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鍋在偷看自己,不僅沒有不悅的反應,反而蒼白的臉上,對著郭鍋露出了一個笑容,可能是因為長得太帥,在月光下看上去甚至有幾分纏綿之意。郭鍋猛地轉頭看路,這笑容太有魅力了,活脫脫是天使降臨人間,怎么可能是那個海上的變-態海盜呢?至于這個人是男主的可能,郭鍋也在心中優先排除了,男主是個領地的大貴族,在故事開始之前,一直都在血月群島領地上生活,從來都沒有離開過島上一步,自然不可能在這種地方出現了。大概只是一個不幸落海的大帥哥,多虧命大才漂到了這個地方,自己不該這樣懷疑他。只是此時的郭鍋還不知道,若惡魔披上純白的羽翼,偽裝成珍珠般的無暇純潔,從此混跡于天使的隊伍里,那又會是何種模樣?他只會比真正的天使,更會迷惑人心。村里人分給郭鍋處理食材、藥材的房子,是一間無人使用的房屋,在房主去世后并無人居住,這才輪到了郭鍋。或許是夜深人靜的原因,在屋門口看著他的人從三個減至一個,確實比白日里要松懈了不少。但村民們已經用實際行動,表示自己已經等不到明天再燒郭鍋了,這一棟沒人使用的屋子前,已經被村民堆上了厚厚的木柴,顯然是先備好了柴火,等明天到了酋長說定的時間,起直接添火燒鍋。郭鍋繞到房屋的斜角,與姜司打了個暗號,果然不一會偽裝成“郭鍋”樣子的姜司,就故意從房子里走了出來,順便將那個看著他的人,也一起從門口轉移了。只是穿著郭鍋衣服的姜司,此時簡直是在半蹲著走。……這太侮辱人了,他郭鍋哪有那么矮?但更侮辱人的是,那個負責看守的村民居然完全沒發現自己身邊的“郭鍋”矮得有些過分了,顯然在這個平均身高一米八五以上的賽亞人村子里,一米七和一米六,對人家來說并沒有明顯的區別。郭鍋:“……”在解除大門口的警戒后,郭鍋帶著大-佬潛進了屋子,找到了這棟民居的臥房,讓大-佬上去靜臥休息。這棟房屋因為長久無人居住,早就沒什么干凈的被褥了,但這人也不挑,只要能有個安靜的地方養傷,便是他全部的需求了。暫時給這位大-佬找了個藏身之處,郭鍋與回來的姜司見面,迅速換回了彼此的衣物,在監視者的眼皮子底下完成了又一次的身份調換,還沒引起任何警覺。只是換衣服時,郭鍋瞄到了姜司衣袖上有什么黑色的裝飾一閃而過,但因為速度太快,他并沒有看清楚。姜司一直在等候郭鍋,見到他居然真的采來了麻黃,想了想,給他鼓了個掌表示鼓勵。郭鍋想了想,問了問這個他唯一能交流的本地人,“在這個島上,如果人們骨折受傷了,會用什么藥?”姜司想了想,“骨折的話……好像也不用什么藥啊,直接找個村里有經驗的人正骨,然后在斷骨處幫個木板,然后躺著就好?!?/br>他隨即有點擔心的問道:“你問這個干什么?剛才出去受傷了?”這踏實的回答,讓郭鍋感到了無奈,果然這個兇悍的民族連恢復能力都十分驚人。可胳膊和腿骨骨折是可以這么處理的,那肋骨骨折的話,又不能在胸前綁板子來正骨。郭鍋回想了一下那男人胸口的血腫,不確定男人到底是骨裂還是骨折,如果只是骨裂或者下三肋骨這段,只靠靜養的話,還是能養好的。此時姜司問起,郭鍋知道旁邊屋子里有個人的事早晚瞞不住他,于是看了看屋外看守著他們的人,即使知道這村里人語言不通,他還是壓低了聲音,“不是我,我剛才走到海邊,撿了一個人回來……和我一樣,是個因為昨天風暴落水的可憐人,他現在就躺在臥室里休息,你別說出去,別讓他被拖出去燒死?!?/br>姜司驚訝過后,十分擔心的說道,“我可以幫你隱瞞,但你要知道,這種事是藏不住的,如果你明天不能達成酋長的要求,我也……沒辦法保護你,更別說你藏著的這個人了?!?/br>“所以……你一定要治好祭司?!苯局挥X得肩上的壓力愈發沉重了,他看了看天都黑了,還沒有任何看得見的實質進展的郭鍋,不確定的確認道,“你能做到……吧?”郭鍋神色自然的點點頭,與姜司說道:“黃豆泡得怎么樣了?”在離開之前,郭鍋除了要求姜司假扮自己外,更請他幫自己處理了一些食材。只要手頭有事情做,姜司就會忘記那些焦慮和擔心,他端來了其中一個水盆給他看:“按照你說的,黃豆已經被我放在水里泡了一段時間?!?/br>入夜后氣溫持續降低,即使是將黃豆泡好放在水盆里,還特地將黃豆盆放在了靠近火爐的地方,但泡黃豆的速度仍不理想,距離黃豆吸足水分到可以使用的程度,顯然還需要一段時間。雖然黃豆還沒有完全泡開,但不妨礙郭鍋同時準備其它的食材。姜司把黃豆放到火爐邊,問道:“你要泡這黃豆做什么?島上的吃法,就是把黃豆煮熟、蒸熟后伴著夏天曬干的野果吃,我還沒見過有人這么做的?!?/br>郭鍋解釋道:“我是想做些豆漿……你可能沒見過,等我一會做好了給你一點嘗嘗?!?/br>“今晚是不能睡覺的了,還有很多需要嘗試的東西?!?/br>郭鍋的目光聚焦在面前磨面粉的石具上,這東西他能認出來是磨粉用的石器的組件,但如何把每一個零件,組裝成一個石磨……姜司再一次天使救急,“這個東西交給我來裝吧,在我知道你要這個東西后,就回到我家店里,把這臺小型石墨卸掉拿過來了,所以對它很熟悉?!?/br>又一個難題迎刃而解,郭鍋感到開心,天色雖然已經黑了,但郭鍋沒有絲毫睡意,反而精神抖擻的處理著手頭有限的材料。大的那個帥哥還在旁邊躺著,他和房間里同樣清醒的姜紅發小帥哥聊起了天,“你剛剛說了你自己家開店會用到磨面粉的器具,你家是做食品的嗎?”姜司點點頭回答道:“我和我mama以前是在隔壁村子里開面包店的,不過現在……關門了,我不是很會做面包,無論怎么做,都沒有我母親的手藝,味道就是差一截,于是前些日子關了門,我最近聯系了買家,把剩余的存貨賣掉了?!?/br>郭鍋若有所思的看向姜司,他正因為裝卸石制磨具而忙碌,并為了方便動作將獸皮外套脫了下來。這一次,郭鍋終于看清楚了姜司袖子上別的黑色飾物是什么了——那是一朵黑布縫成的花,被仔細的別在袖子上。脫下衣服才看清,姜司原來在戴孝。于是郭鍋便猜出了七八分,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