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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婉轉嫵媚,任誰聽了,都忍不住動心。孟言一下下摩擦著,又用唇齒伺候著虞清早已發紅的rutou,虞清像一根浮萍,被孟言撞得找不到方向,只能牢牢抱著他,恨不得將自己和他融為一體。他感受著孟言留在身體內的形狀,快樂和滿足溢滿整個胸腔,眼底不由得就泛起了生理性的淚水,他吻著孟言額頭_上的薄汗,無意識地開口喚道:“言兒……我的言兒……”孟言聽著這個稱呼就心潮澎湃,他抓住虞清的腰,用力頂撞進去,虞清驚呼出聲,被撞的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孟言忽而叫道:“母后......兒臣侗候的舒服嗎?虞清一聽見這個稱呼,驟然睜開眼,惱羞成怒,身后不由得就吸得更緊,孟言險些當場繳械,他壞笑一聲,“叫你母后,這么興奮嗎?”“你……簡直放……虞清想罵人,奈何這種場景下,罵人的話說出來也軟綿綿的,更像是調情。孟言握著虞清的性器,咬一口他的耳垂,緊貼在他的耳朵上又叫了一聲,“母后……兒臣同候的你舒不舒服,嗯?”隨著最后一個字猛地頂上去,虞清驚慌叫出聲,身體上的愉悅和心理.上的羞恥雙管齊下,一陣熱血上涌,虞清就這樣泄在了孟言的肚子上。孟言抱著他沉入池底,站在池中,拖著虞清,笑道:“夜還長著,不可以這么早就睡著哦?!?/br>第52章抉擇這次崎城之戰大捷,皇上論功行賞,將薛同晉升為都指揮使,雖派遣他長期駐扎崎城,但是在京中賜了都督府,并許他可在京中過完年再去駐守。孟言已是親王,封無可封,皇上便賞賜了許多莊子鋪面,另將兵部交給他管轄,如此一來,朝中六部中就有戶部刑部兵部三個重要部門全握在孟言手中了,另還有掌控者督京衛和宮廷衛調度權的樞密院,孟言在朝堂上的地位于不知不覺中占據了半邊天,再沒有人敢小覷。孟承還被禁足著,太師也不敢在這個檔口和孟言作對,每日上朝時點個卯便走了,苦心思考如何能盡快救孟承出來。當然,太子孟翊也得了不少好處,尤其是永安侯被晉封為安國公,一時風光無限。孟言心想,從那日皇上找他談話的內容看,他應當是知道在崎城發生的一切的,卻并沒有因此責備永安侯,反而提了他的爵位,真是令孟言沒有想到。帝王的心思,果真難測。可是安國公并沒有得意太久。冬至之后,朝堂上沒什么大事,禮部開始著手準備除夕合宮夜宴的事了,皇上特意吩咐,今年的除夕夜宴要宴請百官。因著天氣逐漸寒冷起來,百無聊賴的朝堂上人聲也少了很多,每天都是些零零碎碎的瑣事,皇上聽著也不甚耐煩,在第一場冬雪后,還休沐了兩日。休沐結束的第一天早朝后,剛晉升為都指揮使不久的薛同在御書房跟皇上上奏了一件驚人的大事。安國公馮明德通敵叛國,大家在崎城拼死殺敵的時候,馮明德暗地里和羌族秘密書信往來,透露我方機密,導致夜襲小隊損失慘重險些全軍覆沒,更為了鏟除異己,故意將淳王殿下關在城門外奮戰十幾個時辰,使得淳王殿下身受重傷幾乎喪命。樁樁件件,令人發指。隨著薛同的話語一句句落下,皇上的臉色漸漸陰沉下來,待薛同說完,皇上沉默許久,沉聲問:“你可有證據?”薛同立刻從懷中掏出一些書信呈上去給皇上,凜然道:“微臣在崎城已經有所察覺,故而私下調查并攔下了幾封書信,知道茲事體大,不敢貿然稟報于陛下,特意暗中觀察了幾月,安國公回京后仍和羌族人有聯系,京中北市有一家胡人的香料店,便是他們聯絡的秘密地點,安國公并不會親自出面,時常是由他們府中的小廝悄悄來往傳送書信,微臣沒有打草驚蛇,陛下若是對手中的書信存疑,大可派人搜查那間香料店,微臣所言絕無半句虛言?!?/br>薛同言罷,御書房陷入令人不安的寂靜,皇上之前便將所有伺候的人遣了出去,此時房中只有君臣二人,一人跪在地上,一人坐在御書桌后,窗外的天氣陰沉沉的,皇上的神色隱藏在昏暗處,看不出情緒。薛同額頭的汗隨著時間的流逝一點點多起來,他說的都是實話,可不知為何仍覺得有一種刀懸于頂的危險感。死水一般的沉寂中,皇上緩緩開口了,“朕記得,你是跟著安國公和太子一起出兵崎城的,也是安國公麾下的人,你從前,和淳王認識嗎?”薛同心頭劇震,虞清的擔憂果然是對的,這件事由他來說尚且引得皇上懷疑淳王,更遑論其他人。薛同不慌不忙道:“微臣在崎城之前并沒見過淳王殿下,這次在崎城,也只說過兩三句話?!?/br>皇上想了想,開口喚道:“董懷?!?/br>董公公從外面推門而入,躬身走到皇上跟前不遠處,彎著腰回話,“陛下有何吩咐?!?/br>“傳諭下去,命禁軍迅速去搜查東市胡人香料店,若有阻攔的,就地正法?!被噬险Z氣十分平淡,薛同和董懷卻聽得膽戰心驚。董懷半分不敢耽誤,迅速去了,薛同還跪在那里,皇上朝他擺擺手,“你先回府吧,此事朕不想讓第三個人知道?!?/br>“微臣遵旨?!毖νЬ纯牧藗€頭,退著出了御書房。孟言除了領賞那日出現在朝堂,其他時間都待在府中,明面上是養傷,實則躲懶,如今他水漲船高,從前一些看不上他的朝臣難免要來阿諛奉承一番,孟言嫌煩,一并以有傷在身不見外客推拒了。其實他的傷早已痊愈,行動自如,每日待在府中除了溫習虞家槍法,便是纏著虞清要他教他下棋。孟言的棋藝實在拿不出手,偏還喜歡耍賴,虞清每每和他對弈,都要準備一把折扇,用來敲打孟言悔棋的手,冬日天寒,折扇便換成了戒尺。這日,孟言和虞清坐在王府花園的湖心亭對弈,孟言剛要悔棋,被虞清毫不留情一尺子打在手背上,打紅了一片。孟言捂著手唉喲直叫喚,湖對面興兒揚聲叫道:“殿下,兩位先生在書房等著您呢,瞧著像是有急事?!?/br>興兒口中的兩位先生是孟言的幕僚懷仁和杜芳,孟言聞言將棋子一丟,對虞清道:“走,去看看?!?/br>虞清依舊從后門進去坐在屏風里面,孟言剛踏入書房,懷仁就沖上前,禮數都忘了,急道:“殿下,安國公出事了!”孟言心中有數,仍問道:“哦?出什么事了?”“殿下休沐在家,怎得朝堂之事也不關心了?!睉讶实?,“今早陛下突然下旨將安國公下了大獄,國公府也給封了,此事已在京城鬧得沸沸揚揚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