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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喝醉或者是在藥物的作用下。他站起身,拉開了祁禾別的手:“我去把房門反鎖一下?!?/br>等把門鎖好,燕時梨又跑過去將窗簾拉了起來。祁禾別無言的看著他,覺得他不愿意或許可能是害羞?他認為是說得通的。把事情都弄好,燕時梨回來磨磨蹭蹭的把鞋子脫了然后爬上了床。“要、要怎么做?”他喉結動了一下,不知所措的看著祁禾別。祁禾別也沒什么經驗,不過這種事情一般都無師自通吧,他把燕時梨拉近了一點,說道:“我來吧?!?/br>他先是湊過去與燕時梨接吻,兩人都沒什么吻技可言,不過祁禾別學習的快,沒幾下就摸到了竅門。燕時梨被他親的渾身發軟,感覺周圍的空氣一下子升了溫。跟之前在山莊的那次游戲不同,這回祁禾別同樣照顧到了他,慢慢的和他唇齒勾結,纏纏綿綿。不知道親了多久,燕時梨腦子都懵了,然后祁禾別才放開了他。祁禾別把燕時梨的手拉到自己的褲襠出,那里鼓囊囊的,還有些灼熱,燕時梨瞬間的嚇得要縮回手。“你怕什么?”祁禾別拉著他不讓他動,湊過去親了親燕時梨的耳朵,“又不是沒吃過,你把拉鏈拉開,摸摸他?!?/br>祁禾別說話溫熱的氣息全部噴灑在燕時梨耳畔,他耳朵處是敏感點,立馬便戰栗起來。燕時梨聽話的去拉祁禾別的褲子拉鏈,他的手有些顫抖,好幾下都沒拉開。好不容易拉開,燕時梨還是有點不敢把祁禾別的內褲拉下,他感覺自己的臉頰都燒了起來,莫名的羞恥。祁禾別不滿意燕時梨的猶豫,他自己動手把內褲往下拉了拉。里面的東西一下子彈跳了出來,正好打在燕時梨的手背上。----------啦啦啦我是拉燈的小行家第二天燕時梨是在祁禾別懷里醒來的,他窩在祁禾別的肩窩處,整個人像是個小孩子一樣蜷縮著。祁禾別還沒有醒,他睡覺的樣子比平常乖多了,燕時梨比較喜歡他這個樣子。他有些甜蜜的點了一下祁禾別的鼻尖,然后發現祁禾別脖子上的小紅點已經有些消退下去了。正當燕時梨更加大膽的想要去親一下祁禾別的時候。祁禾別猛然睜開了眼睛。“......”燕時梨嚇了一跳,臉頰立馬紅透了。祁禾別邪笑著看著他,調侃道:“怎么,想襲擊我???”燕時梨完全錯估了祁禾別的敏銳程度,怎么說祁禾別從小也是被祁明辰逼著軍事教育的,雖然他沒好好學,但是反應力還是很好的。他在燕時梨點他鼻子的時候就醒了,裝著閉眼就是為了逮住燕時梨的小動作。“沒有,就想親親你?!毖鄷r梨直言不諱,他笑著望著祁禾別,滿臉都寫著幸福。祁禾別愣了一下,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畢竟昨天晚上他是帶著不單純的目的才對燕時梨好的。就怕燕時梨當了真。第六十七章難道我還不如一條狗?第六十七章:難道我還不如一條狗?許是有些心虛,所以祁禾別沒再繼續和燕時梨待在床上,他正準備掀開被子下床,才發現自己沒有換的衣服穿。稍微猶豫了一會兒,他決定還是先穿昨天的,燕時梨見他穿衣服,自己也轉了個身打算下床。還沒等他下去,便有人直接沖了進來,幾人皆是一愣。祁禾別的衣服剛套到一半,半截腰腹還露在外面,他眼疾手快的立馬拉下自己的衣服,眉頭蹙起,不悅的看向薛曼。“媽,你進來怎么不敲門?”他語氣不太高興,責怪道。薛曼臉色也稱不上好看,她看著坐在同一張床上的自己兒子和兒媳婦,冷聲道。“我才要問你們,沒事反鎖什么門,萬一出事了醫生進不來怎么辦?”祁禾別和燕時梨互看一眼,沒說話。薛曼覺得他們兩個奇奇怪怪,但又想不出能有什么原因,便沒有再追究。她把新的衣服扔到床上,說道:“去洗個澡,把藥膏抹了再把干凈的衣服換上?!?/br>說完,薛曼看向一旁呆坐著的燕時梨,接著開口訓斥。“你看看你,丈夫都這樣了還不知道幫些忙,怎么說也是你害的,連準備點干凈的衣物拿過來都不曉得,萬一原來的衣服上不小心粘上了怎么辦?娶你有什么用?!?/br>她哪哪看燕時梨都不滿意,本來就是個需要人伺候的主,怎么可能知道如何去照顧別人?不過這都嫁人了,也不知道多學學,就他這樣的,放家里當花瓶不成。燕時梨深知自己的錯誤,便沒有和她嗆聲,只得愧疚的低下了頭。“媽,你這話說的,我娶他又不是讓他來給我干活的,那樣的話不如娶個保姆你說是不是?你批評他干什么?!?/br>祁禾別看不過去,沒忍住幫燕時梨說了幾句話。“你倒是知道疼媳婦?!毖β闪怂谎?,顯然是對祁禾別的維護有些不悅。祁禾別尷尬的笑了兩聲就趕緊下床拿著衣服洗澡去了。屋里一下子只剩下薛曼和燕時梨兩個人,氣氛便是更加的詭異。燕時梨撫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悶不做聲的下了床。薛曼眼神不離他,姿態高貴優雅的坐在了病房的沙發上,不緊不慢的開口。“你說你的工作是開了家寵物店?我看還是轉交出去吧,以后不要跟寵物接觸了?!?/br>她氣定神閑的坐著,繼續說道:“現在你也知道了,禾別他不能碰到這些寵物毛,不然就會有危險?!?/br>“你作為他的伴侶,應該要懂得為對方著想?!?/br>燕時梨一時沒有說話,他靜靜的看著薛曼,一言不發。他當然知道這是一個隱患,但是讓他拋棄旺旺它們,這真的很難做到。但是如果不注意,又可能會再次害了祁禾別。他愛糾結的毛病又犯了。如果說祁禾別和旺旺誰更重要,燕時梨都是要猶豫一會兒的,他覺得完全無法比較。哪一個都無法舍棄掉。見燕時梨沉默,薛曼淡淡的開口:“怎么,不愿意?”“是,不愿意?!毖鄷r梨點頭,他直視薛曼,說道,“那是我的工作,并且和一些寵物都有了感情,我沒有辦法丟棄它們?!?/br>薛曼聽了覺得有些好笑:“這么說,你對禾別的感情還比不上這些?你跟那些寵物都能生出這樣的感情,那當初禾別都那樣對你了,怎么你的心還是堅如鐵呢?!?/br>她出口諷刺,只感到這一切都像是一場滑稽的鬧劇。燕時梨心底猛地一沉,他最怕的就是想起自己以前對祁禾別的辜負,完全讓他潰不成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