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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對苦命鴛鴦生死離別卻沒了后續,他這晚上還能睡得著嗎?正在一籌莫展時,厲四前來回話:“夫人,那位白東家說想起來還有一本只寫了一半,不過剩下的一半書稿已經寫完,只是因為只是手稿所以不便拿出來,若是夫人想看,他可以請夫人吃一頓膳食,期間夫人可以看完再回來,只剩下一些,很快就能看完。白東家還說,難得遇到知己,之前相遇就想與夫人喝一杯?!?/br>謝明澤瞇眼:“只請我一個?”他雖然想看書稿,腦子卻還算清醒。這鎮子不熟悉,這個白東家不會不對勁吧?想到這,他看向褚厲。褚厲皺著眉,不知在想什么,隨后厲四偷瞄一眼褚厲,微微搖搖頭。褚厲重新看向謝明澤:“你想去嗎?”謝明澤:“他的確只是請我去看書稿?”褚厲:“他身份沒問題,他出現后我就讓厲四去查了,你若是想去看,那就過去,只是,不許喝酒?!?/br>他可是記得謝明澤是一杯倒。謝明澤聽到這個白東家沒問題才松口氣,看了眼那半卷書稿,著實心癢癢,既然褚厲都這么說了,那就去瞅一眼就回來。褚厲這邊派了幾個暗衛暗中跟著保護,親自將謝明澤送到隔壁。若不是那位白先生看向謝明澤時眼底沒有任何別的情緒只有單純欣賞,他也不會讓謝明澤去。也是看出謝明澤的確想去,不想讓他失望。謝明澤到了白先生那里,后者看到另外一位公子沒跟著才松口氣,笑瞇瞇親自迎著謝明澤坐在位置上。“難得遇到謝公子這樣的知己,當真得浮一大白?!卑紫壬o兩人倒滿酒杯。謝明澤搖頭:“我不善飲酒,還是不喝了?!?/br>白先生也沒強求,直接將剩下的一半書卷拿了出來,謝明澤接過來立刻看了起來,只是期間白先生有意無意問道:“謝公子,不知與你一起的那位公子是你什么人?”謝明澤想想也沒打算對外說兩人的身份,只是隨口道:“是我家里人?!?/br>白先生誤會他們是兄弟:“那就是謝公子的兄長,其實在下這次來也是有事相求?!?/br>謝明澤一目十行快速翻看著,很快就看完了,終于吐出一口氣,聞言:“不是白先生所說的是何事?”白先生低咳一聲:“是這樣的,在下平生兩大喜好,一個就是謝公子手里拿著的;第二個么,就是喜畫美男圖,而謝公子的兄長的姿容著實對了在下的喜好,所以就想讓謝公子代為私下里詢問一番,可否讓在下替為兄畫上一副?謝公子放心,這畫卷絕不外傳?!?/br>謝明澤奇怪:“你之前也見到了,直接想畫私下里畫不就是了?”白先生一看他就是沒懂,更是低咳一聲:“需見到人才能畫?!?/br>謝明澤瞇眼:“??”白先生最后一咬牙,直接道:“比較清涼一些的?!币皇悄俏还忧浦珒?,他也不敢先找來謝公子探探口風,但卻又吃對方的顏,手癢想畫上一副。謝明澤終于懂了,幾乎是立刻,皺著眉脫口而出:“不行!”白先生:“謝公子你再想想,這事好商量……”謝明澤心底無端生出一股不郁,雖說他給便宜夫君扎針的時候幾乎都看過了,可想到有人覬覦褚厲的……他皺著眉,將原本手里捧著的半卷手稿放下,站起身,大概因為太過不悅,腦子一懵就忘了褚厲來時的吩咐,隨手端起一旁的酒杯,一口飲盡:“這話就不要再提,絕不可能的事。我敬白先生一杯,手稿在這,稍后會送上謝禮?!?/br>說罷,酒杯一放,直接咬著后槽牙氣呼呼走了。白先生喊了聲,卻沒能將人留下,撓撓頭:不愿意也行啊,這都能商量,可怎么謝公子這么生氣?第83章謝明澤大步往外走,猛地拉開門,隨著外面冷風一吹,頓時冷熱交替,他體內剛灌下去的酒水起了作用,身體一晃,眼瞧著就要醉倒。謝明澤卻沒醉倒在地上,而是被人攔腰環住,手臂往來人的胸前一按,頓時謝明澤穩穩到了對方懷中。來人抬眼,一雙冷戾的鳳眸沉沉瞧著房里的白先生,看得白先生瞳仁驟縮,只覺得一股寒意從后脊背一直蔓延到全身。對方的目光冷漠而沒有情緒,瞧著他的目光,像是瞧著一個死人,這讓白先生連忙起身:“謝家兄、兄長?!?/br>褚厲將已經醉倒的謝明澤攔腰抱起,沉沉的目光在白先生身上掃了一圈:“沒有下次?!比舨皇菍Ψ經]抱別的念頭,亦或者敢打謝明澤的主意,此刻這位白先生就沒這么容易全身而退。白先生愣是聽出話里的威脅與警告,一激靈,徹底清醒,他這是瘋了竟然隨便求來歷不明的人的果畫,也是兩人的姿容讓他一時太過激動,這才失了分寸。白先生舌頭打結:“抱歉,沒有下次了,是白某魯莽了。謝家兄長,令弟沒事吧?”褚厲卻是沒再看他,轉身往外走:“只是醉了而已。還有,”頓了頓,褚厲停下來,微偏著頭,宣示主權,“我不是他的兄長,而是他的夫君?!?/br>白先生:??白先生:…………直到褚厲帶著謝明澤離開,白先生徹底傻了眼,所以他不僅美色上頭冒然跑去詢問能不能畫人家的那啥畫不說,還直接問到了一對身上?白先生哭笑不得,他覺得自己是命大,怪不得謝公子聽完就直接生了氣。褚厲抱著謝明澤回院子,途中謝明澤長出一口氣,又醒了過來,眼神迷離,顯然還在醉,只是剛剛酒氣上頭猛地倒了,這會兒緩了一下,反而又醒了。他身上裹著的是褚厲的大氅,熱乎乎只露出半張臉,呼出的熱氣將他原本迷離的眸子愈發水潤,卻還記得自己醉到前很不高興,此刻抬眼,仔細辨別,發現罪魁禍首,頓時愈發怒火上涌。“哼!”因為醉酒,愈發肆無忌憚,情緒外露,不像平時特別能戲精能演戲。褚厲聽著這明顯故意加重鼻音的聲響,眼底反而帶了笑意:“嗯?!彼闶腔貞?。他不回應還好,某個醉了的人愈發張揚五爪:“哼哼!”說著,還動了動,扒拉一下堵住呼吸的大氅,將毛茸茸的領口往旁邊一扔,頓時露出細白的脖頸與白皙的下頜,卻也因為陡然又涌上的冷意上面激起一層細細的絨毛。褚厲無奈,步子愈發的快,已經入了院子,暗衛悉數退下,連厲四也難得很有眼力勁兒將門打開后,就隨之離開。褚厲抱著人騰不出手:“不冷嗎?聽話,當心凍著?!?/br>還有這么一段距離,也不怕冷著。醉酒的謝明澤偏偏要對著干,反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