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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但這并不是什么值得拿出來競爭的東西,畢竟如今科技越來越發達,孩子什么的,完全不需要cao心。她甚至是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如此沖動,直接找了燕時梨,可是昨晚祁禾別親吻他的畫面一直在腦海中揮之不去。秦粵琪嫉妒燕時梨,盡管那只是個游戲而已,然祁禾別大可以自罰一杯選擇不做,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祁禾別看起來很容易就接受了懲罰。他親燕時梨的時候是笑著的,整個人是鮮活的,拋去了一身的隨意,是專注的。秦粵琪簡直要不甘死了,心臟被利爪在撓一樣緊縮,刺激的她快要停止呼吸。她希望燕時梨的那個位置是自己的,便惡毒的揣測是燕時梨故意使那么小的勁,如果力氣再大一點,會不會...會不會那個人就是自己?是燕時梨的錯,假如沒有他,機會就會是她秦粵琪的,她就能大膽的和祁禾別告白,得償所愿的擁有祁禾別的目光。“對!”秦粵琪突然朝燕時梨大吼道,她睜大雙眼盯著燕時梨昨天被祁禾別親的唇瓣,神志不清的控訴燕時梨,“因為你,都是因為你我才失去機會的!”“如果不是你力氣那么小,怎么可能指向祁禾別?”她有些激動,無緣無故被定罪的燕時梨一臉的懵然,他仔細琢磨了一下秦粵琪的話,發現她這根本就是不分青紅皂白的拿自己撒氣呢。燕時梨驀地覺得很好笑,冤枉的開口:“哎,別隨便給我扣鍋哈?!?/br>“第一,假設我力氣大點,你怎么就能保證瓶子會指向你,然后你又能那么幸運的抽到與祁禾別大冒險呢?”“第二,瓶子指向了祁禾別,簽是他自己抽的,既然我中獎了,那只能說我倆有緣,和你沒有一毛錢關系?!?/br>“第三,機會要靠自己創造,請你不要在我這里怨天尤人?!?/br>燕時梨簡直為她的智商感到堪憂,實在是不懂她為什么不直接找喜歡的對象,而來情敵這里找不痛快。“你......”秦粵琪說不過燕時梨,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她就是妒忌燕時梨,討厭他為什么能得到那么多的喜愛。可是有些人就是一生下來就能得到上天的眷顧的。秦粵琪家里是暴發戶,曾經窮的時候,周圍的親戚和朋友都看不起他們家,爺爺奶奶生病的時候甚至不肯借錢給他們,還把他們趕走。而在后來,她的爸爸發了一筆橫財,以前的那些人卻都來巴結他們家,那一張張丑惡的嘴臉深深的印刻在秦粵琪的腦海里。有錢了之后,她本以為就可以擺脫那些被看不起的目光,殘忍的是她依然被輕蔑和嘲笑,那些高高在上的人說他家是上不了臺面的暴發戶,說她只是穿著品牌貨的小丑。她的爸爸mama讓她巴結那些高貴的人,混入他們的圈子,秦粵琪不知道在那些過程中自己受過多少侮辱,她只知道自己有一天也要做人上人。秦粵琪清楚的認知到自己家與其他人的區別,無論他們再怎么飛黃騰達,都改不了自己精神上的貧窮。所以秦粵琪嫉妒那些一生下來就什么都擁有的人,憤恨看不起她的人。就連那個幫她的短發女生,也不過是想要看她的笑話,想要看看她被拒絕的窘態。秦粵琪怎么能甘心呢,為什么她不可以?她每天都在問自己,為什么那些人永遠都保持著高高的姿態,他們憑什么看不起比他們需要努力百倍千倍的人呢?就像現在的燕時梨這樣,他冷淡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螻蟻的苦苦掙扎,然后再露出嘲弄的笑容。她的那些嫉妒和不甘,在他的眼里單單只是個笑話。秦粵琪總是止不住的去觀察燕時梨,因為昨天他被那么多人寵著捧著,即便是愛答不理,也不會有人說他什么。連她喜歡的人,都會將目光全部放在他的身上,專注的一刻都沒有分離。那是幾乎一個晚上都半闔著眼睛,不把他們放在眼里的祁禾別,居然就輕易的被燕時梨吸走了注意力。她不甘心,她嫉妒!天邊猛然一聲驚雷,燕時梨抬頭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空,似乎是要下雨。他轉頭看向面目有點扭曲的秦粵琪,淡淡的開口:“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好像要下雨?!?/br>說完燕時梨就想要轉身返回,秦粵琪還沉浸在自己的瘋魔中,下意識就想阻止燕時梨的離開,于是便突然大力的去拽他。許是燕時梨感覺到了她的靠近,皺了皺眉想要躲開,但是秦粵琪的手已經抓住了他的手臂,燕時梨臉色變了變,想要直接甩開。也不知道秦粵琪是哪里來的力氣,為了不讓燕時梨走,竟倏地用小手臂使勁頂了燕時梨的腹部一下。燕時梨的腹部是危險地帶,他那里做過很多次手術,一感到有人攻擊就會特別敏感。猝不及防的被推的往后退了退,燕時梨突然感到自己踩了個空,他直接從沒有圍欄的臺上墜了下去!亭子的高度不低,后面又是個斜坡,燕時梨掉下去之后便開始快速滾動,地上有凹凸不平的地方和碎石,他感到一陣五臟六腑都在顫抖的疼痛。隨后,他猛然在一個坑里停了下來。而罪魁禍首秦粵琪,驚恐的看著燕時梨被自己失手推了下去,她渾身的血液像是突然停止了流動。僵硬的搖了搖腦袋,她深呼吸了幾下,眼睛呆滯了一瞬,忽的轉身逃離了這個地方。第四十二章我親自來問第四十二章:我親自來問遠方天邊猛現一條閃電,緊接著便是一聲驚雷,大風刮得樹林和竹林嘩嘩作響,連屋檐上掛著的風鈴都全部朝向一邊,一邊搖搖欲墜一邊發出叮鈴鈴的碰撞聲。空氣中的濕氣漸漸化為實質,淅淅瀝瀝的朦朧細雨開始變成豆大的雨滴,如傾盆般盡數落向世間萬物。電閃雷鳴,風雨交加。左競年站在門口,低頭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又抬起腦袋望了望外面的瓢潑大雨。他皺著眉峰,不知怎么地,心里的不安感越來越嚴重。“咦,現在才是中午吧,怎么外面跟晚上一樣?”江樂走過來,探出頭往外邊看了看。天空上像是被拉上了一塊灰布,到處都陷入了一片黑暗當中。左競年沒搭理他的話,轉頭問剛出來的韓浪,語氣有點擔憂:“打通了嗎?”“沒有?!表n浪搖了搖頭,他拿出燕時梨的手機,說道,“他把手機忘在房間了?!?/br>“他出去能有什么事?這里根本就沒有他認識的,而且還這么久都沒回來,該不會......”左競年說著說著就愣了,他怔怔的看著同樣望著他的韓浪,有點害怕的繼續道:“該不會出事了