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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后遺癥,我一路上,本可以很好將你安頓好,讓你不知不覺的就幫我完成這一次的探險,但是遺憾的是,這三年來,我忘記了很多東西,我怎么出來的,我都記得不清楚了,所以破綻百出,我估計,再有兩三年的功夫,我可能完全失去記憶的能力。你身上也有那種奇特的能量,但是放心,雖然我不知道他怎么做的,但是那個張言的確已經幫你消除掉了,而通過這些,你想到了什么?沒錯,你的朋友也會使用這種能量,這就是我要告訴你的第二件事,你的這個朋友跟這顆青銅樹的關系,一定不是跟他說的那樣,只是來過那么簡單,老吳,你真的覺得你所看到的就是真實的他了嗎,或許他對你的確有幾分在意,可具體有多少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在你沒看到的地方,你又知道他多少呢?你覺得我這樣的復制體很可怕,我可以理解,可你那個朋友如果也跟我一樣,甚至是比我更可怕的存在呢?不得不說,有時候你真的是太天真了,人家幫了你幾次,你以為那個人就是一心對你好了?說不定也是在利用你罷了!去青銅樹的路上的時候,我想做的他就已經知道了,他知道我們所有目的和信息,可他自己的目的呢,別忘了我們見到他的時候,他是從谷里出來的。他行為衣著這么古怪,你真的就一點沒有懷疑過嗎?他事后應該對你說過,有一段是我具現扮演了他,根本不是他本人吧?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他對你說的也是假的。當時我的確是具現了一個幻影騙你下去地道,目的就是甩開他,可下去之后我根本控制不了具現的那個影像,除了那句“我身上有傷”是我怕你跟那個東西起沖突,于是勉強cao控他說話補救,其他的包括上樹離開那段都不是我控制的,那都是他自己的行為,你能相信嗎,明明是一道虛假幻影,卻能有自己的意識!而在我cao控它說完那句話后,他還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說一句讓可能你嘲笑的話,我甚至感覺在他看我的那一眼里見到了尸山血海,那個幻影,我能感覺到它那一刻是真的想殺了我,而且它做得到。老吳,你想過沒有,或許那個才是真正的張言的樣子。而我之前說的中途見過張言也是真的,就是在那個蟲潮來的時候,我不是消失了一段時間嗎,其實就是我去見你的那個好朋友了,他當時就已經到我們下面了,你聽到的那個喊聲的確是他的,他開始的確是想來找你,只不過被我攔下了而已,我跟他說出現了一個跟他一樣的他,所以后來他就直接追上去跟我們錯開了,當時他只是簡單站在那,那些蟲子就紛紛避開了他,你有沒有覺得蟲子和他出現的時間有一些巧合呢?我離開之后特意查過他,從你在那個鬼洞碰到他之前,他在社會上根本沒有任何存在過的痕跡,就是突然冒出來的,一個人不可能在世界上活著而不留下任何痕跡,除非他根本就不存在這個世界。你不覺得,比起我,他才是真正從那不知名的地方冒出來的怪物嗎?當然,我也知道你肯定會覺得我是在挑撥你和你這個朋友的關系,我也并不否認這一點,可除了那些我的猜測,我說的也全部是事實,他身上的疑點實在是太多了不是嗎?不是什么人都值得信任的,我覺得你應該好好想想。老癢”看完信,吳邪壓住自己起伏不定的心情,目光變得深沉起來,他知道老癢這信的后半部分其實就是在挑撥關系,這個目的實在太明顯了,可是這卻是陽謀,因為張言身上的確有太多說不通的東西,可他總感覺老癢的意思應該不止這樣,雖然這信下半部分通篇都在明著暗著罵張言,警告自己要小心他,但隱約之中,似乎還暗藏著其他的什么東西。或許是之前遭遇的事情里需要思考的疑點太多,又或許是被張言老癢等人各種糊弄的后遺癥,吳邪此時無比冷靜,下意識的就審視起了這信會不會有更深層次的含義,甚至看到老癢曝光的那些張言沒說過的事時,雖然還是很震驚生氣,但同時又有一種,啊,果然如此,張言依舊是那樣在用文字游戲來蒙我,他不老實才正常的感覺,本來已經重新過上安逸生活的他開始認真思考一些東西,在揭去了這個老癢是復制體的假象后,他更愿意相信老癢只是有太多不得已,而他記憶里的發小老癢實際非常善于審時度勢,從不干損人不利己還沒把握的事,因此對方寫這么一長段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壞話只為挑撥關系泄憤出氣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畢竟老癢了解他,這種挑撥最多只會讓他對張言瞞他那么多感到生氣,但卻不會有其他傷感情的影響或者真的懷疑張言居心不良。有了這個認知后,吳邪再次回想了一下老癢做事的行為習慣,并且抽離了這信里老癢所包含的各種惡意猜測和負面情緒,將信的內容簡化之后,他再次審視了一下剩下這些語句里的含義,這封信里老癢除了告訴他故事和挑撥,剩余話里的意思很明確,就是希望他重新思考一下關于張言的東西,可其中的“根本不存在于這個世界”到底還是在他心里劃下了痕跡?!澳抢镉形业倪^去……”,吳邪忍不住又想起了張言那句話,過去嗎?他想到了見到燭九陰并暈厥后那個莫名其妙的夢,張言到底是什么人,那個真的會是張言的過去嗎?那他旁邊那些人呢?跟悶油瓶真的是一家的嗎?吳邪甩甩頭,收回了這方面的思考,這信里雖然有這方面的誘導,但這誘導更多的只是在明目張膽的挑唆他對張言出現隔閡,最后的含義重點肯定不是這個,那會是想讓他思考和張言的“關系”嗎?吳邪眉頭皺的更緊了,拋去感情因素和其他目的因素,他和張言這段時間的關系很簡單,保護者和被保護者,老癢難道是想讓我思考張言為什么會保護人嗎?吳邪再次搖搖頭,感覺這個不可能,張言會保護人大半都跟性格有關,那道士雖然惡趣味濃重,但只要不確切站他對立面,能幫的他都會幫一把,只是時間早晚問題。這種跟個人性格有關的東西不會是老癢要他思考的。不對,關鍵不在于保護,在于保護的人,吳邪突然反應過來,他想起上次剛見到張言時,對方說是特意來找他的話,因此老癢是想讓我思考張言為什么要特意來找我嗎?這個時候,見到吳邪一直愁眉不展,隱隱有些煩躁跡象后,王盟很有眼力見的上了杯茶過來,還在冥思苦想的吳邪看了看王盟,隨口問了一句“王盟你覺得一個人會去找另一個人是為了什么?”王盟愣了一下,不假思索的回答道“當然是因為有事啊,沒事誰會特意去找人啊”有事?吳邪一呆,張言特意過來是因為有事,而這個事就是張言認為自己需要保護,因為他認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