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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停頓?!翱吹降臅r候只在想這個。你看過嗎?我看過很多次,因為我經常有后悔的事情。但是如果時光機現在真的出現在我面前我也不會選擇回到過去,因為你長得很好,雖然嘴巴有些欠揍,脾氣總是讓我覺得惱火,但那個時候遇見你我可能會一直把你當弟弟?!彼阎x榕的手包扎好握在手里,歪頭對上謝榕的眼睛?!安幌氘敻绺?,想當男朋友?!?/br>謝榕抬眉一笑,嗓子沙啞地沒了聲音;“誰的男朋友?”李非淡笑,起身把他抱到駕駛位上,壓過去關門,他輕蹭了下對方的嘴巴:“謝榕的男朋友?!?/br>“‘謝榕的男朋友’是個很臭的名頭?!?/br>“真的嗎?那為什么會有那么多人往前湊,秦景,大學城的一二三四五號,塔古的甲乙丙丁......”謝榕抬手捂住他的嘴,眼里帶著笑,映在路燈下,像是撒了點點星火:“你會不會后悔?”李非沒說話,只移開他的手低下頭親了親謝榕的眼睛。謝榕突然仰頭,摁著李非后腦勺吻了上去,那吻算不上急促,只是略顯急躁。好一會兒他稍微松了些手,喉結滾動:“再問一遍?!?/br>“小榕,跟我在一起吧?!?/br>“好?!?/br>番外最后一章一、袁卿薇生日那天李非把謝榕帶了回去,不管不顧的,一點兒不怕把他媽氣出心臟病,算命的都說她八字比爺兒倆都硬,李非怵她再帶個女人杵家門口當站樁,多來幾次他怕自己遭不住,害得袁女士白發人送黑發人,那也太不孝了。袁卿薇到底是個教授,面兒上滴水不漏,一口一個“小謝”,親得像是喊自己的得意門生,但是對李非在自己面前給謝榕夾菜的舉動避眼不看,慈眉善目地問謝榕“幾歲啦?有女朋友嗎?要不要阿姨給你介紹幾個?”李非冷笑,等平大開個“媒婆”專業,袁女士就能拎包再就業。但他沒說出口,因為被他爸踢了一腳,李沇提溜著李非后領去廚房端桂花魚湯了。他把湯碗的辣油撇了,謝榕這幾天只能吃些清湯寡水的湯面,李沇站旁邊臉色都黑了。兔崽子當他睜眼瞎,在他面前搞些下流玩意兒,從他知道自己兒子不那么板直的時候李沇就去同志網站逛了幾圈,那些個年輕人說話露骨不講羞恥,也著實讓他知道了些東西,好好的人為什么不能吃油膩味重的?這是把床事拿到他老子面前耍?李沇看不下去,巴掌呼了自己兒子一下,李非莫名其妙的,看著老頭兒的臉,再看看自己手里的碗,他彎了嘴角臉上多了點兒笑,謝榕嗓子發炎忌葷腥,但他懶得跟老頭兒解釋。李沇問他非得挑今天來刺激袁卿薇,李非端了碗看著他爸,說我以后每天往你床上放一女孩兒,你看我媽樂意嗎?李沇吹胡子瞪眼,老子不樂意。我也不樂意小榕不樂意。真就準備這么一輩子了?爭取比你和袁女士還久。李沇倒沒怒,把瓷碗擺在托盤里,他就那么象征性地一問,他比誰都了解自己兒子。你媽就是性子倔,但她很講道理。李非不樂意聽,那她怎么不明白強扭的瓜不甜。李沇臉耷拉下來踢他腿肚子,兔崽子,你媽就喜歡吃苦的!吃完飯露完臉李非就要帶著謝榕離開,袁卿薇沒攔著,只到門口的時候讓李非回來一下。她往李非面前擺了個文件袋,里面是謝榕從出生到現在的所有資料。李非一點兒不意外,個別家長因為自己有點兒手段,便喜歡用權力攪和孩子的生活,妄圖以此證明自己的正確性。你知道的,mama對任何人都沒有偏見,但是我不認為你們兩個的成長環境與處世三觀適合走一生。確實,擁有那樣背景的人跟李非很不合適,如果那個人不是謝榕的話。你考慮過如何去接受他的過去嗎?李非把照片最后翻了一遍,然后放在桌上,吸引他的是從那種過去掙扎著走過來的謝榕,他被之引誘為之癡迷。媽,對于他我只會期待未來。謝榕靠著秋千閉眼打瞌睡,遠遠聽見李非的腳步聲才笑著睜了一半眼。李非蹲他面前,把對面人的雙手攬進懷里,說袁卿薇再查你就告訴我,不用配合她。謝榕解開他底下的衣扣,順著腰線滑到肩脊處,丑媳婦總要見公婆,我又不丑。李非托著他的腰,讓他趁力壓自己身上,仰起脖子接住謝榕的吻。到家的時候氣氛已經忍耐到了極點,李非把人抱進玄關,扯掉謝榕松松垮垮掛在胯間的外褲。他把人摁在玻璃上,雙膝卡在腿間,謝榕承重的位置只有兩人相連的地方,他粗聲喘著氣,嘴里泄出一段不成調的呻吟,窗外的霓虹流轉到他眼底,最終歸于寧靜。李非咬了下謝榕脖頸一側的動脈,尖牙在上面留下淺淺的坑,他知道謝榕并不像說得那般不在意,那是個被蟄一下就會拐著彎兒地咬回去的主,他比旁人都清楚謝榕是為了什么在忍讓,但李非不喜歡。他親著謝榕耳骨,輕聲喘氣,我對你從沒有要求,只會期待。二、姚履貞死了,從樓頂躍下碎成了一灘血漿。沒有人覺得驚訝,她活著尚不會放過那個占了一半血脈的兒子,又怎會舍得讓謝榕清清靜靜地過下半輩子。她說要讓謝榕永遠記得自己是騙婚人的血脈,所以送他一朵開不敗的花。惡毒的人做不了花,只能自欺欺人的以為會在活人的記憶里保持永久。墓碑上的照片是姚履貞入院時拍下的,盡管難掩病態看著也是面善端莊,無論哪個時期這個女人都是好看的。她被埋在平城邊界,離謝嶺羽最遠的墓園。謝榕說讓他倆離太得近,死了都要在地下打架,生前就是仇人,死后更懶得給他倆勸架。李非希望他真能這么想,那天趕到醫院的時候,謝榕插著兜兒倚在病房外,明明跟以前差不多的打扮,卻是第一次不像一個醫生。以前跟姚履貞說話,就算是最歇斯底里的時候,也總能把情緒演得嚴絲合縫,因為面前是最恨他的人,他總要比她多活一口氣。只是現在她死了,那個想把他拉入泥潭的人從謝榕的劇場撤離,他突然變得失了方向。活人不是總會在太平間前迷茫嗎?他們是因為痛失親友,謝榕是因為沒了仇人。李非捏著謝榕的指節,他不知道能說些什么,身邊的人不乏親人離世的,只是那些能嵌套進血親關系框架的寬慰言辭,到這里就脫離了軌道,姚履貞真的是個厲害的女人,多年未見也能精準地拿捏謝榕。他能說些什么?用一生治愈童年,那是一個關于未來的謊言。李非蹲下身子把人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