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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道今晚的好心情又要被破壞了。來人正是蕭容恕,他身邊還跟著一個輕柔。擒枝看過去,驚訝地瞪大眼睛,“這這這、這倆怎么長一樣!”秋寒辭沒好氣道:“哪里一樣了?!陛p柔這個贗品,哪里比得上蘇阮瀲,蘇阮瀲才是主角受,是唯一的工具人。蘇阮瀲似乎頗為受用,他說:“師兄說的不錯,我與他不一樣?!?/br>蕭容恕第一眼瞧見秋寒辭,正準備黑著臉走開,卻發現他對面坐著一個人,那人容顏美麗,十分熟悉,不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蘇阮瀲嗎?蕭容恕面色大變,他沖過來,激動地伸出胳膊,想要握住蘇阮瀲的手。蘇阮瀲不留聲色地避開。蕭容恕大聲道:“阮瀲,是你嗎?!你怎么在這里,原來你還活著!”他坐下來,完全忘記了身后還跟著一個輕柔。蕭容恕喋喋不休道:“這幾個月你發生了什么,你受傷了嗎,你沒事吧,快跟我回去!你知道我這些時候多么擔心你嗎,我誰都睡不好,就怕你出事,你還在真的太好了,阮瀲乖,跟我回仙座臺?!?/br>蘇阮瀲不為所動,眼皮子都懶得掀開,他推了推茶杯,道:“茶有些熱,我給師兄吹吹?!?/br>秋寒辭痛快接過茶杯,蕭容恕瞪了他一眼,道:“你怎么在這里?”秋寒辭別的不會,耍嘴皮子功夫最厲害,聞言就要回懟,誰知蘇阮瀲卻道:“我請師兄喝茶,師兄自然應該在這,我倒是想問問,你來這里做什么?”蕭容恕尷尬了一陣,他是帶著輕柔出來玩的,方才他剛對蘇阮瀲噓寒問暖,現在又說自己帶別人出門游玩,似乎……一時間,蕭容恕沉默了。蘇阮瀲又道:“師兄擔心我,特地來找我的,師兄,謝謝你?!?/br>他每說一個字,蕭容恕面色就難看一分,秋寒辭看在眼中,樂在心中,誰讓你這主角攻移情別戀,現在好了吧。蕭容恕咬牙道,“阮瀲,你莫要被秋寒辭騙了,你跟我走?!?/br>一旁的擒枝原本摸不著頭腦,現在聽著聽著也明白情況了。他覺得自己得為救命恩人撐場子,于是擒枝扯著嗓子,很不客氣地開口道,“你是哪里來的人,還讓蘇仙人跟你走?人家兩個天生一對,你憑什么橫插一手,你也太不要臉了!”蕭容恕沒料到這一出,他不可思議道:“天生一對?”不僅蕭容恕沒想到,秋寒辭也有些震驚,他和蘇阮瀲兩個完全不可能的人,怎么就天生一對了?秋寒辭看著蕭容恕,對方臉一陣黑一陣白,瞧著快要頭頂冒煙了。秋寒辭原本想解釋,但看蕭容恕這個樣子,他覺得,自己應該故作深沉,沉默不言。他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沉吟幾聲,沖蕭容恕輕輕一笑。蕭容恕心臟跳得厲害,眼睛變得血紅,他耳鳴腦脹,目光從秋寒辭身上移到蘇阮瀲臉上。“是他逼迫你了嗎?他對你做了什么?”擒枝沒想到自己出來撐場子,結果蕭容恕還能有這種神奇理解,他道:“是蘇仙人不喜歡你,你不要污蔑秋仙人!”蕭容恕什么都聽不見,他一把拍在桌子上,恨聲道:“蘇阮瀲,你告訴我,是他逼迫你的!”秋寒辭又喝了口茶,他能感受到蕭容恕暴跳如雷,太好了,這次拉得一手好仇恨,怒氣值阿噗阿噗!分析劇情分析得眼冒金光,頭暈腦脹的系統爬出來。它突然道:【臥槽,這怒氣值,宿主小心他現在就砍了你??!】秋寒辭倒是忘了這一茬,他坐直身子,蕭容恕比姜劈柴厲害得多,秋寒辭琢磨了會兒,還真不好說自己贏不贏得過對方。而且蕭容恕怎么說也是正牌攻,雖然主角光環沒有蘇阮瀲厲害,但也是有劇情護體的!一時間,秋寒辭搓搓手,有點小緊張,實戰又要來臨了嗎?蘇阮瀲掃了眼蕭容恕,道:“師兄,外面太吵了,我與你去樓上雅閣小坐吧?!?/br>這不就等于是說,蕭容恕你給我滾,別打擾我和秋寒辭一起嗎?蕭容恕滿臉通紅,氣得不輕,腰間佩劍發出嗡鳴聲。他冷笑一聲,拔出劍來,“秋寒辭!”第40章40蕭容恕暴怒喝道,茶樓里不少茶客轉過頭去,這兒大部分都是沒有靈根的普通人,見狀有些膽小的直接嚇到桌子底下了。“秋寒辭,你這混蛋,到底給阮瀲灌了什么迷魂藥?”蕭容恕胸口起伏,咬牙切齒道。秋寒辭淡定喝茶,對方越是生氣,自己越淡定,這樣蕭容恕就會更加怒不可遏。系統瑟瑟發抖:【宿主,你可別玩脫了,雖然我知道你現在成了學霸,想要實戰,可萬一你打不過他掛掉了那就完了!】秋寒辭輕笑,他抬起眼皮子,小老虎蹲在窗戶上,沖他甩尾巴。系統你沒什么用,就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不靠譜?我還有靈虎前輩呢。蕭容恕再怎么厲害,也厲害不過大乘期的小老虎,萬一情況不對,小老虎上來擋住蕭容恕就是了。蕭容恕怒火沖天,卻見秋寒辭坐在那兒笑,他登時臉色大變,氣得喘粗氣。秋寒辭一定是在瞧不起自己!想他年紀不大就成了仙座臺最受關注的弟子,眾長老都對他寄予厚望,宗門里的師弟師妹們也很是崇拜他。蕭容恕記得,有不少仙座臺的弟子向他示好,甚至有些人隱晦表達了對他的愛慕之情,蕭容恕越想越惱火,自己是修仙界眾口稱贊的人才,哪里比不上秋寒辭這個不學無術的混球了!他提起劍,劍尖閃著寒光,蕭容恕眼前一片血色,這里是古城派,護送隊伍里大多是仙座臺的人,七座峰再怎么護犢子也護不到這里來,若是秋寒辭死在這里……蕭容恕陰鷙的目光落到秋寒辭身上,他右嘴角上提,瞇起眼睛,手中長劍響得更厲害了。秋寒辭喝了口茶,果然有本事就有底氣,換到從前,自己早嚇得兩股戰戰,心跳加速了。可現在,他一點都不害怕,甚至還期待著實戰,秋寒辭看向蕭容恕,道:“你這是氣急敗壞了?”蕭容恕哪容得下秋寒辭如此挑釁,他尚存一絲理智,伸手抹了抹劍身,說道:“秋寒辭,我可沒氣壞,我只是覺得你繼續活著,會帶壞阮瀲,阮瀲善良,看不清你,我可看得清,現在,我就要為阮瀲除掉你!”擒枝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湊到屬烏身邊,揪住他的衣袖。“這人是瘋子嗎?”擒枝快要哭出來了,自己出頭是為了給恩人撐場子,可現在,對面那人居然是個瘋子。早知道對方是瘋子,擒枝絕不會冒頭逞能,萬一對面殺紅了眼,連帶著把自己也給砍了呢?屬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