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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探,描著齒縫和上顎,不給對方喘息機會,一點點深入吮吸著他口中的津液。四周的喘息聲愈發濃重交替,謝榕撐著李非腦袋兩側的沙發稍稍起身,聲音有些發?。骸百I東西要錢,親了人要挨cao,這道理你不會不懂吧?!?/br>說完他又咬住身下人的唇,身體不像先前那么老實,他順著李非兩腿之間的縫插進去,把他的腿分開,膝蓋跪在沙發上面,手利索地開始解襯衫扣子,衣服料子薄能清晰得映出李非身體輪廓。謝榕叼住李非下巴輕輕啃咬,順著喉嚨那條線往下親,不知是嘴唇太熱還是身體太熱,只一會兒周圍的空氣都像是著了火一般,他解了李非褲口,沒有多余的動作直接繞到身后最隱秘的地方。剛探到尾椎骨的時候,突然覺得身體失重,被身下的人握著腰窩調了上下的位置,李非喘了口氣,淡著臉色開始開始脫他衣服。“玩兒挺野,第一次就要騎乘?”李非沒理他,不像謝榕那么喜歡來虛的,直接伸手卡進股縫揉捏臀rou。“草,你他媽的,”李非嫌他嘴臟,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來管兒潤滑劑,隨便擠了些就猛地捅了進去,謝榕毫無心理準備,又脹又痛,沒忍住悶哼一聲?!澳闾孛匆屛野ao?”“放松點兒?!?/br>“哈……你來試試再告訴我放松點兒?!?/br>李非看他惱怒地皺巴著臉,反而莫名地有了些惡趣味,他潦草地做了做前戲擴張,往性器上抹了些潤滑便抵在謝榕xue口。謝榕起先反抗地厲害,被李非握住前身揉搓,整個人登時軟成了攤水,抓著沙發背喘氣,等意識到屁股上抵著的那塊兒烙鐵才罵罵咧咧地抱著李非脖子稍稍挺身。“你真要做?”李非懶得跟他廢話,握住謝榕小腿幾乎把人彎成了180度。“去,哈……去房間?!敝x榕伸著胳膊把人往外推,只是軟綿綿的沒使出什么力氣。李非看了他一眼,把人扛起來扔到屋里那張大床上,沒再等他廢話就直接挺身插了進去。謝榕疼的一哆嗦,他最怕疼,稍有些痛感就會起渾身冷汗,這會兒只感覺自己似乎要被撕裂成兩半了,他癱在床上,胸膛起伏著呼吸,適應這種頻率的抽插,大約被弄了幾十下,才漸漸有了些別的感覺,痛感還是明顯,但是時不時的會在脹痛之外有些新奇的快感。李非找到了他的前列腺,有意無意地蹭一下,又不連續讓他痛快,似乎是故意吊著他,有幾下連著刮蹭了幾次,謝榕不自覺地把腿架到李非腰上,不是很大聲的悶哼亂了調子。李非挺腰往更深處送,那種痛感又席卷而來,謝榕抓撓著他的后背留下一道印子,啞著嗓子開口:“嘶——您這技術也好意思cao人,哈……,”他疼得有點兒受不了不知道怎么排解,抱住李非腦袋胡亂親著,疼了也咬爽了也咬,沒多大會兒就沾了一嘴的血腥氣?!耙粫簱Q我來,別特么只會挺著根兒棍子生戳?!?/br>李非沒理他得挑釁,使勁往里捅了幾下加快了速度,撞得謝榕尾音都在打著顫,呻吟聲被斷斷續續地打的稀碎,他笑笑又猛沖幾下,問他:“爽了?”謝榕也費力擠出個笑來:“寶貝兒,別給自己臉上貼金,嗯……想體會體會什么叫shuangma?”他揪了揪李非的耳朵,情欲漲紅了臉,眼睛濕漉漉地看著李非,話不成調兒地開始講自己的戰績。李非看著他覺得好笑,沒見過被人草的腿都沒合上的,倒是開始展望去cao別人了,他握住謝榕壁紙的小腿,把人整個翻了過來,性器蹭過腸壁在后xue轉了一圈,又立刻緊緊地纏上李非,謝榕被刺激地泄出聲呻吟,后xue不自覺地緊縮,李非被夾得幾乎要射了出來,喘著氣緩了緩。謝榕背部曲線很漂亮,兩處腰窩多襯了幾分性感,李非挺動著下身,偏頭咬在脖頸青紫色的血管上,白透的皮膚頓時蒙了層紅色。似乎預感到謝榕開口會說些什么不愛聽的,李非摁著他的脖子讓謝榕的臉埋在枕頭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謝榕呼吸不上來,窒息感充斥了腦子,臉色變紅,生理性地流出幾滴眼淚,快感卻越發的明顯,在窒息和呼吸中游離,嘴里的呻吟編變成悶哼,謝榕抓著床單開始小幅度的迎合身后的動作。李非taonong著謝榕的性器,猛烈地撞擊那一點,等謝榕射出來后才快速抽插幾下釋放出來。謝榕大腦空白,被快感的余韻晃了神志,好一會兒才模糊地從枕頭里偏出頭呼吸。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面的天色還是昏沉沉的,宿醉后身上的酒氣釀出一種奇怪的嗆人味道,李非撐起身子緩緩勁兒,他偏頭看見趴在身邊睡覺的謝榕的時候愣了一下,就算全都記得昨晚那些事情,也不自覺起了一陣惱意。李非起身往浴室里簡單沖洗了一下,刻意地放輕聲音,然后直接往研究院走了。等謝榕醒過來的時候屋子里除了難聞的氣味和一地亂七八糟的衣服昭示著昨晚發生了什么,他幽幽地睜開眼從床頭摸過來手機,把不同通信軟件從頭拉到尾,李非連個信息都沒留,他忍者酸痛往浴室里走,可能是頂燈太亮,把謝榕照的白晃晃的,身上的紅印子更加明顯,他抬手把燈關了,也沒拉簾子,摸著黑洗漱穿衣。老頭兒又在上面訓他,還是因為那個張總,說個別同志老把個人恩怨帶到工作上,李非不樂意聽,不管老頭兒說什么就在下面敷衍地“嗯”幾聲。——出來。李非看著間隔好多天的兩條消息,格式內容都一樣,估摸著語氣也大差不差。——有事兒。——三分鐘。李非沒理他,把手機塞兜里,看不見亮光聽不見響動,他知道謝榕沒正經事兒,見了他不是手癢就是嘴賤,倒不是怕什么,只是覺得還沒準備好面對急轉彎的關系,出去三言兩語不合又躲不過一次互相人身攻擊,李非現在不太想跟他吵。老頭兒最后又嘴了李非幾句才把人放出去,他當然知道這兔崽子一出門轉身就把自己的話當屁放了,但當了幾十年教育工作者,什么樣的刺兒頭都見過,哪怕李非在這里面也是頂難管教的一個,老頭兒也沒放棄,鐵杵還能磨成針呢,他就不信自己退休前掰不過來一個兩個的叛逆小青年。李非一進屋子看見自己組員圍在外面圓桌上吃飯,他推開門看了看,記得被老頭兒叫走之前這堆人已經吃過次早餐了,一男生看見自己組長趕緊站起來,邊往下掉渣邊說話:“謝謝組長款待?!?/br>李非朝揚揚下巴,讓他解釋解釋這都什么意思,”精神“叼著塊兒炸糕晃悠過來,一臉贊賞地看著他:“看不出來組長還挺會吃,廣盛樓的早點真是一絕?!?/br>“我點的?”“別裝了,這屋里除了你剩下的就敢去廣盛樓喝一豆漿?!?/br>李非扒拉開“精神”的腦袋看看桌上那些五花八門的點心,往門上一靠掏出來手機,第一條就是謝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