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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到墻上,當即便見了血,怒道:“好個逢場作戲,你怎么就這么好騙啊江深說什么你都信?!?/br>“我問你,我舅舅生日那天那些人,除了醫生護士就是跟我舅舅一樣的發小,有哪個需要他帶個助理來卿卿我我逢場作戲!”何見秋見他手關節上的傷口血rou模糊,想關心一下又覺得無地自處,最后只小聲敷衍:“你還小,你不懂?!?/br>蘇煜仿佛絲毫覺不出疼,低喝道:“就因為我年紀小,所以連喜歡你的資格都沒有對嗎?跟我在一起很丟人是不是?你連他出軌都能忍,卻像丟垃圾一樣恨不得把我丟得越遠越好!”何見秋無言以對,只能沉默。他膽小怯懦,有些事在別人眼里可能只要做些改變,于他而言卻如天翻地覆。他不敢接受蘇煜的感情,可不代表他不會因為傷害了別人而內疚自責。“江深還不知道我們的事吧?”蘇煜一通發泄后平靜了下來,湊到何見秋頸間聞了聞,“哦,難怪,這么重的阻隔劑味兒,為了遮我的標記嗎?”說著,蘇煜笑了,那笑容邪氣至極,鉗著何風秋的脖子張口就要咬下去,“要不要我給你加深一下?!?/br>何見秋連忙抬手護住自己,他知道蘇煜什么事都干得出來,急急地求饒:“不要,求你了,這是外面會被人看到的?!?/br>“你答應過我不會讓別人知道?!睏l件是他得應付任何時候蘇煜的某些要求。可這幾個月蘇煜的行事卻愈發過分,不止一次違反約定臨時標記了他,還次次都要留下極深的齒痕。為了不讓家里人發現,何見秋大部分時間都穿著高領的衣服,噴很多掩蓋Alpha信息素的氣味阻隔劑。還要整日擔驚受怕,怕蘇煜哪天發了瘋永久標記他。他求助到江深那里,實在是因為走投無路。蘇煜:“怎么,怕你未婚夫看見?”何見秋不怕,可也只能默認。“真不體貼,都不送你上樓?!碧K煜湊到他耳邊,壞笑著用拇指摩挲著何見秋的唇角,“我就不一樣了,我可以在你家里陪你做很多好玩的事?!?/br>其實蘇煜并不會去找江深,保守秘密是他現在唯一的籌碼,一旦食言,何見秋就不再有被他控制的理由。連那幾次臨時標記都是瘋狂嫉妒下的一時失控。再者,他看得出江深對何見秋并無真心,既然是利用,就算知道了也一樣會忍辱負重落實了聯姻,還能在何見秋那落個不計前嫌深情大度的好形象。蘇煜的父親既是導演也是影視公司的老板,外祖一家皆是商人,他從小耳濡目染最是知道商人的唯利是圖。讓江深做那種認了綠帽子默不作聲就退婚的虧本買賣根本沒可能。何見秋忍無可忍地推了他一把,沒推動。疲憊道:“蘇煜,我們真的不合適,你別再纏著我了。你還年輕有大把的時間和資本由著性子來,但我年紀不小了,只想安安穩穩地過日子,不想讓家人擔心失望,你就當從沒認識過我,行嗎?”蘇煜靜默了幾秒,這話他不是第一次聽何風秋說,卻每次都讓他心如刀銼。他垂頭閉起眼睛,再抬眼時,雙眸血紅,反問道:“從沒認識過你?”而后指著天,一字一句道:“你問問我們的孩子,你問他答不答應?”說完頭也不回地轉身就走,帶傷的指節上血跡已干涸。何見秋怔了一會兒,覺得全身好似都脫了力,要靠著身后的墻壁才能勉強站穩。第40章感應器自從謝輕舟重歸本行就又過回了以前的生活——每天十二個小時泡實驗室,吃飯只求速戰速決或者干脆一邊盯著儀器,連睡到一半都會突然醒來開電腦修改配比方案。被江深家廚子養胖的那幾斤rou又轉獻給了科研事業,謝輕舟卻樂此不疲,只要想到離成功更近一步就睜眼全是干勁兒。手機鈴聲又一次在公共區響起。“小謝,你手機響?!敝x輕舟同組的同事老蔣提醒道。謝輕舟手上正有幾支試劑要排順序歸位,不好分神,提聲朝他道:“不好意思,我放完東西就靜音?!?/br>“連打三個了,會不會有急事???你也不用這么拼,這項目的概念本來就超前業內十年,就算進度慢些也不影響你拿工資?!?/br>“明年年中我想完成這個項目?!敝x輕舟大膽放言。想想又覺得自己這么激進會讓其他組員壓力很大,補充道:“我雖然是組長,但不要求大家和我一起加班,你們做好分內的事就行了,多余的工作交給我?!?/br>老蔣論敬業自愧不如,忙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就覺得你把自己逼得太緊了,這樣身體會吃不消的?!?/br>謝輕舟揉了下自己稍有些僵的脖子,笑說:“沒事兒,我也沒覺得很累?!?/br>老蔣搖頭連聲音感嘆:“到底是年輕啊,我們這些年過三十的連著工作十個小時就手腕頸錐哪哪兒都疼?!?/br>過會兒又問:“誒?小謝,你有Alpha吧?”謝輕舟想到自己經常忙得忘噴氣味阻隔劑,估計早被老蔣和其他同事聞出來了,嗯了一聲承認了。老蔣了然,也沒細問,心想難怪他拼了命地研發標記消除劑,看那不愿意多說的態度,估計是跟自己的Alpha過得不開心,想洗掉標記重獲自由。另一邊江深幾天見不到謝輕舟一次,又不敢打擾他工作,畢竟有些實驗是有危險性的,分神容易出事故,只能每天悶頭加班到深夜回家直接睡覺。本來這天也很平常,誰知道遇上易感期。等待抑制劑起效的那幾分鐘里,他敏感失控地連著給謝輕舟打了三通電話,都沒人接。到晚上實在熬不住,直接殺到謝輕舟的辦公室找個由頭把人叫了出來。“對不起,江先生?!?/br>謝輕舟匆忙間連實驗服都來不及脫,可見到平日從容穩重的江深滿眼幽怨看著他時,一下感到愧疚難當。由著江深一把鉗住他,不太輕柔地用犬齒啃著他的脖頸和鎖骨。猜到是江深的易感期。“我今晚陪你好不好?”謝輕舟迅速回到戀愛狀態,一邊忍著些許的疼,一邊扯掉還沒來得及摘的實驗手套。江深埋頭在他肩窩蹭了許久,空氣中焦躁的Alpha信息素才漸漸平緩下來,聲音有些沙啞道:“那我們去約會吧?!?/br>謝輕舟:“可是不能去人多的地方,被記者拍到就說不清楚了?!?/br>江深不管不顧道:“拍到就拍到?!?/br>“還不是時候,”謝輕舟狡黠地眨眨眼哄他:“而且你不覺得像偷情一樣也挺刺激的么?”江深不假思考,“那也得讓我偷著啊,我們都幾天沒見了,你不讓我去你宿舍,又不來找我?!?/br>謝輕舟無奈,“整個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