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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魂惡犬”朝敵方牧師沖去,卻在即將撲到牧師身上的時候,被牧師一個“光之牢籠”控住。白灼有些緊張,還沒想好下一步要做什么,穆何的聲音再次響起,就像一支定心劑,直接打在他心上:“成功把控騙出來了,牧師反控!”風惜言揮動法杖,一個“光之牢籠”控住牧師,袁以童隨之施加buff,樊殊的法術傷害緊隨其后。白灼連忙反應過來,也在自己箭上施加了技能,一箭射出去,正中牧師!“救牧師!”夜瀾這邊,被控住的圣騎一個沖撞把控破了,想去救牧師,卻被隊長有些急切地喊?。骸皠e去,陷阱!”陷阱?沒看到獵人放陷阱???圣騎還沒反應過來,就沖到了牧師面前,眼看就能把白灼的戰寵撞飛,就在這時,穆何算準了他“沖撞”效果消失的瞬間,震地一擊!圣騎和牧師被這一擊震飛到了半空!圣騎瞬間懵了——原來陷阱是這個意思!而穆何,一邊用連擊懟牧師,一邊還不忘指揮:“牧師加血,給我!現在!”風惜言看著穆何滿格的血條,雖然覺得疑惑,但還是給他奶了一口。而就在他奶上穆何之前,一團火球率先砸上穆何的身體,伴隨著一道黑影突襲。——是夜瀾的法師和刺客!他們要殺穆何!穆何人在半空,沒能躲過法師的攻擊,卻是一劍擋住了刺客的突襲,然后借著“殘影連擊”的被動效果,攻擊越過刺客襲向牧師,把牧師的最后一點血皮打沒了!穆何殺掉牧師后蕩開刺客的匕首,一個后空翻穩穩落地,期間又承受了幾次法術傷害,被風惜言及時救了回來。雖然風惜言拿法杖的時候暴擊一言難盡,奶量令人絕望,但穆何原本就不指望他能把自己的血回滿。只要能救回來就行了。穆何頂著半截血條迎上夜瀾隊長“憑欄聽雨”的攻擊,竟還有閑心切換到附近頻道跟他對話:“想殺我?”說完立刻切換回隊伍頻道:“圓筒抓刺客,獵人配合法師殺青墨?!?/br>青墨是對方法師的ID。憑欄聽雨和穆何過了幾招后,被他逼退,忍不住“嘖”了一聲:“你不管玩什么職業都是這么棘手?!?/br>穆何:“那是~”回應完,又是立刻切換回隊伍頻道:“保留技能,看我buff,干掉青墨!”玩家在其他頻道說話,在頻道以外的人眼里,嘴巴是不動的。憑欄聽雨只能聽到穆何跟自己對話,萬萬沒想到他一邊對話一邊居然還在指揮!更沒想到,穆何打退他,不是想跟他1v1,僅僅是想找機會對他們家法師下手。于是,就在憑欄聽雨后退尋找機會的時候,穆何果斷轉身,扔下他朝青墨沖去,憑空揮劍——影之束縛!他手中的劍劈出一道黑影纏上青墨,緊接著又揮了一劍——影之守護,給包括自己在內,一定范圍內所有的隊友加了強化buff!雙影疊加觸發傷害性技能——影斬!穆何一躍而起,揮劍的時候,劍刃延伸出去,剛好夠到青墨的腰,把他整個人砍飛到空中!然后狼滅全員一口氣釋放出自己所有冷卻完畢的技能,集中攻擊青墨!這個可憐的法師就這么被一波帶走了。“艸!”看到這一幕,憑欄聽雨這才意識到,穆何在攻擊他的過程中一直都沒停止過指揮。真不知道這個人是怎么做到一邊跟他聊天一邊指揮的?!穆何落地后,揮劍擋開圣騎的攻擊,緊接著俯身躲過刺客的匕首。夜瀾全員都在針對他一個人打,卻是誰也無法傷他一分。“我這個靶子好打不?”穆何對著夜瀾眾人嬉笑。緊接著當然還是……瞬間切回隊伍頻道:“圓筒!牧師!控制還有多久?我不行了!”袁以童召喚了兩只骷髏出來,勉強幫穆何擋下兩次攻擊,回應:“3秒?!?/br>風惜言:“5秒?!?/br>穆何暗暗松了口氣:“來得及!”他身手再好,反應速度再快,也有疲憊的時候,又在三人的攻擊下硬撐了2秒后,被刺客一擊刺中心臟,觸發雙倍暴擊,血線告急。這個時候,風惜言的治愈還在冷卻,但是,又過了1秒,袁以童的控制好了,立刻用出來——定身咒!他這一擊,直接瞄準穆何去的,以穆何為中心,把他周圍的人全部控??!“后退!”憑欄聽雨及時提醒了一聲,可終究還是晚了一步,自己和圣騎被控個正著。只有敏捷夠高的刺客用瞬身技能躲過。緊接著,袁以童和樊殊不斷用技能逼著刺客的走位,逼他遠離穆何。又過了2秒,風惜言釋放“光之牢籠”,成功控住刺客!“成了?!蹦潞涡α艘幌?,“來,一波?!?/br>他說著,不顧自己殘到不能再殘的血條,沖到敵方三人中間,一劍砍在地上——震地一擊!控制——buff——傷害。最后幾秒鐘的攻擊,對狼滅全員來說簡直跟打副本似的,所有的技能釋放得不能再熟練,一個套一個,觸發各種隱藏傷害,幾乎是一口氣把夜瀾的三人送走了。白灼給對方隊長最后一擊的時候,還有點反應不過來——他們這是,贏了嗎?不等他回神,就見血條幾乎為空的穆何轉過身來,對他微微一笑:“看,很容易吧?”@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打職業,是不是沒你想象得那么難?”白灼不知道該怎么回應,最終無奈笑著,“嗯”了一聲。打職業,還是好難。但是,跟著你打職業,確實一點都不難。上場前怕這個怕那個,尤其是在輸給夜瀾的盜賊過后,白灼一度對自己失去信心。可是,團戰開打后,他完全聽從于穆何的指揮,自己基本沒怎么思考過,最后幾乎是稀里糊涂地就贏了。有那么一瞬間,白灼好像能理解穆何以前的隊友是什么心情了。一定……很不甘心吧。整場比賽都在穆何的掌控之中,明明自己也在戰斗,卻好像什么都沒做,只是穆何手中的一個傀儡。更不用說,穆何以前玩的牧師。一個全隊輸出最低的職業,卻cao縱了整場比賽,直接決定了比賽最后的勝負——贏是因為聽了他的指揮,輸是因為沒聽他的指揮。這種感覺,對任何一個想要出風頭,想要帶飛全隊,有野心的選手來說,都是近乎致命的打擊。不過,白灼并不討厭這種感覺。因為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是什么水平。如果沒有穆何的指揮,他別說幫團隊獲得比賽的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