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書迷正在閱讀:他說我是黑蓮花/霸總前夫說我是黑蓮花、穿書后我成了學神、帶著文豪紅包群考科舉、驚!我被影帝情敵鎖定了?、與邪祟成婚后,我離不掉了、當憤怒線變成爽文、主角他不想當受了(穿書)、我的盛世美顏我自己都害怕、美人恩、劍氣橫秋
誰知那幾個醉鬼看了他兩眼還是沒完,“Beta啊,Beta也不錯,玩兒beta還不用負責,你們說是吧哈哈哈哈哈?!?/br>“沒錯!這么漂亮的Beta也難得,長得比omega還水靈兒!”“是啊,陪哥哥們玩玩兒,哥哥給你零花錢?!?/br>謝輕舟從小沒少被男Alphasao擾,眼前這幾個更是言辭粗鄙眼神猥瑣得令他作嘔,但眼看四下無人,若這幾個真動了色心他很難跑得掉。打又肯定打不過,而且他不能工作還沒到手就在這門口惹事。飛快冷靜地想了幾秒,謝輕舟計上心來,揚了個笑臉放緩口氣道:“幾位哥哥是這的熟客吧,你們可能不認識我,這家店的老板是我的......啊......干爹,我今晚是來陪他的?!闭f罷還怕他們不信,把經理的短信亮給他們看,“我都在這等了半天了,問了經理才知道我干爹要晚到一會兒,不過看時間應該也差不多了?!?/br>幾個Alpha一見這是個有主的,登時都有些敗興。但心知這夜店的老板開罪不起,只好又色瞇瞇地用眼神把謝輕舟全身上下猥褻了個遍,臨走還在他肩膀上捏了一把。“小美人兒,哥哥們回頭再約你?!?/br>謝輕舟陪著笑臉目送幾個垃圾走遠,終于忍不住啐了一聲。此時他胃里翻江倒海惡心得難以形容。難道他以后就要在這種人跟前討生活嗎?他從做了決定到現在,第一次打起退堂鼓。他想離開這兒。可錢從哪里來呢?還沒等謝輕舟想好該何去何從,突然一個人影映在地面上。他嚇了一跳,忙一個轉身,就見一個高大的男人背著光已經站得離他很近了。謝輕舟沒想到一波未平這么快一波又起,一時來不及反應,等他回過神來,眼前的人只是搶過他手中的半瓶礦泉水幾口灌下去,又把空水瓶丟到一邊。這是剛趕走了色鬼,又遇上瘋子了嗎?“你沒有信息素?”眼前的男人突然開口,聲音有些沙啞。“什么?”謝輕舟沒有聽清。“你是個Beta?”夜店的后門只有一盞路燈,謝輕舟看不清男人的臉,但從身形和聲音上判斷,這人應該是個年輕的Alpha。“......嗯?!敝x輕舟茫然地應了一聲。“給我咬一口?!?/br>“什么?”謝輕舟以為自己聽錯了。“給我標記一下,我給你補償?!?/br>謝輕舟有點懵:“我是Beta,不能被標記啊?!?/br>“給我咬一下,這些就都是你的?!毖矍暗腁lpha看起來神智有些不太清楚,自顧自地說。呼吸里甚至還能聽出他此刻很痛苦。Alpha突然拉過他兩只手,把一串車鑰匙,一只手表和一個錢夾胡亂塞進他手里。謝輕舟登時明白了,這是一個正在易感期急需標記Omega來釋放的Alpha,忙把東西又推回給他。他也懂AO醫學知識,看著男人的眼睛問:“你需要抑制劑嗎?我可以幫你買抑制劑?!?/br>“沒用?!蹦腥祟j然地說,接著又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謝輕舟掀起他襯衫的袖子,借著手機的光線看見他左手彎處已經有三個針孔。這是打了三針都沒效?正常Alpha的易感期打一針抑制劑就足夠了,就算不打,憑著意志力撐幾個小時也能過去,雖說會煩躁易怒,但也不至于會像眼前這個Alpha一樣整個人都在發抖。還沒來得及思考他為什么打三針都沒用,突然整個人就被男人推得連退數步,一直抵到夜店的外墻上,后背撞得生疼。緊接著又被翻了過去,要不是兩手及時撐住他的額頭就擦到墻壁了。“唔......”謝輕舟慌張地想叫,嘴卻猝不及防地被一只guntang的手捂住。男人的胸膛也貼上了他的背。身后傳來一聲有些急躁,誘哄式的:“噓?!?/br>男人肩寬腿長高出他半個頭,力氣極大。謝輕舟掙了幾下都沒能掙脫。突然感覺肩膀一沉,男人的頭低了下來,就在謝輕舟的驚恐中一口咬住了他頸后的皮膚。那里沒有腺體,卻一樣被男人的犬齒生生咬破,連續不斷地注入自己濃烈的信息素。疼。好疼。謝輕舟想喊卻發不出聲音。屈辱,無助,不公,積攢了許久的各種負面情緒齊涌上謝輕舟的心頭,等他覺察過來時自己已經滿臉是淚。過了好像有一萬年那么久,壓著他的男人終于平靜下來,也松了些鉗著他的力道。謝輕舟一把推開他,伸手抹掉了臉上的淚水轉頭就跑。跑到一半他又折回來,把剛才男人隨手丟在地上的錢夾,手表和車鑰匙撿了起來,抽出錢夾里的全部現金,想了想又拿上手表,把錢夾和車鑰匙放到一起又轉頭跑了。這是他應得的,不是嗎?有了這些錢他就不需要再來這種地方,不用再被猥瑣的人渣sao擾,也不會再被個不知道哪冒出來的Alpha像抓小雞一樣毫無尊嚴地按在墻上咬破他的脖子。這是他應該拿的,不是嗎?第2章江深被人暗算了。他渾渾噩噩地從一場本能與理智的對抗中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正靠在一處昏暗后巷的一面墻壁上,一身狼狽,滿口腥甜。抬手蹭了蹭嘴角,果然抹了一手背的血。他剛才咬了一個男性Beta的后頸,可能是十分鐘前,也可能更久,他感知不清。只覺得剛剛發生的一切都十分混亂失序。江深今晚隨父母一同出席了場很平常的商業晚宴,同樣平常的還有他那個固定男伴,也是他父母最想塞給他的何家小兒子何見秋。他與何見秋同歲,也算是自幼相識。若論熟悉談不上,但至少也是家世清白知根知底的。江深對他的印象就是個話不多的Omega,對人客客氣氣的,頗有涵養,長得也不錯。本來有這么一個點頭之交也沒什么,無奈兩家父母從他們大學畢業開始就有了聯姻的意思,明里暗里絞盡腦汁撮合他們。江深對他并不反感,但也絕對沒有互許終身的想法。不是何見秋哪里不好,實在是認識十幾年了也沒個能怦然心動的點,沖動不起來。而且對方對自己也是客氣多過親熱,禮數周到卻總也不咸不淡的。但若何見秋對自己沒那個意思,那他今晚這一遭爛事兒又該怎么解釋。很明顯,他被人下藥了,而且絕不是普通的春.藥。他明明能夠克制住生理上的欲望,卻怎么也壓抑不住被本能支配的想要標記一個Omega的沖動。空氣里每一絲Omega信息素的味道都在刺激拉扯著他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