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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太平洋了。“嗯…”賀奈玉不敢直視肖震的眼睛,從鼻腔里應了一聲。“看來昨天的事情還沒忘?!毙ふ鹂粗R奈玉不敢跟他對視的樣子,淡淡說道。賀奈玉一聽,腦子里亂糟糟的情緒更理不順了。他悄摸的抬眼觀察著肖震的臉色,然后整個人就開始下滑往被子里縮,一邊縮一邊小聲嘀咕:“我、我頭有點兒疼……”肖震差點被對方這模樣氣笑,涼涼道:“要我找彭柯給你看看?”“別別別…!”賀奈玉聞言瞬間又坐直,一臉難堪又羞恥的說:“肖哥,我錯了…”“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真的…!昨天后來的事情不是出自我自愿的!”賀奈玉急于澄清自己,所以說的格外真誠。“不是自愿的?”肖震臉色沉了沉。賀奈玉看著對方的臉色,心里咯噔一下,有些沒反應過來自己說錯了哪一句。他把自己剛剛的話又琢磨了一遍,嘶了一聲,真想給自己一巴掌。他這樣說,分明就是告訴肖震,自己黏著對方不是出于自愿的,反過來說就是,他不愿意親近對方?啊臥槽!賀奈玉心里懊惱的罵了句真蠢,然后連忙調整臉上的表情說道:“不是…肖哥我的意思是說,我那些都是潛意識做出的反應,沒經過大腦思考,我…”“我出現意外之后,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看到你來接我,我真的特別特別高興…”賀奈玉半真半假的說道,一邊說一邊從床上下來。結果他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身體狀況,雙腳觸地剛一站起來,小腿一軟整個人就跪在了地上。肖震是看到賀奈玉身體晃蕩的時候,下意識的沖過去,結果卻沒來得及伸手扶住對方。不過地上是柔軟的地毯,賀奈玉倒是沒有摔到。他跪著雙手撐地,還沒來得及站起來,就仰頭看到已經近到跟前的肖震。而此時管家恰好出現在門口,似乎是有話要跟肖震說,剛敲了敲敞開著的門,就看到了里邊詭異的場景。肖震和賀奈玉聽到敲門聲,同時朝門口看去。管家就算再淡定,看到這樣的情況也覺得有些許的尷尬,他看到肖震轉過頭看他,連忙轉過收回視線目不斜視的說道:“先生,您吩咐讓廚房做的兔子已經買回來了,是中午做么?”“嗯,”肖震臉上沒有什么表情的應了一聲,然后吩咐道:“不要太辣?!?/br>“是?!惫芗疫B忙應聲,然后見肖震沒什么吩咐,便十分有眼力見的退出去關上了門。肖震再次轉頭,就看到賀奈玉一臉懵逼的看著門口的方向,似乎還出了神。“在我面前跪著很舒服?”肖震蹙眉嘖了一聲。賀奈玉聞言晃過神,連忙搖頭,然后撅著腚從地上爬了起來,憨憨一笑撓頭,“腳、腳軟…”“昨晚上做狠了?”肖震挑眉問。賀奈玉愣了一下,細品了肖震這句問話,瞬間覺得,這又是一個送命題。回答是,那豈不是很丟人,回答不是,那不是告訴肖震,做的還不夠,那他命還要不要了……“有點…”不過賀惜命奈玉要命不要臉。肖震聞言,呵了一聲,伸手扣著賀奈玉的下巴拉近自己,俯身低頭在對方耳邊低聲說:“是么?我怎么記得昨天晚上到后來,你還用尾巴纏著我的手腕要我再來?”賀奈玉感覺到對方噴灑在耳邊的氣息,整個人腦子里嗡嗡直響。“不、不是…我…”我那是讓你停啊艸?。?!肖震看著賀奈玉一臉想說又不敢說,面紅耳赤的模樣,也心知昨晚的確把人欺負慘了,便不再嘲諷模式,抬手在對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去洗臉?!?/br>賀奈玉被對方拍了一下以后,應激反應往上彈了一下。肖震見狀,大手往上摸了摸,沒了蓬松的尾巴,少了那柔軟的觸感,總覺得有些不爽。賀奈玉自然不知道肖震在想什么,只是在對方催促他洗漱之后,就灰溜溜的鉆進了浴室。不過在他鞠了一捧水撲在臉上之后,腦子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肖震吩咐廚房烹飪兔子,是因為他么?是他昨晚說想吃,所以……賀奈玉其實不想自戀的,可是偏偏剛剛肖震還吩咐管家說,不要做的太辣,而他現在也的確不能吃太辣。他抬手摸了摸撲了一捧水也沒有散去熱度的臉,嘆了口氣。他…好像,有點兒變了。其實賀奈玉不想承認,剛剛肖震進門之后,他看到對方,除了覺得丟人羞恥之外,隱藏的情緒中,還有那么一絲絲想要親近對方。聽著對方說床笫之間的事情時,更是臉紅心跳不止,甚至…甚至于喜歡對方跟他有身體接觸。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發生事情之后,害怕恐懼留下的后遺癥。對于昨天突發狀況,賀奈玉心中還是一陣后怕,如果當時他沒有來得及跟肖震打電話,或者說對方根本不愿意來,那他真的不敢想。如果被劇組的人發現他奇怪的身體,他該怎么辦。不過讓賀奈玉覺得憂心的是,昨天發生的事情太過突然,他根本來不及反應。而且他明明沒有碰汪嘉熙給他帶的東西,又怎么會出現這種情況。看來他得想辦法查查這件事情,畢竟如果找不到原因,那他以后都不敢隨隨便便出門了。中午吃飯的時候,餐桌上果然有一道紅燒兔rou,而且就擺在賀奈玉面前。賀奈玉看了一眼面前的菜,又朝肖震看了一眼。肖震感受到賀奈玉的視線,抬眼看過去。“謝謝你,肖哥,謝謝你昨天能來找我?!辟R奈玉原本覺得說謝謝太過淺薄,也太過矯情,但是他還是忍不住開口。肖震掃了賀奈玉的臉,并沒有回話。賀奈玉也不再說話,只是在吃飯的整個過程中,竟有種奇異的滿足感,不知道是肖震的態度問題,還是那道香噴噴的紅燒兔rou。吃過飯之后,肖震就直接出門了,賀奈玉也是之后聽管家說,才知道肖震今天有個緊急會議,但是一早卻沒有出門。賀奈玉聽到管家的話,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到現在才發現自己拼命逃避的人,原來竟這么可靠,雖然總是冷言冷語,卻總會在不經意間,給他帶來幫助。下午,賀奈玉直接打電話給阮糖,然后跟管家說了之后便也出了門。他現在唯一找到的能給他答疑解惑的人,就是阮糖了,畢竟對方比他更加熟悉他們的身體構造。等賀奈玉的摩托停在阮糖所在的小區巷子口時,還是覺得這個地方依舊破舊不堪。他從摩托上垮下來,將腦袋上的頭盔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