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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知己”和“知彼”都很重要,只有知道了自己的戰隊有什么問題,才能在后續的比賽中不斷調整,變得越來越強。這樣想著,在對面的一個盾衛和兩個劍客沖過來的時候,穆何沒有下達任何指令,直接迎著他們沖了過去。然后在即將和那個盾衛撞上的那一刻,猛地躍起!盾衛一劍揮空,劍刃幾乎是擦著穆何的腳底過去的,兩邊的劍客一人揮出一道月輪斬,攻向狼滅的后排,狼滅另外四人紛紛滾地躲過。這個時候,穆何已經手撐著盾衛的肩膀翻到了他的身后,劍刃直擊地面——震地一擊!“??!”魔羊的前排三人全被震上了半空,穆何以這三人為背景,直起身子,這畫面別提有多帥氣了。“我去,這個逼裝的……”袁以童不能讓他一個人裝逼,不等三人落下便一個定身咒甩了過去,將三人全部控住,緊接著就是一個范圍buff,帶起狼滅這邊一陣鋪天蓋地的技能連擊。這個時候,魔羊法師的范圍傷害下來了,目標穆何。而穆何,早在對方舉起法杖的那一刻就有所察覺,一個側滾翻,翻起來還沒站穩就往前沖,硬是在傷害下來之前逃離了魔羊法師的攻擊范圍。@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觀戰臺上響起一陣唏噓:“這個身手,牛逼啊……”“也太靈活了吧!”“敏捷高,反應速度也快。確認過身手,是個大佬!”“不過他就這么闖過去了?想以一敵二?”穆何現在的位置很危險,幾乎處于魔羊戰隊的中心——眾矢之的。但他的身后,盾衛和劍客剛掙脫袁以童的“定身咒”,就被風惜言的“光之牢籠”控個正著,根本動彈不得,對他產生不了任何威脅。魔羊的兩個劍客,幾乎是被控到死,啥也沒干便雙雙陣亡。盾衛的血和防都比劍客要厚一些,所以,“光之牢籠”的效果消失后,他還剩一小段殘血,轉身想逃,被穆何伸出一只jio絆了一跤,“啪嘰”一下趴倒在地上。全場一片沉寂,緊接著,是毫不留情的嘲笑。“哈哈哈哈哈!過分了!”“居然用腳,真的過分了!”“自創控制技:絆倒?!?/br>穆何眨了眨眼睛——他不是白站在這里的好吧?接下來,不需要他做什么,白灼的新戰寵“噬魂惡犬”就撲到盾衛身上,配合白灼射出的箭,把盾衛最后的一點血皮咬沒了。噬魂惡犬是“是非之城”里四處游蕩的一種白色半透明犬形怪,等級40-43級不等,是白灼趕在比賽前馴服的。至此,魔羊的前排全部陣亡,只剩一個脆皮的法師和一個脆皮的刺客。說來好笑,幾秒鐘前,就在盾衛準備轉身逃跑的時候,魔羊這邊的刺客企圖繞后,結果看到盾衛被絆倒,又灰溜溜地退了回去,估計是覺得救不了,干脆不救了。魔羊的前排一死,狼滅戰隊全面進攻。穆何站在原地,看著自己的隊友們和自己擦肩而過,沖上去圍攻法師和刺客。自己歪著腦袋嘆氣——還想放個水呢,結果啥都沒干就贏了,還是高估了海選賽的水準。在他自己看來,他整場比賽只用了一個“震地一擊”,然后絆了敵方盾衛一腳,別的啥也沒干——沒打出傷害,也沒出聲指揮過。他覺得自己在這場比賽里完全可有可無。然而,在觀眾看來……“臥槽,那個劍客也太秀了!”“系統,幫我把這場比賽的視頻保存到本地!那個撐肩翻接震地一擊的動作我能看一年!”“那個劍客太會帶節奏了吧!一擊就搶到了主導權,魔羊戰隊全程被動!”這個時候,亂花和疏影也在看臺上。亂花聽著周圍的議論,笑得不能自已:“哈哈哈哈哈!笑死……常規cao作,坐下,都坐下!”疏影也忍不住笑了一聲:“真正厲害的人,一擊就能看出水平?!?/br>亂花:“看來海選賽不用擔心了,跟圈外人打沒壓力啊。你看笑輕狂,連劍都沒拿出來?!?/br>很快,魔羊的法師和刺客陣亡,這場比賽輕松地決出了勝負。緊接便是這場比賽的數據統計。海選賽的數據統計,完全由系統進行,不考慮技術含量,只統計每一位選手打出的傷害和承受的傷害,以及連擊次數等等。大屏幕上很快出現了一張詳細的表格,羅列著這場比賽所有人的戰斗數據。狼滅這邊,有效傷害最高的是且弒天下這個法師,傷害最低的是木何。承受傷害最高的是冷焰燼滅(的戰寵),最低的是木何。連擊最高的是圓筒,最低的是木何。治療量最高的是圓筒(法傷吸血),最低的是木何……木何——年度最佳混子。10秒鐘的倒計時過后,敗方被傳送回了游戲世界,勝方則被轉送進了等待室,等待下一輪比賽的開始。進入等待室后,穆何覺得有必要為自己辯解一下:“那個,我不是故意在混啊,我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被白灼打斷道:“好帥??!”穆何:???“你開場那一擊實在太帥了!”白灼繼現實里高冷形象崩塌后,游戲里也徹底崩塌,踏上了無腦吹的不歸路,“我還以為你會被砍中,結果一眨眼你就翻人后邊去了,緊接著就把人震飛了。那一幕真的帥爆!跟拍電影似的!”穆何:“Emmm……”別這么夸我,我會膨脹的,真的。“可惜帥不過三秒?!痹酝缢笣娏怂慌枥渌?,“大家都在好好打,就你在那兒sao,還伸腳絆人,把你能的?!?/br>穆何:“這……兵不厭詐嘛!”袁以童:“你那是詐嗎?是嗎?你就是sao!”穆何:“哎呀,管那么多干嘛!贏了就行!”他說著,忽然注意到了懸浮在等待室里的視頻小窗。等待室,說白了,就是個孤立在黑暗中的石桌,石桌周圍有五個供玩家休息的小石凳。然后石桌的正上方,不規則地排列著一些視頻小窗,小窗里顯示的是其他戰隊的比賽直播。穆何好奇地從石凳上站起來,視線在這些視頻小窗上快速掃過,找到其中一個,用手指拖下來:“我看到死亡圣歌了?!?/br>聽到這句話,除了風惜言以外的所有人都感興趣地湊了過來。白灼:“怎么樣?打得怎么樣?”樊殊:“應該會贏吧?”他對死亡圣歌會長的能力還是有些了解的,覺得至少是能進圈的水準,不至于在海選賽被刷下去。袁以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