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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藥,只是憋著笑在吳邪耳邊悄悄的說了兩句話。吳邪聽了張言的悄悄話不由一愣“真的假的?我的……那啥會有用?”這時候胖子看三人在那眉來眼去嘀嘀咕咕的,不由怕起來,轉頭問道:“什么毛!他娘的別沒頭沒尾的,哪長毛了?你們又在那說啥悄悄話呢?”說著又用手去撓,吳邪趕緊抓住他,說道:“別動,你好像得啥皮膚病了,你可千萬別抓,再抓可就留下疤了”。吳邪一邊說著一邊看向張言,確認他是不是在開玩笑,看張言雖然一副忍笑忍得不行,但神色還是很篤定的樣子,勉強信了張言剛才的悄悄話,于是吐了口口水抹手套上然后對胖子說“胖子你別急,張言說爽皮水有用,我身上還有點,給你先涂上,可能有點疼,你可得忍著?!?/br>張起靈看著吳邪直接吐了口水抹手套上的動作不由楞了一下,眼神古怪,胖子雖然背對著沒看見,但也啊了一聲,說道:“所以說你們城里人就是嬌貴,他娘的倒斗還帶著爽膚水,下回你干脆帶副撲克牌下來,我們被困住的時候還能鋤會大D?!?/br>吳邪懶得理會胖子俏皮話,直接帶著吐了口水的手套按在胖子背后抹了起來,口水涂開的一瞬間,胖子頓時慘叫了一聲,人直往前逃去,大罵:“你他娘的涂的什么東西!我的姥姥,你還不如剜了我呢,這下子胖子我真的要歸位了?!?/br>“看你那點出息,疼比癢好熬啊,你現在還癢不癢?”“誒,小吳,行啊,你那什么東西這么靈,還真舒坦多了,那爽皮水什么牌子的,下回胖爺我也去買點備著?!?/br>一旁的張言終于忍不住了,一陣悶笑起來,一旁的張起靈也淺淡的笑著搖了搖頭,張言和吳邪不由都看到了這一幕,不過不同的是吳邪是在腦子里吐糟,而張言卻直接湊了上去“嘖嘖嘖,第一次看你笑啊,還真怪好看的,考慮下以后多笑點唄?作為報酬我可以把胖子吳邪都賣你哦……”張起靈無言的看了張言一眼,又變回了一張撲克臉,見到胖子沒事后,招呼幾人跟上,開始繼續出發了。第26章今夕何夕,君已陌路(修)“先等一下,天真我們換個位置”剛準備出發的張言突然想起一件事,對吳邪說到“你在我跟張老弟中間”吳邪雖然有些不解,但是還是和張言換了個位置。雖然如此,可張言還是有點不放心,自從魯王宮的事情后,他是一點也不敢小瞧吳邪對那些陰晦東西的強大吸引力,但又沒有什么太好的應對辦法,于是只能把人放在面前,隨時預備著甩符紙。四個人順著盜洞迂回著向上,爬了大概有半根煙的時間,張起靈在前面說道:“分叉口……”吳邪立刻擠到張起靈旁邊看去,果然,左右各打了兩條通道,他往左邊那條照了一下,看到左邊通道只往里面一點,就有磚頭壘了起來,張言在后面看著前面兩人身前的分叉口,雖然沒有感知到有什么怪異的氣息,可他還是覺得有哪里不對……總覺得有些異樣的他再次凝神感知了一番,但還是沒有發現,只好無奈搖頭,只覺得大概是因為他受傷嚴重,所以看哪都覺得不安全,緊張過頭了。吳邪和張起靈在看了兩邊通道后,互看了一眼對方,看見雙方都同時向右邊指了指后,就默契的繼續向右開爬,張言跟著兩人爬過岔路時,特意往左邊望了望,再次確認沒有東西后才徹底放下心來,繼續跟著向右爬行。過了岔路口,繼續爬了一段后,吳邪已經汗流浹背,這洞內地面其實都是磚頭渣子,他只覺得爬在上面就像受刑一般,兩條膝蓋guntangguntang的,“所以還是做人站著好啊,爬著哪有走著舒服……”就在他一直胡思亂想,想轉移自己對疼痛的注意力時,最前面的張起靈突然聽到磚頂上傳來了微小的動靜,立刻停了下來,并向后做出了一個不要出聲的手勢,吳邪立刻停了下來。同樣聽到了這細小動靜的張言立刻想到了那只被他嚇退的海猴子,想想那東西跟吳邪之間的仇怨,看來到出口那時,他還得跟吳邪換一次位置。胖子在最后,看見前面突然都停了下來,在這狹小通道內被擠著難受的他下意識就向前面的張言低聲問到“又怎么了?”張言沒出聲,只向胖子做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這時張起靈卻關掉了手電,另三人見狀,也馬上關掉了手上的電筒,頓時,四人瞬間陷入了絕對的黑暗之中。黑暗之中,張言正凝神戒備著,不知道為什么,在關掉手電筒那一瞬間,他總覺得除了磚頂上剛才聽到的走路聲音,還有什么其他的東西在附近,他再次想到了原著中出現過的禁婆……可如果真是,那應該跟之前盜洞那出現的禁婆一樣有陰氣才對,為什么他會感知不到這里有陰氣?說起來……盜洞那里時,他最開始同樣沒感受有到禁婆……這是怎么回事?吳邪此時突然摸到一團濕搭瘩的頭發,正貼在他脖子上,他還以為是張言擠了過來,然后頭發沾他身上了,不由暗罵了一聲這狗道士過來也不打個招呼,想嚇死他不成?然后用力一推,把那頭發推了回去,可手伸回來的時候,突然發現指甲里粘呼呼的,還有股淡淡的香味,吳邪心里頓時更嫌棄了,將手在一旁墻磚上搓了搓,心說這道士也太愛他那頭發了吧?這肯定是噴了不少發油保養,呆會兒要是能找到水源他得好好洗洗手,還要逼張言洗頭。那道士之前一身狼狽的,天知道頭發里得沾了多少臟東西,而且回去就勸他剪頭,這都什么時代了,一頭長發也不嫌麻煩。吳邪正想著關于怎么把張言頭發洗剪吹的一二三方案,卻感覺脖子又癢了起來,頓時有些火,正想推開張言讓他別在這種時候做惡作劇時,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怎么都是頭發卻沒感覺到身體?而且,他陡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張言頭發之前不是扎起來了嗎?吳邪下意識的又摸了兩把,驚駭的發現這些頭發全部都纏在一起了,手伸進去就被絞住,他頓時想起了剛來時進墓墓道里那團吃人的頭發……,想到這不由咽了口唾沫,開始冒起了冷汗。正驚懼的想著時,一只纖細的濕手一下子摸到了他的臉上,吳邪頓時頭皮發麻,面皮都在不由自主的抽搐起來。這時他卻感覺到那東西的頭湊了過來,那團濕漉漉的頭發,一下子貼到他的臉上,吳邪惡心的咬緊牙關,正準備爆起掙脫時,突然有一個女聲,輕輕的在他耳朵邊說到“你是誰?”同時一具柔軟馨香的身體擠進了吳邪的懷里抱住了他,臉也輕輕貼了上來“請抱住我……”聽著這輕柔的女聲,吳邪身體開始放松,意識逐漸朦朧起來,恍惚間,他似乎看見一個女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