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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里的無聊記事,和想到自己死了老娘無人照顧的絕望。當年炸成這樣,為什么現在青銅樹上卻一點痕跡都沒有?吳邪默默繼續看了下去,卻驚訝的發現這人在困了不知多久后,突然發現自己有了具現化的能力,可以在無意識中憑空出現許多本來沒有的東西,于是自稱自己成了“恍惚的上帝”日記的最后,那人寫道,“我要用這種能力嘗試著從這里出去,如果成功了,我就可以出去做一個超人,如果失敗了,就只能死在這里了”吳邪看著這最后一段話,默然不語,雖然不知道這人最后作了一個什么實驗,反正現在看來那人最后是失敗了。不過要真有一個有這樣能力的人來到現實社會,也不知道是一件好事還是壞事情。吳邪先是嘆口氣,隨即心里又有些發寒,他身邊根本沒有多少食物,恐怕連七天都撐不到,也不知道張言現在在哪呢,應該能發現自己和老癢出事了吧?吳邪想到外面還有一個人或許能救自己出來,心里略微定了定,隨即又有些擔憂,可外面那么大一條蛇該怎么辦,張言一個人對付的了嗎?吳邪甩甩頭,努力不讓自己去想其他那些不好的可能性,他放下日記,又翻找尸體身上的口袋,找出一只手機,早已經沒電了,吳邪于是扔到一邊,又翻出一只錢包,里面有一些錢,不由有些無語,這什么都爛了,就是人民幣不會爛,這叫什么事兒。吳邪一邊在心里吐糟,一邊發現錢包里居然還有張身份證,他頓時扯出來,想看看這倒霉鬼叫什么,打著手電認真一看,只見人的照片已經模糊掉了,名字倒還是清楚,叫做“解子揚”。吳邪頓時在心里哦呵一聲,這個姓還真少見,但死在“海底墓”中的解連環也是這個姓,他又看了看這人的生日,還頗年輕,不由大感可惜。就在吳邪感慨萬千時,外面手電光一閃,“老吳!你在看什么!”吳邪被老癢突然的喝聲嚇一跳,隨口就想應付過去時,他突然一怔,從他簡短的日記看,這人是三年前來到這里的,老癢他們一群人第一次進這里也是三年前,這人會不會就是和老癢一伙的?老癢在石頭縫里看見吳邪似乎在翻看什么東西,心里越來越慌張,一股偌大的恐慌感席卷了全身,下意識的就向石頭縫里擠,想確認吳邪手里的東西到底是什么。不明所以的吳邪看著老癢那很猴急的樣子只覺得好笑,立刻把剛才發現這尸體和日記的內容說了一遍,然后嘆了口氣對老癢道:“這家伙可能就是我們的下場,要找不到路又沒人救,我們恐怕比他死的還快,不過覺得這人的名字有點耳熟啊,你記不記得我們小時候有沒有什么同學叫這個名字的?”吳邪說著就退到巨石邊上,想把身份證從縫隙里傳出去給老癢看看,可抬頭一看,卻突然看到對方臉上一點血色也沒有,慘白慘白的,正直勾勾盯著自己的臉看。吳邪一愣,難道真是自己同學?確實好像跟自己差不多大啊……差不多大?電光火石間,吳邪突然呆住了——解子揚!解子揚!這名字——明明就是老癢的本名啊!吳邪頭皮猛地一炸,幾乎打了個寒顫,趕緊去看身份證生日,發現真的是老癢的之后,整個人都僵了,如果老癢三年前就死了,那外面的,是誰?吳邪幾乎是機械的轉過頭去,他看著石頭縫隙里透出的那半張臉,忽然有一股莫名的恐懼襲來,老癢的臉在手電光的閃爍下顯得鬼氣森森,看上去竟然和外面看到的哪條黑色巨蛇有幾分相似了。吳邪不由自主的向洞的內部退去,不敢再靠近那塊石頭。老癢卻一動不動,還是直勾勾的看著吳邪,也不說話,好像一座石刻的雕像一樣。吳邪瞬間再次回想起從杭州和老癢一路過來中的種種疑點,如果是真正的老癢確實是不會騙他,也不會把謊話說的像真的一樣,可如果是假的呢?他一直以為這是許久沒見造成的性格改變,可現在看來……“老癢”看著臉上異彩紛呈的吳邪,將臉縮回到后面不再看吳邪,終于開口說話了:“老吳,我剛才不讓你進去,你就是不聽,只能怪你太固執了,你沒聽別人說過,有些事情,知道了并不一定就是好事?!?/br>吳邪心里咯噔一聲,努力讓聲音不發抖:“你不是老癢,老癢三年前就死了,你到底是誰?你是他物質化出來的?”“不錯,他是死了三年了,但是我活著,有什么區別嗎?你怎么不說他是我物質化出來的呢?誰知道呢?我和他一模一樣,誰知道是哪個先哪個后?!崩习W冷哼一聲,見吳邪直接不受控制的砸來石頭趕緊躲開:“老吳,其實我和他是一模一樣的,你不用介意?!眳切坝行┍罎?,大叫道”當然有區別,誰知道用那種力量實化出來的,他娘的是什么東西!“老癢立刻被吳邪這番話刺激到了,沉默了一瞬后突然狠狠的說:“放你媽的狗屁,老子就是老癢,你和他是一路貨色,那就由不得我了?!闭f著他就將槍伸進洞口直接朝吳邪射擊起來,吳邪趕緊躲到死角,然后關了手電,急中生智的他沖到巖石邊上,拿起石頭就去砸伸出來的槍管子,幾下就把那槍管砸的彎成了九十度。同時嘲諷的大罵外面的老癢:“什么一模一樣,我不認為老癢會朝我開槍,你他娘的就是個劣質的仿冒品!”老癢神色陰狠,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關掉了手電,冷笑到“老吳,記得你小時候最怕黑了,現在怕不怕?不過你可千萬別亂想哦,記得剛才和你說得話,在這個地方胡思亂想的話,小心你的燈一開,你面前出現一張死人的臉哦?!?/br>聽著老癢那宛如惡魔低語般的誘導,吳邪心里直罵,但是怕什么就來什么,他越是控制自己不要亂想,就越有雜七雜八的念頭冒出來,正拼命想控制自己想法時,吳邪突然感覺到,就在離他幾厘米的旁邊,出現了一個什么龐然大物,他呼出去的熱氣,撞在那東西上,反沖到自己臉上,帶來一股腥臭的味道。吳邪心臟怦怦狂跳。張言此時正扶著刺入燭九陰七寸的劍,半跪在那喘著粗氣,臉色蒼白又帶著些許潮紅,卻依舊不見半點汗珠,原本就斑斕的白衣又染上了許多濺上的黑褐血跡。在他身下,同樣傷痕累累的巨蛇掙扎的動靜越來越微弱,似乎快不行了,張言休息了一會,突然聽到有水流聲開始臨近,心知水馬上要來的他立刻起身準備把這條大家伙提前燒了,這燭九陰內里的蛇油實在不是什么能見光的東西。就在這時,遠處的石壁上,突然傳來轟隆一聲巨響,又一條黑色大蛇破石而出。張言頓時一驚,但隨即就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