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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走前,哈恩開口:“陸指揮?!?/br>腳步停下,陸封寒轉身,耐心等他說話。哈恩咬肌繃緊,投去的目光執拗,問:“反叛軍會被我們消滅,那些jian細和叛徒也都會得到同樣的結局,是嗎?”陸封寒眉目如磐石深沉:“是?!?/br>哈恩繃緊手指,再次行了一個軍禮,紅著眼:“愿我聯盟軍人奮武揚威!”作者有話要說:比一個用甜甜的橘子組成的心~今天是短小閑,明天盡量粗長一點~晚安---感謝在2020-10-2303:46:57~2020-10-2403:37:0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Annha1個;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青籽醬、竹茹lz_rrrr、Gili咕嚕、桃小春1個;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47422500、七七1234567七七、草木有本心、兔飛飛、允小宇的TRACER百里、婁哥家的小池、暮卿、轉身從容煎茶、blindliar、考官y顏咕咕1個;第八十二章回程路上,陸封寒將偵察艦的駕駛權限開放給了破軍,因為凌其誰和查理茲兩位教授表示,他們就哪個環節出現問題,有線索要提供。陸封寒先開口,給出前因:“關于這次的截殺消息,我們是從繳獲的一艘反叛軍補給艦系統中意外獲知,隨即決定救援。出現在補給艦系統內的那份計劃,于兩天前發布,上面清楚寫明了三位此次行程的具體時間和安排?!?/br>查理茲將淡金色的長發凌亂別在耳后,抱著手臂:“感謝你們毫不猶豫的救援?!?/br>尾音一啞,她盡力控制住情緒,將事情表述得具有條理,“經過我和凌其誰仔細復盤,我們要做的這個實驗,附近只有托里亞星外的空間站中有設備支持。因為很清楚自己身處危險之中,所以我們的一切行程都是嚴格保密的,知情人只有我和凌其誰、肖克利三人,另外就是我和肖克利的助理?!?/br>陸封寒軍服外套只松垮地披在肩上,制式襯衣領口解開,站姿也不夠標準,但身上的氣場卻仍殘留著幾分戰后的悍然:“這兩個助理有問題?”空氣因為他這句話,變得緊繃起來。理查茲眼底悲戚未散,哽咽后回答:“肖克利的助理是一個頭腦聰明的年輕人,兩年前,他交了一個女朋友,很漂亮,善于交際,兩人曾經是學校的同學。不過從少數幾次見面里,能看出她有些介意討論科技大毀滅的相關話題。另外,她無論什么季節都會戴圍巾。我有一次走在她身后,曾不經意發現,她后頸處有一小塊皮膚比周圍要白,不過當時我沒有放在心上,因為她曾聊到自己年少時喜歡紋身,紋過很多次,洗掉后,手臂上膚色不均,她為此很苦惱?!?/br>祈言記得陸封寒在ISCO設備中心跟他說過,反叛軍那邊的人,喜歡在后頸紋上標徽,認為這樣能夠被神眷顧,在進入聯盟的領地后,則會暫時洗掉。理查茲越說眼神越是哀傷:“是我們不夠謹慎,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明明這些死亡都可以避免?!彼劬ν峡?,眼淚還是順著眼角下滑,“來接我們的人都很年輕,看起來還沒有三十歲?!?/br>她終是哭了出來。陸封寒待對方情緒稍微平復后才開口:“請保重。兩位提供的線索我會遞軍方交情搜處,如果這個人確實是叛徒或反叛軍間諜,那么,我們會依法處理?!?/br>他難得多說了兩句,“我們還活著,可以讓那些為聯盟死去的人不是白白犧牲?!?/br>凌其誰拍了拍理查茲瘦削的肩膀,眼角的皺紋好似深了許多,他告訴陸封寒:“我們這一次去空間站進行最后的實驗,實驗結果很樂觀,按照我們三個的設想,粒子逆變器確實能夠用在前線戰場上?!?/br>偵察艦抵達艦隊駐地,進入撈捕范圍后,被指揮艦鯨吞入腹。陸封寒登艦后,直接帶著兩位教授去了技術部,祈言則先回房間洗澡。換上干凈衣服,他在系扣子時,不由摸了摸自己的側頸。涂上愈合凝膠之后,很快就沒有那么熱癢了,現在照鏡子,皮膚顏色肯定也不會有異。他清楚因為他一直吃藥,導致對痛覺異常敏/感,停藥后會好一點。但他同時又很清楚——不僅僅是因為藥物的原因。會敏/感到那個地步,還因為是……陸封寒。清晰地從記憶中找出那個畫面,一時間,皮膚上酥/麻的癢意、灼熱的呼吸、衣料摩擦的動靜,一一開始回放。停。為了避免一直重復回放那段記憶,祈言開始小聲背自己知道的所有公式,試圖暫時清空大腦。而腳步卻不由自主地轉至技術部的方向。去找陸封寒。意識到自己的行動,祈言又暗自懊惱。自己好像越來越……黏人了?不過在技術部附近,祈言被人叫住,他轉過頭:“葉裴。蒙德里安?”他不由看向通道的另一側,就聽葉裴笑道:“你是不是在想,這兩個人怎么有閑心在這里喝咖啡,沒忙得腳不沾地?”祈言誠實回答:“差不多吧?!?/br>葉裴手指習慣性地纏了纏自己的發尾,聳聳肩:“實不相瞞,我們也覺得很奇怪,跟中了大獎差不多?!?/br>她像說什么秘密一樣,壓低聲音,“指揮帶了兩個人去找我們老大,當時老大手里端著一杯超濃縮咖啡,身上白色實驗服皺皺巴巴,整個人正處在爆發的臨界點,看見指揮時,臉黑得跟星艦表面一個色調!不過指揮指了指帶來的兩個人,我們老大就跟、就跟——”她拳頭砸進掌心里,想到一個絕妙的形容,“就跟春天的花一樣,‘嘭’一下就開了!然后他們就去談事情了,老大不在,我和蒙德里安正做的事進行不下去,迫不得已出來放風?!?/br>說是迫不得已,但表情更像“請這種迫不得已多來幾次”。蒙德里安等葉裴說完才開口:“祈言,你是跟指揮一起回來的?”“對,指揮去排查信號基站,”祈言想了想,把救援的事情說了。三個人都沉默下來。葉裴捧著快空了的咖啡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