自己而呻吟。是艾金主動勾引他,是艾金用身體為籌碼和他進行交換,是艾金在利用他以達到自己的目的。這些,蘭德爾都不愿意再去想了。蘭德爾已無意為自己的行為找任何的借口。艾金令他上癮,他喜歡埋在這具柔軟軀體里的感覺。“我標記了他,占有了他,他是我的omega.”他意識到了這一點。這個想法令他幾欲瘋狂。快到高潮的時候,艾金主動地跨坐在蘭德爾的腿上,一點點地往下沉著身子,把性器整根吃進去。他用那雙被銬著的手輕輕撫摸著蘭德爾的側臉,又貼著alpha的唇低聲說道:“這是我給你的獎勵,蘭德爾。感謝你給予的幫助,也謝謝你救了我兩次?!?/br>蘭德爾呼吸一滯,摁著艾金的腰一個深頂,把熱精悉數灌了進去。艾金被他射得身子微顫,縮了縮脖子把腦袋埋進了他的肩窩。陪睡也好、標記也罷,都只不過是艾金給他的獎勵而已。“你的心好冷?!碧m德爾道。艾金從他身上下來,身體脫力地砸進被子里。他雙腿間的xue口被cao得有些合不上了,正翕動著往外一點點地吐出白色的jingye。“反正你在心理上生理上都爽到了,不是嗎?”艾金側過身子,闔著眼休息,“我也很久沒有這么爽過了?!?/br>“五年?”蘭德爾問。“嗯,五年?!卑饝脩玫卮鹬?,又忍不住用指腹摩挲起左手無名指上的那圈痕跡來。于是兩個人便誰也不說話了。前往新布馬星際機場路上的關卡已經有一部分被提前打通了,但仍有一部分路段的負責人是復興黨的。這些人是肯定認識艾金的臉的,所以他依舊裝作蘭德爾的小嬌妻,全程縮在蘭德爾的懷里,不讓人看見臉,以此來躲避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