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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江樂穿著玩偶裝不方便,而且還是臨時拿過來的,沒多久就先離開去還給商場了。左競年下午得上班,就留下韓浪在這里。其他人一走,燕時梨就開始吩咐韓浪,他看了周圍一圈,看著韓浪說道:“幫我把手機拿來一下?!?/br>韓浪走過去拿了手機又轉回來遞給燕時梨,他坐在床邊,等著燕時梨再吩咐別的。燕時梨擺弄著手機,他之前錄得東西已經全部剪輯好了,該打碼的打碼,角度也都弄的很完美。“你看一下這個?!毖鄷r梨突然說道,他伸手拉了一下韓浪的胳膊,然后把手機轉了過去。韓浪側著身低頭,隨即映入眼簾的便是祁禾別的臉。畫面很是糜亂,里面的兩個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祁禾別棱角分明的臉上留下了不少汗液,順著下巴滴下。他抱著的是......燕時梨。燕時梨露出了白花花的脊背,圓潤的屁股,還有白的有些晃眼的雙腿,他跟著祁禾別的動作上下浮動,白凈的皮膚沾染上了不少的粉色。雖然看不見臉,但是還是能夠分辨出是燕時梨。韓浪皺了皺眉,眼神有點閃躲:“你......”他有些欲言又止,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我想把這個發給祁禾別?!毖鄷r梨看著他說道,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看起來是已經下定了決心。韓浪愣了一瞬,他知道燕時梨之前錄下這個就是為了用極端的方式來逼迫祁禾別,只是后面耽誤了一段時間,本來以為燕時梨放棄用這種玉石俱焚的方法,沒想到還是派上用場了。“如果他不受威脅呢?”韓浪問,畢竟祁禾別可不是個會乖乖束手就擒的人。燕時梨聽了倒是不擔心這個,他既然打算這么做了,肯定就已經想過了所有條件。“他會答應的?!?/br>他曾經在祁禾別面前說過,祁禾別一定會栽在他手里,現在機會來了,燕時梨不會再選擇猶豫。“你想好了就行,但是這種辦法很可能適得必反,你...能承受的住的話,我也不攔著?!?/br>韓浪說著說著眼睛又瞟到手機上的畫面,燕時梨一頭烏黑的發絲柔軟的散著,發尾撓著雪白的后頸,他的肩胛骨很突出,像是被折斷的兩個翅膀。他看了一會兒有點恍惚,忽然伸手握住了手機,按了關機鍵。燕時梨看著他突如其來的動作,歪了歪腦袋說道:“你在想什么呢?”“以后不要隨便把這個給別人看,自己保存好?!表n浪松開自己的手,教育了燕時梨一下。誰知燕時梨一臉的單純:“就給你一個人看了?!?/br>韓浪扶額,他覺得自己當初就不應該當燕時梨的幫手,要是哪天叫祁禾別知道了,誰都吃不了兜著走。“你把祁禾別的郵箱給我啊,要他經常用的,不然怕他收不到?!毖鄷r梨又接著說。韓浪點點頭,他神色復雜看著燕時梨,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你緊張嗎?”燕時梨怔了一下,其實哪有什么緊張不緊張的,當初既然選擇拍了這個,就肯定是做好了準備的。韓浪問了他太多遍,想要以此能夠阻止他一點,但是燕時梨的回答都是一樣的。他和祁禾別大概注定要走到這一步,不管發生什么,或早或晚而已。“我能有什么緊張的,該緊張的是看到這段錄像的祁禾別?!毖鄷r梨笑了笑,可眼底卻是一片悲傷。“要說緊張的話,嗯...說不定結婚那天我會有些緊張的不知所措呢?!?/br>第五十二章你威脅我?第五十二章:你威脅我?金色的陽光透過玻璃灑在地板上,桌上,還有奶白的杯子上。杯子里的卡布奇諾發出陣陣濃醇的香氣,放松著人的神經,誘惑著人的味蕾。祁禾別清茶色的頭發在暖陽的照耀下暈染出一絲淺金色的邊,不算短的長度使得全部柔軟的散下來,看起來異常慵懶和溫柔。他的五官深邃,得益于四分之一的F國血統,瞳孔是蜜糖般的比琥珀色還要稍微亮一點的帶著些許金色的顏色,笑著注視人的時候是快要溢出來的柔情蜜意。不過此時他的眼里卻是一片寒冰,找不出一絲的暖意來。看似溫柔的人才是最可怕的,更何況他還是會蠱惑人心的妖精。祁禾別無言的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心里非常不快,只覺得這陣子所有的火氣都一下子全竄上來了。他懶散的倚靠在椅背上,反反復復看了好幾次手機,等著坐在自己面前的人先開口。燕天看著他的動作皺了皺眉,明明已經那么大的人了,卻還是如此不著邊際,坐沒坐相的。自己像他以前這么大的時候,早就在公司里獨當一面好幾年了,不光是他自己不會吊兒郎當懶懶散散,就連公司里的人都沒一個敢這樣的。說實在的,燕天越看祁禾別越是不滿意,完全不明白燕時梨怎么會喜歡上他。他倒是覺得這些人里左競年還算是比較靠譜,其他的不再混個幾年肯定是不會開竅的。心里默默吐槽了一番,燕天也沒真說出來,畢竟他來這里不是教育祁禾別來的。燕天抬起手看了看腕表,然后將視線轉移到祁禾別身上,微笑而有禮貌的開口。“我今天來這里,首先是想謝謝你幫了時梨?!?/br>見他終于開口說了話,祁禾別眉毛一挑,眼睛看著手機,不甚在意的說道:“哦,是嗎?”燕天點點頭,然后將一份紙質文件推給了祁禾別,繼續道:“這個你看一下,作為報答,我想你會很滿意?!?/br>祁禾別這才抬起眼看了他一下,接著拿過桌上的文件看了起來。過了一會兒,他勾起嘴角笑了笑:“的確很滿意,不愧是燕總,出手真闊綽?!?/br>燕天跟著笑了一下,然后轉移了話題。“聽說你最近在相親?對吳小姐的印象怎么樣?”祁禾別愣了一下,皺起了眉頭,他不明所以的看著燕天,心里略帶不滿:“你調查我?”他的尾音上揚,前音卻咬的有些重,不可思議里有夾雜著很多的怒火。被人窺探的感覺當然不好受,祁禾別最討厭的就是有人在沒經過允許的情況下硬闖進他的私人領域里。燕天沒太在意他語調里的不滿,而是筆挺的坐著,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你大概還不知道,你的母親去找過時梨,并且說了你在相親的事情,還給他看了照片?!?/br>“就是在他給你打電話的那天,你的母親就站在時梨的旁邊?!?/br>“他身體不是很好,你們母子可以說是非常成功的把他又氣病了?!?/br>祁禾別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